常羡技术还是欠佳,直接趴到了地上。鸵鸟看着上一秒自己还站着的地方这一秒趴了个大活人,感到无比的心累。
常羡一边掏出一个压扁了的烟盒一边道:“看来他们先来过了?”毕竟古代再怎么发达也不能有玉溪之类的烟盒吧。
“他们谁抽这种烟?”鸵鸟的手电“唰”地一下打过来,“果然关上了。”
常羡跟着光束一回头,见刚才的石门已经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不禁有些诧异:“怎么每次都这么准?这次又是个什么感应?”
鸵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道,准什么准,如果再晚个十几秒你就死定了。
“你说,是不是朽木大叔他们......?”常羡从地上捡起一个压缩饼干包装袋,他宁愿相信两亿年前有人类,也不会相信两百年前的人能吃到一个月前生产的压缩饼干。
“我倒觉得可能是那些家伙”鸵鸟打着手电沿着漆黑的甬道往前走,“这条路来和回的机关是不一样的。地上没有血......”
他本来是想说“地上没有血的就是安全的”,转念一想,这里以贪食为主,血里的糖分和蛋白质,足够滋养一些小生命了。
其他的机关弹出来个飞矢蝴蝶镖虽说也不怎么友好,也总比一弹出来一群蜘蛛马蜂满世界蹿更能让人接受。毕竟多少还能留下具全尸。
常羡一步不差地跟着鸵鸟,跟着手电筒的光把把能照到的地方都特别仔细地看了个遍。鸵鸟看他让自己一会一停的样子,疑惑地问他是不是丢了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
对于队友的关心,常羡来了一句:“就是看看这能不能有人留个日记什么的。”
鸵鸟运了运气,“那些人十有八九是雇佣兵,能把自己姓名写出来就算文化人了,还日记?”
“那录音笔呢?”常羡还是不甘心。
鸵鸟把手里的手电以手为圆心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指向前方。看着一束强光消散在了黑暗里,鸵鸟心里一阵没谱。
狼牙手电的最大限度可达五十米以上,要安全地个如此长的机关隧道并非易事,尤其是在不知道它有没有定时装置之前。
“这里的路我也没把握。”鸵鸟紧了紧背包带子,“我先走,一旦有机关,记住了躲着点。”
常羡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想要拦住他。但鸵鸟的态度容不得拒绝。就像他之前不曾拧过父亲和大哥一样,这次也没能拧过鸵鸟。
“叮”。第一根固定牢牢地插进了石缝。
“上,第七块安全。”
只见鸵鸟收绳,接着蹲了下去,把两手放在石板上,尽量保持二力的差值。石板错开了一条不算大的缝。
第二块地砖,鸵鸟把背包扔向了重心区,结果要不是面料质量好,早就被从地下突然伸出的钩子,从下至上扎个透心凉。
第三块地砖是八断面。鸵鸟没敢碰。
“东南西北中,不给留活口。”这是老一辈吃风水饭的都知道的顺口溜。几年前刚认识朽木的时候,也是在那个正厅的地下室发现这么个图案,当时老头子攒着川字眉,咂吧着旱烟,摇着头说“这是八断面,真绝。”他跟着朽木,眼里满满的都是不解。“东西南北中,不给留活口”,朽木淡淡地解释道。
一直到第五块地砖,才能勉为其难地算是一块正常地砖。然而它的面积,仅仅是略大于成年男子直立的着地面积。转个身都困难。
“下,第十一块安全。”
“上面不能走吗?”
鸵鸟的身形明显一顿。把手电调暗,向顶棚晃了两下。
常羡瞪大了眼,仍旧是什么都没看到,试探着问道:“怎么了?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鸵鸟没说话,只有最暗的手电光在昏暗的顶棚上来来回回地绕。
上面有蛇。拥有着三角形的脑袋,和不错的伪装技术的蛇。它们几乎没有眼睛,身体却是黄金蟒等无毒蛇专属的白色。不过天才知道过了几百年的时间,在这个鬼地方的蛇基因突变了多少次。毒性又会有多强。
常羡咽了口唾沫,他也看得出来,这些东西还是不要招惹的为好。
常羡一边像耸着身子像初中生练习立定跳远一样挥舞着双臂,一边问道:“难道说那些人都是这么过去的?”
“如果他们没有更高级的武器装备的话。”鸵鸟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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