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时间是唯一能够将办事效率提至最高的因素。由于时间紧迫,你来不及思考、列不出计划,就没有分配工作量的可能,也就没有了犹豫和等待。就像我一样,面试当天就晚点,还晚了几个小时,没有时间可供虚度,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尽快赶到疗养院。
到的时候我看了下时间,比百度地图预测时间少用了1个小时,或许与错开了早高峰也有些关系。
西山背靠香山,疗养院紧邻国家森林公园,蜿蜒公路只有一条,公交车也只有一路,人口聚集地只此一处。当我从两里地外的车站跑来,疗养院漆黑的大门紧闭。此时已是秋意盎然,门外一人身着灰衣,手持一把古董扫帚,正在孤零零地追赶因风舞动的树叶。
午饭时间都过了,晚得实在有些霸道。我深知礼貌像气垫,里面可能什么也没有,但是能减少颠簸,便热情地喊了一声“大爷!”
这大爷一抬头,面色却是吓了我一大跳,乍一看以为是阎王爷。虽然我不是孙猴子,可他还是把扫帚挡在身前,眼神不善地打量着我,冷声问:“看病?”
我抹了把额头汗水,知道自己风风火火地赶来,未打扫昨日阴霾,外表可能与病人相似,也怪不得他多想。看他戒备的姿势,我也没急于上前,先缓了口气,笑笑说:“不是看病,要是来看病,怎么可能一个人来呢。”
他微微点头,放松了些警惕,“探望啊?”
“不是,我是来面试的。昨天……”
“我滴妈呀!你说这话你自己能信?你看看你这泥猴的身段,还是呛毛的猴子。你要是来面试的,病人还不让你吓完蛋喽。早上都没洗脸吧。”他神情激动,刚刚放下的扫帚又抄了起来,明显是要将我控制在安全范围以外。
“大爷,我真是……”
“你是我大爷,你到底想干嘛?”他用扫帚柄指了指身后,“你也看见了,这是西山疗养院,里面都是精神病。你劫财劫色都没戏,换地吧!”
我一看他激动的表情,肯定是不会放我进去的,路上费尽心思琢磨的借口也就用不上了。如果拿不到上发薪的话,如今口袋空荡荡的,下半月要不饿死才怪。所以,我必须先通过他这关,然后再去解释晚点的事。可让他相信我又很难,因为招聘时候很仓促,我也没料到进入疗养院如此坎坷,所以,根本没讨要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可再一想也不对啊,难道这门卫大爷不知道今天有新人面试吗?
想到这里,我尽量保持不急不躁的表情,“大爷,是这么回事。昨天招我的人是……张…张主任,矮矮的,三十多岁。”我用手比划着,“她让我今天来面试,难道没和您交代吗?要不您受累给她打个电话吧。”
“这倒不必了。”他脸色愈加阴沉,摆手说:“我的确接到了通知,说有两个新人报道,不过那是8:30以前。”
“这就对了。我……”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肯定不会把你放进去的。打个比方说,你参加联合国会议,晚了半天,你进会场还有用?”见我欲反驳,他横粗眉示意我先听着,“往小了说,地方法院开庭,晚了你肯定也进不去。况且我又没办法确认你的身份,要怪,就怪你自己错过了时间。”
“咱这有那么大阵仗嘛?”我有些恼了,他明显是跟我无理取闹。
他才不管你什么态度,依旧信誓旦旦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身后的地方就不是普通人能进的地方,里面可以说危险重重,所以,我的工作重要性不次于主席的警卫员。如果我真放你进去,既是对工作态度的放纵,也有失患者家属的嘱托,而且,对你来说,性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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