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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她这么一提醒,有也才反应过来,招呼着我们落座,让雪去给我们倒水。

他女儿这时候跑过来,这是一个两岁大的小女孩,讲话奶声奶气,一脸好奇又惧怕的看着我们。

小女孩抱着有的腿,初木像是发现了宝藏,惊呼道:“哎呦,你还有个女儿啊!”

这话一出口,有大骂禽兽,我和雪不明所以,倒是初木哈哈大笑的伸手过去抱起小女孩。

“小不点!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叔叔给你买糖吃。”

小女孩看了看初木又看了看他爸爸,怯生生地说:“我叫洛月!”

初木听了哈哈大笑,在洛月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气的有是直跺脚。

后来初木告诉我,他们大学时候有个段子特别流行。

这个段子是这么说的:

汉奸:老乡开门啊,我们是皇军,来帮助你们建立*****圈的,绝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然而老乡死活不开门,汉奸生气就威胁道:老乡!你再不开门我们了开枪了!

老乡一听,吓得直哆嗦,只好开门,结果开门后,汉奸大手一挥就说:除了针线其他全带走!哦呦,老乡!你还有个女儿啊!

这就是这个梗的由来,我们到他家里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我们拒绝了有出去外边吃的提议,让雪炒了盘花生米,我们几个下酒。雪出去外边买了点烧烤。

聊的事情煽情又催泪,好在我们这几天经历了不少,免疫力大大提升。

倒是有一直给我和初木灌酒,当然以初木为主,酒过三巡有就开始提旧事。

“当初你说你那个病的时候,我就说你肯定能熬过!你看看现在生龙活虎的,比以前还壮了一圈!”有拍了拍初木的肩膀,初木一直很注重身体,每天健身那是跟大便一样是生理需要。

初木傻呵呵地笑着,也没说什么,有继续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有三五年,好不容易才给吃回来这个样子。”

“这话倒是不假,他植物人近一年里,瘦了不知多少。”我说。

“好啊!都活过来那么久了,才想起来看我!”有有些不悦的说。

初木也不解释,当初我和他说过这个问题,他沉默以对,我想着他有自己的打算也就没说什么。

“抱歉的话不多说,都在酒里!”初木举杯干掉,随后我们还聊到近况,当得知我和初木都成家了,小孩也都要上幼儿园了,有神情激愤,频频痛骂我们俩是畜生!不拿他当朋友之类的云云。

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喝了一杯又一杯,不是愧疚是老友重逢的欣喜。

那一晚我们仨都醉了,到了第二天晌午才醒来,我们在那玩耍了几天,从如可和光拿带来的抑郁情绪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临别的时候,初木塞给了有一张卡,说是送给洛月的见面礼,有死活不肯收,后来还是初木假装生气他才收下。

里边肯定有不少钱,有虽然当个小官,但镇上的卫生院副院能有什么油水?况且他也不是那种剥削别人的人。

朋友,其实不在乎分别多久,只在乎多会重逢。

朋友是这辈子最不想麻烦他们的一群人,臧天朔有一首《朋友》,真真唱出了这个关系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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