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潋并没将话说死,而是比较委婉地将情况分析给他听,或许这样的拒绝,再好不过了吧......
但玄铭听到那句“你的人生终究和皇宫摆脱不了关系”,不由得有些吃惊!
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
可仔细揣摩她的话,玄铭顿时又安心不少,并不是彻底拒绝不是吗?
而那些所谓的原因,根本不可能影响到自己的决定。
玄铭睨着夙夜潋和平时所见到的那个慵懒闲散很不一样的恬淡神情,邪魅俊逸的脸上泛上一抹浅笑,“小潋儿,我的命途亦不平坦,可我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是任何其他人能随意左右的,但小潋儿例外。”
晕!
怎么又回到了原点?
看来这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夙夜潋好想问他一句“你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正思索着用哪些词汇能彻底让这男人死心......
一名家仆匆匆走进大堂向他们走来,“公子,提刑大人求见。”
夙夜潋只好收起心头的打算,正了正色,对家仆道:“有请。”
玄铭只是一直盯着夙夜潋,不言不语,眸光深邃。
不一会儿,尤亮风尘仆仆来到桌边,自顾自地在玄铭身边坐下,也不顾及什么礼仪了,看到桌上有茶,便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咕噜噜的一饮而尽。
“尤大人看来很上火啊!”夙夜潋很少看到尤亮这样,平时碰到再着急的事,礼仪姿态还是要端一端的。
将喝干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尤亮有些泄气似的,眼睛往玄铭那扫过,又接着往夙夜潋那一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夙夜潋挑了挑眉,“我说尤大人,那茶杯可是要钱买的,您大可轻点放。倒是又发生了何事,让你这么长吁短叹的?”声音不疾不徐,又顺手给尤亮再续了杯茶。
“又死人了!还是和之前的吸血干尸案手法相同!”尤亮有些恨恨地出声。
闻言,夙夜潋和玄铭皆是面色一凌,眉头微蹙。
“怎么回事?!”玄铭声音冰冷。
“城南刘家的一个八岁小女娃昨晚在院子里玩耍,转眼便不见了,家人找了一夜无果,今日一早报到城南府衙,随后知府派衙役四处寻找,最后在城南一家造酒坊的后院巷子边找到了,不过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死状和前边两起案子一模一样,形容干枯,血液尽失。”尤亮说到最后,又是惋惜一叹。
“现场有什么发现?”夙夜潋想到从孩童失踪到发现尸体的现场时隔不算太久,应该会在现场有所发现才对。
“没有!这次竟是什么线索也没有了,巷子的路面都是参差不齐的石板路,毫无印记!”就是因为一点线索也查不到,尤亮才如此颓丧和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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