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的老班底就这样被汉军拿下了,伊稚斜单于差点和他兄弟军臣单于一样被气死了,好在年轻缓了过来,看着巫师的人头伊稚斜良将刀倒插于草地上然后猛地看向自次王赵信问道:“你可知截杀相国他们的是汉朝什么人?”
自次王赵信此时也是诚惶诚恐,生怕伊稚斜的怒火迁怒于自己,于是满头大汗小心翼翼的答道:“回,回大单于,以小王对汉朝的了解,汉朝除了卫青敢这样打真没别人。”
伊稚斜对答案非常不满意猛的瞪眼看着赵信大声道:“什么?”
就在这时前来报信蹲在地上哭的匈奴兵突然停止了哭泣,想了想然后看着赵信说道:“旗帜,旗帜上写着霍字,主将手持一杆单钩枪……。”
“霍去病!”赵信十分的惊讶。
见赵信在匈奴兵的提醒下想起来了,伊稚斜眉头紧锁强忍悲伤的看着赵信,似乎想起了这个赵信刚降时那个在营前不断晃悠的霍字大旗:“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卫青的外甥?”
“是,臣真不知道是这家伙!”赵信看都不敢看伊稚斜一眼就低头继续道:“他才十七岁,而且又是第一次和匈奴人,不不不不,是和咱们作战,真不知道……。”
还没等赵信的话说完伊稚斜就打断了:“呵呵,真是天神不助本单于啊,十几岁的娃娃就抄了本单于的后路,拿下了相国大人他们。”说完伊稚斜摇了摇头悲伤的向草原深处看去。
对于这次战役,让伊稚斜刻骨铭心的不是卫青把自己打败了,而是霍去病抄了自己的老班底,这就意味着伊稚斜回到漠北之后还得面对兄长军臣单于留下的那帮老臣,还得面对龙城无一人可用,无一人是自己心腹的尴尬局面,对于自己的权力巩固非常不利。
“霍去病,呵呵,本单于不杀了你誓不为人!”伊稚斜对天长笑。
而赵信更想不通了,在汉营的时候还真没看上这个霍去病,就连李广都没看上这霍去病,可从目前的战况来看,这霍去病还真是一匹万军杀出的黑马。
见伊稚斜非常的难过和痛苦,赵信又看了看周围除了自己这个王就剩下侍卫了,于是上前安慰道:“大单于不必难过,霍去病也许是一时侥幸。”
伊稚斜定了定神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脸看着赵信说道:“不是霍去病侥幸,是天意如此,天神不助,大战之前他们就开始北撤,直到大战结束居然还没到漠北境内。”说完伊稚斜紧闭双眼:“天意啊,天神不助啊。”
听到这里赵信也感这群人是自寻死路,可能他们是不知道卫青打仗的打法吧,要是换做一个斥候或者探马四天就能跑上一个来回,也不至于十天还到不了漠北。
见伊稚斜士气低落,赵信拱手道:“也是,麻痹大意才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占了便宜。”
“不是占了便宜,本单于觉得这霍去病可能会成为咱们匈奴的劲敌!”说完伊稚斜还是望原兴叹道:“几百个人就敢在我万军阵前晃悠,不愧是卫青调教出来的。”
新任王室成员被截杀,不得不让伊稚斜重新考虑王庭的用人,对于汉朝也无暇顾及,毕竟随着自己才刚刚坐上单于的宝座,不同的声音还未消灭,自己又打了败仗。
但目前放眼望去,王庭也没什么自己的心腹了,大多要职都还被兄长军臣单于的旧部把控着,回去之后除开还没有死的前锋将军科尔金,估计也就这位自次王赵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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