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前面,那是不是泸县?”清水坐在马上,看着不远处城门上的牌匾惊叫道,幸好她之前和郡主在一起识了一些字的。
听到话的路清和立马从后面跑到前面,看着前面的小县城,突然来了精神。终于有饭吃,有觉睡,有澡洗了!
他就算再有办法也要到有人烟的地方啊,之前一直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走,除了侍剑和竹青偶尔打打猎填饱肚子,觉睡不好,也不能洗澡,真是难受得要命。
泸县是个不小的县城,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
一行人跟着路清和进到永和医馆的时候,已经有五六个时辰没有吃东西了,再加上两三天没有梳洗,显得十分狼狈。
“几位是抓药还是看病啊?”一位男子见他们进了医馆,立即迎上来,看到几人的行头也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
路清和微微点头,有医者的资格。
“林正则在吗?”
男子稍微有些诧异,毕竟这里能直呼林正则名字的占极少数,连县太爷都要恭敬地称一声林先生。
“师父出诊了,不知这位公子找师父有何事?”
路清和没有回答他的话,环顾了一圈医馆的设施,简单大气,有淡淡的各种药香混合的味道,这个林正则把这个医馆开得不错。
过了半天,他目光锁定到一张椅子上,走过去坐下来,还招呼白露他们也过去坐下。才对着正处于尴尬的男子微微笑道:“你不用管我们,干你自己的事吧。我坐在这儿等林正则回来就是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来挑事的。
医馆里的人都看了过来,门外也围过来几个人。这永和医馆可是县太爷保着的,在这儿开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来闹过。
“这位公子,你看我们还要给病人诊病抓药,你在这儿坐着总归有些不方便,不如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替公子向师父转达,公子可以回家等着……”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等他。”
白露和清水坐在一边,有些为路清和的厚脸皮不好意思。
“是谁连我永和医馆都敢来闹?”一道清澈的男声从人群外传来,外面的人立马让出来一条路。
说话的人正是出诊回来的林正则,背着一个行医箱站在人群外。看到大家给他让出路来,他微笑地冲大家点点头,往医馆里走。
路清和看着林正则走进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说话就等着林正则走过来看到他。
林正则刚刚去给县太爷的夫人出诊了回来,在离医馆不远的地方就听到有人说医馆里来了几个人,看着不像是善茬。他在这儿开医馆几年了,从来没有谁来闹过,也从来没有诊错过病人,深受泸镇百姓的爱戴。
林正则把行医箱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就往路清和方向走去,先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侍剑和竹青。虽然有些狼狈,但一股子硬朗之气,的确看上去不好惹。坐着的两个姑娘,倒也出落得标致。
最里边的人鼻子是鼻子,嘴是嘴的,一个男人长得这么标致,真是罪过。等一下,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林正则眼睛一眯,正打算凑上去看。
“林正则。”路清和抬头,看着正要凑过来的人。
林正则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他扶了扶身边的人,看着路清和喏喏地叫了声:“师父。”
何流云看着眼前还不错的酒楼,对赶马的顾桦说:“就这家吧,我太累了想到床上睡一觉。”
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什么榆林城,她实在是不想挑什么酒楼了,过得去就行了,她真的好想在床上睡一觉啊。昨夜又是在马车上睡了一夜,她现在都还有点腰酸背疼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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