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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马车声,郓哥儿忙不迭里开门来迎,扶着浑身酒气的微醉老爷回内院,瓶花也赶紧出来帮忙,叫翠玲去做醒酒汤和烧水洗澡。

张林叫郓哥儿回去睡觉,搭在瓶花丫头的身上晃悠着走在院道中,忽然看到那边内院门后的屋子还亮着光,就问道:“那里怎么还亮灯?”

“可能是武大娘子还在做针线呢。”

张林喝道:“以后叫婶婶就是,什么武大不武大的。”

“是,老爷。”瓶花吃力地扶着他高大的身子,歪歪扭扭地应了声。

张林看着那灯光站了一会儿,才被瓶花扶着进房。

房间里烧着炉火,暖烘烘的,瓶花又替他宽衣解带,这时翠玲已经提热水在木桶里放水了。

等他喝了醒酒汤,整个人泡尽四十五度的温水里时候,才舒爽地吐一口长气。瓶花丫头站在木桶旁边给他洗身体,小脸红嫩嫩的。

张林泡了一会儿就站出木桶,瓶花换条干毛巾再擦拭他身子,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认真服侍,待擦到老爷下体的时候,不由得心慌慌。只见那一条大鸟直挺挺地横摆着,狰狞凶残地冒着热气。

“今年十四岁了吧?”

瓶花应道:“嗯,奴婢二月生,刚过了十四。”

“那也不小了。”张林忽然伸手抓着瓶花的小手,按在大鸟上揉搓。

“老,老爷。”瓶花吓一跳,却不敢反抗,下巴已被老爷勾了起来,又羞又慌又怕地闭上眼睛,不敢对视。心里想到姨母跟她说过的私密话,更不知如何是好。

张林小腹烧火,见瓶花逆来顺受,便把这个小丫头大步抱到床上,一阵肆意啃咬,剥成了小羊羔。

瓶花哪里敢乱动,任老爷在自己身上折腾,又急又怕地用手捂脸。她刚捂住脸,就被老爷拿来,再捂,又被拿开。

“手放下来!”

听到老爷下令,她便不敢再捂,只是扭过头闭上眼,浑身阵阵颤栗。

张林看到小丫头双腿之间光白洁净的粉嫩处,登时想到了潘金莲的妙处,心头火熊熊燃烧,大鸟儿蓄势待发地撞上去。

只是他连着数次,也不得破门而入,累的他一头汗。

瓶花脸色痛苦异常,牙齿咬着嘴唇,越怕越是关紧门户,原先积蓄起来的一点羞涩滑润早已消失无踪。

这尼玛,张林知道没戏了,他又不忍心强来,只好兴意阑珊地躺下来,叹声叹气一阵,忽又在紧张兮兮的瓶花耳边说了几句。

小丫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不乐意地起身用手去服侍愤怒的大鸟。张林又用目光看她的粉润小嘴,瓶花把头摇成拨浪鼓,神色哀求。

张林无奈,只好仰躺着享受,折腾到后半夜,把瓶花累到手疼胳膊酸才是发泄出来。小丫头满胸口都是老爷的脏东西,还要拖着疲倦的身体做事后擦洗,倦的两眼发闷。

这才是地主老财的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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