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明眸皓齿,红唇轻点,明明是柔弱,却又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娇媚。
“有意思。”明晋端起酒杯,“这位美人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本是孤儿,没有名字。”
“哦?那爷就赐你一个,彼岸,如何?”
“是。”彼岸像是害怕极了,吞吞吐吐地答道。
“闲杂人等,都下去吧。”明晋起身,推开身侧的侍妾,走到彼岸身旁。
彼岸又将头低下去,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
明晋一把将她拉起,看着她精致的面庞,彼岸被迫与他对视。
传闻,这河西节度使身材魁梧,满面胡须,如今一看,倒是英气地很。
“你也觉得爷长得好看?”明晋注意到彼岸一直看着她,笑。
彼岸被这么一问,害羞地低下了头。
“你可有家人。”
“彼岸家贫,被父亲卖到了集市。”
“也是个可怜身世。既然进了爷的府,你就是爷的人了。”
彼岸低垂着眼眸,不说话。
“你侍候好爷,好处,自然不会少。”明晋将彼岸拦腰抱起,豪爽地笑。
彼岸将头埋在明晋的胸膛,阴沉下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明晋将她抱入一间房,将她扔给侍女,“把她洗干净,送到我的房间,一定要,洗干净。”明晋没有看她,走了出去。
彼岸眯起双眼,你等着。
“姑娘,随我们去沐浴更衣吧。”
“嗯。”彼岸跟着她们走了。
“姑娘,穿这身衣服吧。”沐浴完后,侍女给彼岸拿了一身新的衣服,上好绸缎,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泽,她伸手抚上衣裳,冰凉光滑的触感。她换上,欲用簪子将头发绾起。
“姑娘,还是不要用簪子了,我帮你用头绳束好。”侍女拿出一根发带,将她一头黑发束在脑后。
侍女要拿过她手上的簪子,她躲开,“这簪子是我娘留给我的。”
“我帮你收好便是。”侍女拿过簪子收入袖中,“走吧,姑娘。”
彼岸双手紧握,不甘心地跟着侍女来到明晋的房间,明晋在桌前看一卷书。她慢慢走入,不知该站在何处。
明晋放下书卷,抬头看一眼彼岸,沐浴完的她,更加明艳动人。
“过来。”
彼岸慢吞吞地靠近,明晋伸手一拉,将她扯入怀中。明晋捏起她的下巴,欲要吻上去,彼岸向后缩头。
“倒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野花采得多了,偶尔采一朵家养的牡丹,也是不错。”明晋轻笑,彼岸的脸上爬上红晕。
明晋起身,将彼岸抱到床上,吹了灯,拉下了床幔。
翌日清晨,明晋还在熟睡,彼岸睁着双眼望着床板,流下一滴泪水,但很快悲伤被坚定的目光所遮盖。
这是她的任务,也是她的宿命,她要杀了他,她很快就会杀了他。
明晋翻身,彼岸迅速闭上双眼,明晋瞬时将胳膊搭在彼岸的身上。“我原以为你是家养的牡丹,原来你竟是从山里跑出的妖精。”明晋仍闭着眼,手在彼岸的身上不安分地乱动。
忍住,一定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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