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坐在床上,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其实自己现在也不老是不是?我现在也只有三十岁,往后不是还有大把的年华?
想起自己十六岁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愁是什么滋味。她的爹是著名的战场将军,辞官回家也是享受着朝廷一品官员的待遇,被皇上亲封为镇南王。自己作为镇南王的唯一的女儿在及笄这一年自然被求亲的人扰的不胜其烦。那么多的人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挑,要什么样的没有,可是她偏偏就看中了父亲手下的一名兵。大概是因为自幼就和父亲习武又或者是自幼就混在家中的哥哥弟弟之中,那些脂头粉面的书生她看不惯。钱进的出现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了自己十六岁的青春。来势汹汹而又轰轰烈烈。
她疯狂的向他示爱,她知道,他也喜欢她。他都对她说了:“丽娘,等我。等我功成名就的时候一定回来找你。”
她怎么等得及?她等不了啊!女大不能留,父亲不管怎么说都要在这一年将她嫁出去。而钱进这样的出生和地位又怎么能入的了父亲的眼?
父亲那么多儿子,只自己一个女儿,又是老来得子,就像一个明珠将自己捧咋手上,又怎么忍心将自己低嫁受苦。
她只能设计迷倒了钱进将自己给了他,但是没想到婚书下的那样快,她都还没有向父亲说明实情,婚事就被定下来了。
只好又设计王爷醉酒非礼她的那件事,这样她不是处子之身的事情也掩盖过去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的加进了王府。
“这都叫什么事啊。”王氏状似疯癫的笑了起来:“真是造化弄人。”要是当初自己提前告诉父亲或者婚书迟下一点,也不至于想今天这样弄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一切都太迟了。
“休不休不是你说了算的!”王爷愤怒道:“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竟然还知道笑!”
“我不笑怎么办,难道哭着求你放过我吗?”王氏道。
按理来说,妻子偷人丈夫的确是可以休妻的,但王爷是皇亲国戚,这是说出去有损皇室的脸面,一般来说是一杯鸠酒灌下去再对外说病死的了事。但是王氏的父亲身份还是有几分特殊的。
皇帝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王氏的父亲站的就是皇帝一派,很有可能被起复。王氏一死,不说对她父亲不好交代就是皇帝也是要彻查到底。王爷虽然是个绣花枕头,但是这点朝政上的常识还是有的。
但是这种事情总不能闹到皇上面前去吧。王爷越想越窝火,直接喊人将人绑了再说。之后在慢慢的想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
如诗出了王氏的院子没有回去,而是去厨房,这个时候正是孙氏用药的时候,孙氏的身子不好,每晚都要用药。
如诗去的时候果然看见看见孙氏手下的丫头芍药在等药煎好。一边等一边和身边的人聊天,不时的传出笑声。
如诗整了整神色,含笑走过去:“在说什么呢,也带我一个啊。”
如诗平时待人亲和,和一众下人们处的都不错,众人见她来了,都笑着让了让地方,让如诗进了闲聊圈子。
“如诗姐姐,你怎么来了?”芍药问道。
“王爷今晚在二奶奶那边留宿。我怕王爷晚上起来肚子饿,就来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如诗道,声音不大,但刚好够所有人听到。
“咦,王爷去二奶奶那边了?”芍药问道。
“是啊。不过我在外面似乎听见王爷在发脾气呢,就赶紧出来了。”如诗装作害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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