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失去亲人,一连串的打击让我的心像掉进无底洞,一直沉,一直沉。。。。
我眼中已经没有泪,所有的痛化作万支箭矢,插在我心。这一刻我审视了目前的状况,娘已经垮了,大哥,大嫂,爹爹都已作古人。朝中现正内忧外患,二哥官职内阁学士,国大于家也不能回来。
那么这个家现在只能我来主事了,想到这里,我挺直了腰身说道:“文治别哭了,一切还有我担着。”
梁木眼中带有赞许看着我,文治也不再伤心。至强依然一副唯我命独尊的样子。
岁月如故,人事几翻新。马车在山路上奔跑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村口那棵橘树跃然于目,当初爹爹说这棵树象征着吉祥如意。
在晾晒场前下了马车,我急急地进去看娘。后面想了想又回头叫上至强带上花布包,让梁木也随我进去。
或许娘得知我有收获,平安归来心里会有些许安慰。
文治已经通报过,娘和我在帐房外大理石台处相逢。
眼前的娘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是已经白花苍苍,面带病容,行走也要靠拐杖。厨娘也老了许多,那把洪亮的嗓音也变得沙哑。
娘声未出,泪先流说:“梵,我终于盼到你回来了。呜呜呜。。。”然后跌坐在大理石凳上。
我拼命稳定着情绪,双膝一软,跪下说:“娘,我回来了。”
厨娘赶紧扶我起来,说:“小姐,你回来就好,这下我们有主心骨了。”
坐在大理石台的我们俩母女只是点着头,相看无言。
过了一会,娘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梁木,忙招呼着:“这位先生,失礼了。去领工钱就回去,别耽误了你的营生。”
我回头看着梁木,他还是一身挑夫的打扮。
一路上文治只顾伤心也没注意到梁木,这下也愕然怎么多了个人。
厨娘听了娘的话,正想去帐房支工钱给梁木,我制止了她。
“娘,他叫梁木,是族人均女儿周姫的后人,这次出去我也收获满满的。”我脸带笑意对娘说。
娘听到梁木是族人之后,忙起身作礼:“原来是梁兄弟,奴家失礼了。”然后吩咐厨娘去沏茶招待。
梁木说道:“主母,你不要这样,这是折煞老奴了。”
娘自打嫁过来就没听过别人叫她主母,就望着我一面不解。
我说:“娘,大叔为了当初的信约一直深居龙凰山,秉承着先祖的教化,所以还是按过去的称呼叫你,他还叫我公主呢。”
娘有点失笑点了点头,说:“梁兄弟,以后你也和他们一样叫我掌家的吧。至于梵儿,你叫小姐也行,叫梵儿也可。”
梁木忙摆手说:“不行,不能直呼公主大名,那我以后就称呼你掌家的,公主也叫小姐吧。”
娘也不作争论,点了点头应允了。
我对娘说:“时间也不早了,这一路上多亏了至强和梁大叔,让他们去歇歇。晚膳再话家常,我也要去梳洗更衣了。”
娘看了看一身尘土的我们,忙说道:“对,我怎么这般不顾礼节了,去吧去吧,今晚再说。”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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