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飞举着块大石头缓步过来,秦军心里慌了,赶紧把车窗玻璃关上,呵斥道:“你要干嘛?我告诉你,叶飞,老子的爸可是局长,你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老子饶不了你全家!”
“啊!”秦军看到飞来的石头,吓了一跳,只见石头嘭的一声飞到了车窗玻璃上,但是被防碎玻璃给阻挡了。
“叶钟鸣,你疯啦?”白诗诗大叫一声。
“靠,叶钟鸣,你闯祸了,车子被刮坏了,老子要赔得你底裤朝天,还要让你坐牢!”秦军见叶飞不能拿自己怎么着,胆子便大了起来。
“是吗?”叶飞说着,搬起了地上一截刚才断成两截的石头,用石头的尖角往车窗玻璃上砸去。
嘭!嘭!嘭!嘭!
每一下砸击的力道都很大,玻璃不堪重负,发出刺耳的哀鸣,最后咔嚓一声破了一个洞,然后整块玻璃被砸碎,仍然挂在车窗上,又被叶飞一下一下给敲得稀碎落下。
叶飞从里面打开车门,一把拽住秦军的衣领,把他从车上像是用钩子拖牢里的肥猪般活活拖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不等秦军高大帅气的身体爬起,叶飞一脚又将秦军踹翻在地。
秦军“哎哟”一声,骂道:“叶钟鸣,你干什么,你他妈疯了!”
“别不识好歹,我是要陪你车钱。”叶飞从棉衣口袋里掏出的一叠钞票,足有三四千,全部狠狠地砸在了秦军的脸上。
“叶钟鸣,你这点钱是不够赔的,你快向秦军道歉。”白诗诗娇喘吁吁赶过来道。
“道歉?”
啪!
“抱拳,我不该扇你耳光的。”
啪!
“对不起,我又打你了。”
啪啪!
“诶呀,出手重了点,你看你都流血了。”
“住手,钟鸣你快助手!”白诗诗万分焦急道。
秦军被打懵了,一脸见了鬼了的表情,他想不到叶飞竟会如此变态和疯狂。
秦军追求了白诗诗大半年,是真的爱上了白诗诗的美丽,特别是爱上了白诗诗那种不为金钱所动的清纯性格,至少秦军每当看到的白诗诗是清纯活泼的。
秦军好不容易让白诗诗答应和自己交往,本来他是想着开豪车来看白诗诗和“叶钟鸣”分手,好庆祝自己持久战的胜利,欣赏要强的“叶钟鸣”一脸绝望的样子,让“叶钟鸣”明白癞蛤蟆休想一直霸占着天鹅肉。
白诗诗见了变心的“叶钟鸣”,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叶钟鸣”,既可以报复变心了的“叶钟鸣”,又可以作为答应秦军交往的投名状,一举两得。
哪会想到,一向都脾气温和隐忍,并且心思细腻缜密,遇事沉着冷静的“叶钟鸣”会突然发飙,在大庭广众之下砸人豪车不说,还殴打车主,并且车主是局长儿子。
秦军一脸懵逼地被叶飞连扇几个耳光,一张帅脸的一边立马肿成了血馒头,他大骂道:“啊!你这个疯子,人渣,败类,老子是局长的儿子,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要搞死你,搞死你全家!”
啪!
“你看你牙齿都掉了两颗,嘴巴还这么不干净!”叶飞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道。
“杂种,你他妈的这条疯狗,傻逼,不知道我爸的威力,定要让你牢底坐穿,让你天天被一群劳改犯暴菊花!让你全家不得好......”
不等秦军最后一个字眼吐出,叶飞直接一记拳头轰击在了秦军的鼻梁上。
秦军一声哀嚎,鼻梁被打断。
秦军的骂声和惨嚎声早就吸引了小区中的居民,他们都很喜欢看戏和凑热闹,围在一块儿评头论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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