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说了一番话之后就让王林走了,王林也是听话走了,看的众人目瞪口呆,马上就要交火的两帮人就在三两句下解决了,小胖突然小声问道:“要是那王林一去不回,继续作恶山林,那又该怎么办呢?”
卢植回答道:“就算如此,我等也没有损失不是吗?况且我观王林为人重情重义,必然会来追咱们的。”
林凡也问道:“可是往东走不是要折返数天吗?这岂不是南辕北辙。”
“那王林看着可怜,我等绕道不过是花些时间罢了。”
林凡还到不了卢植的水平,看不出王林的好坏,只是觉得此事似乎有些随意,当初在涿县还说朝廷给的时间不够了,如今本要向西,却折返向东,岂不是更浪费时间,林凡心里吐槽了两句,但总归是安全了,林凡也不深想,反正等再过三两日一切就知晓了。
昌邑县乃是整个兖州的治所,兖州刺史桥瑁也是个名人。乃是太尉桥玄族子,最出名的就是假作京城三公书信,发檄文传至各镇诸侯,同袁术等起兵讨董卓。
两天后,一行人来到了昌邑县,后面王林果然追了上来,众人又开始赞叹卢植的先见之明。
让其他人休息,卢植只带着林凡,押着王林来到刺史府前通报,府前卫兵拦住了众人,远远地用长戈遥指众人,喝问道:“闲杂人等不得擅闯刺史府重地。”
“劳烦前去通报,卢植卢子干前来看望旧友。”
卫兵一听放下长矛,说道:“贵客稍等,这就通报。”就走了进去。
不多时候,一个儒士迎了出来,林凡仔细打量了下,只见那儒士,虽然一身素服,朴实无华,但冉冉长须,面如冠玉,全身散发出一股书卷气息,显然胸中饱藏群书。
热情地把他们带到大堂内,桥瑁端坐主席,卢植次之,林凡和王林站在身后,只见两人热情地交谈起来。
卢植急切进入话题,“叙旧之事稍后再谈,我今日前来却有一件大事要办...”说着就把王林的情况介绍了一遍,王林也来到堂前跪下。
“竟有此事,竟有此事。”桥瑁显得非常吃惊,自己治下有如此龌龊之事,关键还是老友指出来的,就让桥瑁也有点不好意思。转过头对王林说道:“纵然有千般冤情,你杀人也是事实,我需要先将你关押起来,不过你且宽心在牢中住上一天半天,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桥瑁让人把王林待下去看押好,交接完所有事情,之后就有点沉默。卢植知道老友心思,率先开口道:“天下之大,又恰逢朝纲崩坏,到处山贼作乱,我看之中十有八九皆有冤情,我知道贤弟性格刚正不阿,但凡遇见这种事都不会袖手旁观,为兄此次前来并非问责,贤弟不必太过自责。”
“兄长教诲,瑁铭记于心,兄长也不必劝桥瑁了,此事发生在兖州地界,便是桥瑁的失职,便有再多的借口也不行。”桥瑁说道。
卢植听了,只好转移话题说道:“想起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上元灯会,许久未见,不知桥老太公身体可还硬朗。”
“老太公身体越发的不行了,还劝我们莫要伤心,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常事。我等后辈也放宽了心,如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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