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赚钱的生意,说出来听听?”曹映嘉一听有更赚钱的生意,立马两眼放光的看着祝庭芳。 沉思了一会儿,祝庭芳开口道:“你说想要开酒楼,那你说酒楼的根本是什么” “菜的味道”曹映嘉自信的回答道。 “没错,菜的味道是一个酒楼能否做下去,能否做强的根本。但是,你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觉得这里的菜和我们在现代吃过的相比,有什么区别吗?”祝庭芳还是没有说到底是什么。 “你这关子卖的…”曹映嘉有些不满的嘟囔着。“这区别…味道嘛,就是单调些…”挠了挠脑袋,突然,他眼睛一亮,“调味品!这个世界调味品单一,你是说我们做调味品的生意?” “不错,还挺聪明的嘛”祝庭芳拍了拍这厮的肩膀夸奖道。 “谢谢,呸!去你的,没大没小。”拍掉祝庭芳的手,曹映嘉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不过这生意确实比开酒楼的商机大。不过先说好哈,我上辈子就只吃过,可不知道这调味品咋做哈。不要指望我。”赶紧摆手说清楚,就怕祝庭芳再让他去整。让他空手空脚劈两块板子还行,这个,他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至于这怎么做,你就不用操心了”祝庭芳说的胸有成竹。 “你会?” “嗯” “你上辈子做过?” “没有” “那你…” “不是有百度嘛。” “靠,你这个都百度!” “嘿嘿嘿,兴趣,兴趣”看着曹映嘉那一脸‘你不是闲的那啥疼吧’的样子,祝庭芳干笑着解释道。 说实话,祝庭芳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么感兴趣。不过这种什么东西都想了解一下的性格,倒是帮了他不少,现在不就是吗? “技术性的方面我帮不上什么忙,其他方面你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哥哥我虽然没有家里的财政大权,但这几千两银子还是拿的出来的”曹映嘉壕气的说。 你能想象一位眉眼精致,面如冠玉,风度翩翩,衣着不凡,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我是帅哥气质的人。翘着二郎腿一手托腮,挤得脸都变形了,然后在说,我是土豪来宰我的样子吗?反正祝庭芳是瞧见了。 “亲兄弟,明算账,你投的钱算是你资金入股,我给你五成的分成,你觉得怎么样?”祝庭芳在心里算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数字。 看到曹映嘉竟然摇了摇头,祝庭芳不禁有些诧异,“你嫌少?” “不是”曹映嘉又摇了摇头,道“你出力气还费心力,我就只等着数银子。还是你六,我四吧。” 盯着曹映嘉好长时间,看他不似作伪的样子,祝庭芳现在是真的喜欢上这兄弟了。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摸了摸自己的脸,哎?没有啊。 “告诉你哈,我可不是断袖,你想都别想”,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曹映嘉一脸警惕而又嫌弃的看着祝庭芳。 “虽然我知道我长的确实是面如冠玉、目若朗星 、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哎,我跟你说,我有时候洗脸,都会被自己的倒影给帅到,哎,你说…”曹映嘉还那一脸陶醉的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全然没有发觉到,祝庭芳那涨成猪肝色暴怒的脸。 “gun,你才是断袖!老子不是!”刚刚的好感度已经刷的一点儿都不剩了,都不剩了。 ... 中午照例还是在祝庭芳家里蹭的饭。祝庭芳想起家里的肉已经吃完了,就拿起墙角的白菜,一边剥去外面的菜叶,一边幸灾乐祸的对着曹映嘉说道,“曹大公子,今天家里没肉了,你就将就吃点吧。” “没肉?”曹映嘉拿出折扇用扇子挠了挠额头,忽然一脸坏笑的看着祝庭芳“没事的,我带了肉,还有鱼,哦,对了还有两只宰好的鸡,都在今天早上张全搬来的那堆东西里” “算你狠!”扒开墙角的那堆东西一看,还真是‘应有尽有’ 屋里就一个灶,祝庭芳就先炖上了红烧肉。刚将锅盖给盖上,就听见有人在院子里喊他。 “庭芳,庭芳!”在祝庭芳的努力之下,现在村里的人都称呼他的大名了。老被人阿牛阿牛的叫,他感觉好囧。 “庭芳,不好了!”来的人是青柳,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屋,脸上满是焦急愧疚之色。也顾不得屋里还有外人“庭芳,怎么办?卿卿不见了,我在镇上找了她好久,也没有找到?” “你说什么?你先冷静下好好想想,她是怎么不见的?”他跟卿卿这段日子同甘共苦,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其实他现在心里比谁都要急,但他却不能急,他不能乱了方寸,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我们俩本来今天是去镇上的针线铺子卖一些针线活,后来卿卿说她要去茶叶铺子买些干茉莉花,就说让我在外面等着她。可是我在外面等了快半个时辰,他也没有出来,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我进铺子里一看,茶叶铺的掌柜说压根儿没有见卿卿进来过。可是我是亲眼看着卿卿走进去的啊!”青柳的眼里都快急出泪来了。 “那家茶叶铺子叫什么名字?”曹映嘉开口问道,在旁边听了这么多,他敢肯定,这间茶叶铺子绝对有猫腻 。 “叫徐记茶莊” “徐记?”听着这个从未听过的名字,祝庭芳皱起了眉头。 “对,徐记,是前两天新开的,听老板口音好像也不是本地人。”青柳努力回忆道。 “青柳姐,我这就去找卿卿,你先回家去吧,别让里正爷爷和知仁叔着急” “可是…”青柳还想说些什么,被祝庭芳好说歹说一顿劝,终于走了。 应付走了青柳,祝庭芳一脸焦急的看向曹映嘉, “曹大哥,你这次带来的人手多不多,能不能先帮我将这茶叶铺子控制起来” “好”看着祝庭芳一脸恳求的看向自己,曹映嘉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如风,出来”只见曹映嘉朝着院子里一喊,本来无人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个挺拔的身影。 “主子”那位如风非常恭敬的像曹映嘉弯腰行礼。 “你速去通知如雨他们几个,将城里的一家叫做‘徐记茶庄’的铺子,给我控制起来,密切监视铺子里的人的一举一动。还有,让他们派人在镇里镇外打听一下,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年纪在十岁左右,身着雪青色衣裙的小姑娘”曹映嘉一改往日的做派,冷静的吩咐着手下。 “是”如风应完,就真的如风般飞快的消失在院子里。 … 卿卿一睁开眼,就感觉到自己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她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脚也被困住,动弹不得。这地方到处都是蜘蛛网,破烂不堪,墙角还堆积了许多的杂物,门也紧紧的闭着。 外面的天也已经黑了,屋里没有点灯。不知道庭芳哥会不会已经发现她失踪了,卿卿在心里这样想着,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头儿,要不咱把那丫头宰了吧,免得夜长梦多”一个声音尖锐刺耳的声音想起,听不出男女,那声音就像是胡琴走了音似的那般难听。 “不可,那人说了,只有带回活的去,才把剩下的银子给我们”回答他的声音是一个有些喑哑的男声。 “嗨,抓回活的去,最后等她的不还是一死嘛”那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有手的话,卿卿此时此刻非常想将耳朵堵上,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还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我知道你是想为老三报仇,但是恰恰是因为咱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弟兄了,才不可前功尽弃。”那喑哑的声音有些不容置疑的说道。 “好,反正钟天起也已经死了,这小丫头,哼哼,好,我等着!就依头儿的” 听着那人最后说的话,钟天起?难道他们说的是钟叔?卿卿惊疑不定。 他们是那伙人!那伙追杀了她跟钟叔一路,从泉国一路追到这封国的那伙人!一定是了。这可怎么办,这次钟叔已经没办法保护她了。庭芳哥也不会武功,是打不过那帮人的。嗯,对这次她得自救。 庭芳哥跟她说过,遇到事情要先冷静,先思考,想办法。对,想办法!卿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心里告诫着自己要冷静,咬着布巾的嘴唇还是不停的颤抖着。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卿卿听到门外开锁的声音,然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人脸上顶着一条像是肉虫般的疤,疤从他的右眉骨一直蔓延到左嘴角。他手里端着一柄油灯,那火苗忽上忽下的窜着,给他那本来就丑陋的脸上,徒增了一份可怖。 “晚饭!”这人的声音像是走了音的胡琴,他应该就是刚刚一直想要杀了她的那个人了。 “呜呜,呜呜呜”卿卿努力弄出声响。眼睛里也满是祈求之色。 “你想让老子给你摘下布巾”那刀疤男冷冷的看着卿卿问道,那眼神不禁让卿卿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呜呜呜”卿卿点了点头。 “好,我看你能出什么幺蛾子”刀疤男不屑的将卿卿嘴里的布巾摘掉。 “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喝水”卿卿一脸害怕的样子看着刀疤男。 “喝水?毛病还不少,你等着!”刀疤男有些不耐烦的将手中给卿卿拿的馒头扔到地上。然后就出去给卿卿拿水。 看着刀疤男手里的陶碗,卿卿的眼睛一亮,然后飞快的敛下眸子,乖巧的喝着水。喝完了,看着刀疤男好像要将碗带出去的样子。卿卿赶紧说道“大叔,我还想喝水” 那刀疤男脚步一顿,转过脸一脸嘲讽的看着卿卿,“喝水是假,想要这陶碗是真吧?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不要想着玩什么花样。这一路上虽然不能伤了你的性命,但让你受点苦头我还是能做到的”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然后就是落锁的声音。 卿卿知道用陶碗碎片割断绳子逃生这招是行不通了,只得一边趴在地上啃着那个已经脏掉的冷馒头,一边思索着其他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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