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餐厅里发出不小的声响,baby5和巴法罗跑了过来。便看见碎一地的盘子和被夏露强行按在凳子上坐着的柯拉松。 “咦?柯拉松?”baby5的小脸上满是惊讶:“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乱?” 巴法罗笑嘻嘻的,转动着头上的风扇:“大姐姐,你不会把盘子都砸碎了吧?” 夏露尴尬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时候只见柯拉松起身,走到baby5和巴法罗的面前。一手拎一个,冲着甲板方向踹飞,那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无比自然,看得夏露目瞪口呆。 “喂喂!罗西,他们还是小孩子啊。”夏露听到baby5的哭喊声,开始责备柯拉松怎么可以如此暴力地对待小孩子。 “这艘船上的小孩子,你可不要小看了,露露。” “……”夏露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柯拉松说的确实也没错,没有一点实力的小家伙,是不会被多弗朗明哥看上的,更不会同意他们上这艘船。 收拾了好半天,才把残局搞定了。接下来夏露要按照乔拉的吩咐去打扫多弗朗明哥的房间。要不是因为刚才清理一堆碎掉的盘子,花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早就已经去了。多弗朗明哥他们随时就有可能谈完生意回来,如果不快点,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于是她提着清扫工具,向多弗朗明哥的房间走去。 “露露。”柯拉松在她刚刚走出餐厅的那一刻叫住了她:“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之前的话,因为,我真的很担心你。” 隔了几秒,夏露转身回个他一个安心的的微笑:“谢谢你,罗西,但是,我有我的承诺,而且,我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这次我会好好珍惜的。” 夏露终究还是想着多弗朗明哥吧,自己无法拥有她。对于她来说,罗西南迪,就是一个好哥哥,永远都无法和多弗朗明哥划上等号吧。这点,他还是很羡慕多弗朗明哥的。 身上带着海楼石的锁链,对于夏露来说是非常束缚的,无论干什么活的时候都很费劲,但是又无法把它取下来,真是伤脑筋啊。进了多弗朗明哥的房间,夏露发现他的床和桌椅都真的好大,默哀了一下,开始了自己的清洁工生涯。 他的衣柜里,有好几套西装,夏露想着他穿上的样子,一定非常帅气。这个房间里充斥着多弗朗明哥独特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走到床边,发现多弗朗明哥连被子都没有叠,于是开始忙活着给他叠被子。他的大床可真是太软了,而且非常暖和。从昨天到现在夏露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海楼石的锁链,还让她极度脱力。现在这张极具诱惑力的大床就摆在她的面前,她真的是好想好想躺在上面睡一觉。迷迷糊糊的她还就真这么做了,她把清扫工具放在一边,趴在那香香软软的大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傍晚,多弗朗明哥和其他干部都回到了火烈鸟号,停靠在港口城镇斯派达麦鲁斯。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找不到夏露,看着本应该做晚饭的人突然不见了,多弗朗明哥肚子里又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 “baby5,巴法罗,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跑哪儿去了?”多弗朗明哥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愠怒。 “少主,我们也没看到她,今天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和柯拉松在一起。然后我和巴法罗就被柯拉松踢出去了。”baby5想起今天被柯拉松踢出去的那个场景,就一脸委屈,因为被摔得现在屁股还在疼呢。 多弗朗明哥眼神犀利地转向柯拉松:“柯拉松,夏露去哪儿了?” 柯拉松:我不知道,最后见她时她去打扫你的房间了。 多弗朗明哥思考了片刻,连忙自己的房间走去。此时,夏露正做着她的春秋大梦。自从离开马林梵多之后,就再也没有吃到过那么好吃的甜点,酥脆的泡芙,香浓的蛋挞,还有草莓夹心奶油蛋糕。马上,马上就可以吃到了,梦中,夏露伸出手去拿桌子上的美食。忽然,那张桌子消失了,连带着上面的美食也消失了,夏露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摔个狗吃屎。 扑通!夏露从舒适的大床上滚了下来。疼得她清醒了过来。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抹粉色羽衣的衣摆。反应过来的夏露立刻心脏狂跳,是多弗!糟了,自己到底在他的房间睡了多久……而且,自己现在还穿着诱人的女仆装,暴露的地方有很多,这,无论怎么的都不太好吧。 抬起头望向那个高大的身影,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表情看上去可没那么轻松。 “多,多弗……”夏露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软柿子一样,任人拿捏。可是就算不服,又能怎么办呢?反抗也并没有什么用。谁让自己这些年来都在偷懒,就最后两个月磨了磨枪。面对多弗朗明哥那样强大的对手,自己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拼。 “呋呋呋,夏露,睡得可还舒服?”多弗朗明哥坏笑,让夏露浑身不自在,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是不小心睡着的。多弗……我想……”她站起来:“你别生气,现在好不容易我能和你说说话,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 “呋呋呋呋,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十三年前,发生在那个海滩的事……”夏露说话的声音逐渐变小,因为她有些害怕在自己没说完之前,就会被多弗朗明哥扇耳光。这两天被他打的,有点条件反射地见到他就绷紧神经。 多弗朗明哥按动手指关节,房间里发出手骨咯吱咯吱的响声,听得夏露心里发毛,难道又要挨打了吗? 多弗朗明哥脱下羽毛大衣,坐到床边:“解释什么?难道告诉我你嫁给了谁?再说不是应该在玛丽乔亚过天龙人浑浑噩噩的日子的你,怎么像个贱民一样沦落到圣地之外了。” “多弗……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我没有嫁人,真的没有,而且我都没有回过玛丽乔亚,你不信你看,你给我的吊坠我现在还戴着呢。”夏露着急地从衣服里掏出火烈鸟吊坠给多弗朗明哥看,示图让他相信自己。 谁晓得后者看了吊坠以后,直接抓起夏露离开房间,在空中大起大落地跳,直到停在港口城镇的另一边,这里尽是垃圾堆。 “多弗,你干什么?!”夏露揉着被抓疼得手腕。 “夏露,你别恶心我了。”多弗朗明哥额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还会留恋你?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么一个破吊坠?你也太天真了。” “多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不知道当初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当初日子过的太苦,所以在面对天龙人和海军的诱惑时,你抵挡不了吗?”多弗朗明哥暴怒的吼声轰炸着夏露的耳膜。没等她说下去,多弗朗明哥便掐着她的脖子,她双手攀着多弗朗明哥的手。听他道:“夏露,这东西,还是扔了吧。”说罢,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拽下夏露脖子上的吊坠,扔了出去。 “不行!咳咳,多弗,那是,那是陪了我十几年的吊坠,是你给我的最重要的东西……”夏露抬手就想要去抢。 “最重要的东西?呋呋呋,这样的形容真让我感到恶心。”多弗朗明哥松了手,把她甩到一边。 夏露不顾摔倒的疼痛和想要剧烈咳嗽的感觉,立刻爬了起来,四处翻找那枚吊坠,一边不停地翻来那些令人作呕的垃圾,一边哭着说:“去哪儿了?去哪儿了?我的吊坠去哪儿了?” “不过是垃圾而已。”多弗朗明哥冷笑着把夏露一个人丢在了垃圾场。 多弗朗明哥回到火烈鸟号。 “呐呐,多弗,多弗,刚才看到你把她带出去了,是杀掉了吗?呐,多弗。”见多弗回来,鼻涕人立刻粘了上去。 “托雷波尔,太近了。”他提醒。 “呐呐,多弗,是杀了吗?是杀了吗?” “她还不值得我动手杀她。” 柯拉松见夏露没回来,趁多弗朗明哥没注意时,往垃圾场去了。而托雷波尔却发现了柯拉松的异常,偷偷地尽随时候。到了垃圾场,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柯拉松揪心。夏露不停地翻找着什么东西,双手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正流着血,她本人却还是一边哭一边找。 柯拉松走了过去,拉起夏露,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他真的好心疼。还没来得及说话,夏露就一股脑扑进了他的怀里。 “罗西,罗西我找不到我的吊坠了……多弗把它扔掉了……那是我最重要的坠子啊呜呜……”把头埋在柯拉松怀里的夏露一把鼻涕一把泪:“罗西,他还是不肯耐心地听我解释,我到底该怎么办?” 罗西南迪正打算说话时,却听见附近传来一小点动静,警惕的他立刻感觉到有人在附近。托雷波尔才看到两人这副场面,还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便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碎物,引起了柯拉松的注意,于是在被发现之前速度极快地离开了。 “呗嘿嘿嘿,柯拉松这小子原来和那女人有一腿啊,看来多弗并不知道。” “罗西,刚才,是谁?”夏露也察觉到了。 “不知道,没看见来人是谁。”柯拉松扫视一周视线又回到夏露身上:“他把你的坠子扔了?” “恩。”夏露还委屈着。 “别着急,我帮你一起找。”柯拉松拍拍夏露的肩膀,让她先别担心。 “嗯嗯,谢谢,罗西。” 说完两人开始在垃圾堆忙活起来,循着多弗朗明哥刚才扔吊坠的方向过去找,这里尽简直是太肮脏了。到处都是垃圾腐臭过后的味道。等太阳都下山了,月亮挂在黑漆漆的天空之上,夏露才找到了她心爱的坠子,火烈鸟掉在了一滩污水当中,但仍然掩盖不了它的光泽。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夏露紧紧握着它,生怕再一次把它弄丢了。 “露露,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不然,多弗又要大发雷霆了。”柯拉松也是一身异味,两人为了找到这只火烈鸟坠子,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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