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54 下楼，老袁拉着向恒到自己办公室瞎嘀咕：“看到了？那表情？”向恒：“你觉得谁送的？”老袁眉毛一挑：“阴阳失调？”向恒：“量身定制？”老袁就好像吞了鸵鸟蛋：“我们两个喝茶压压惊。”向恒：“不能，何以琛你还不了解，可是要真是她送的，一定是吵架前。”老袁一拍手：“对啊，这边正生气，这西服会不会死无全尸啊？”向恒：“所以这西服就是试金石，要是真的退了，就是完了，要是没退，就是有戏。”老袁点头：“师妹真是大手笔啊。”向恒：“知名摄影师，你以为开玩笑的？”老袁：“要是我女朋友送我一件这样拉风的西服，我。。。”向恒：“以身相许？”老袁老脸挂不住：“我就值一件西服啊？”向恒：“何以琛那件西服的话，我看就差不多。”老袁：“加上配件，那要多少钱？”向恒：“问题不是多少钱，而是量身定做这一点，太值得脑补了。”老袁阻止自己狂脑补：“咱们也别这么瞎想，万一不是师妹呢？”向恒：“赌一百元，一定是。”老袁：“那我不赌了。。。” 以琛中午没吃饭，看着西服，照着反馈卡打了长途电话，接电话的是公司前台，她转接了客服，客服请他报一下订购单号，以琛提供了，对方停了一会儿：“这位顾客，您这件衣服是我们首席设计师的独家设计，我们设计师目前不在公司，请您稍后，我们请设计师助理为您解答。。。”然后是转接的声音，以琛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明知故问一样的刻意，但是他想要知道全部真相，全部。再也不想做个傻子。 助理接了电话：“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以琛：“我收到贵公司的一件西服，我想知道是谁送的，是不是送错了。”助理听着前台的回复：“您的情况我了解了，我只能说，我们是根据订单和地址制作和邮寄的，这些环节不会出错，另外，定制的顾客姓名我们要保密的，对不起，无法提供。很抱歉。”以琛：“消费者具有知情权，你们是中间环节，欺瞒顾客也是诈骗行为。”助理不慌不忙：“首先，这位先生，我们的消费行为是和定制的顾客达成的，她负责支付费用，我们负责制作，这个环节我们是没有任何错误的，还有在定制过程中，定制的顾客要求我们对其信息进行保密这也是我们的协议之一。作为接收者的您没有和我们有着这样的协议，我们也没有提供您这方面信息的义务，所以无论您对于这件衣服有着怎样的处置，都和我们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而定制者默认这件衣服的任何结果都不会和我公司追究。”言外之意就是随君处置。以琛停了一下：“我要退货。”助理：“只要您支付运费我们愿意接收这件衣服。”软硬不吃啊。以琛握着电话：“我保留追究的权利。”助理完全公事公办：“那下次希望您和我们公关部联系，谢谢，祝您愉快。” 滴水不漏啊，可惜，还是漏了，英语就是这点好，男的他，女的她一听就能分辨出来，是个女的定的，默笙，是你吧。西服？什么意思呢？以琛突然间心里一紧，早饭没吃，午饭没吃，他可不能昏倒，对着楼下：“莉莉，麻烦给我一本咖啡。”不一会儿向恒端着一杯东西上来了：“胃不好就别喝咖啡了，奶茶凑合吧。”以琛接过来，有点烫，吹了吹，抿了一口，向恒看着他的表情：“猜到谁送的了？”以琛没说话。向恒自动自发：“那不是明摆着吗？谁能花这么多钱，谁能知道你的尺寸？”以琛没说话，接着喝了一口奶茶。向恒：“吵架前送的吧？特别定做的。真有心。”以琛看着他：“你想要说什么？”向恒：“你这么聪明会不懂？”以琛：“不懂的是你。”向恒：“我只知道，你忘不了她。”以琛：“那又怎样？”向恒：“怎样？七年前她走了无话可说，七年后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么恩断义绝的。”以琛：“你会和一个不爱你的人谈恋爱？”向恒噎住了：“不是你的眼睛瞎了就是我的眼睛瞎了，那样子叫不爱？你这样子叫不爱？这衣服说明什么，你会不懂？”以琛：“不懂。我不接受不明不白的东西。”向恒：“是误会就解释清楚，你们折腾这么多年好玩儿啊？”以琛：“不是误会。”盖上盒盖子：“我出去一下，下午让莉莉快递给那个人。”向恒故意：“美国设计师？“以琛看着他：“不要装不懂，我说的是。。。”那么艰难的名字“算了，反正就是这样了，扔了也行。”下楼走了！向恒看着他走远，叹气，看着西服：“生不逢时就说的你这样没有眼力见的西服吧。算了我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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