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过去了十天。
初秋的早上渐渐有了一丝凉意,林天如往常那般起了个大早在院中习武,突然听到院外长街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墙头跳了进来。
林天定睛一看,却是神行太保戴宗!
此时的戴宗脸上满是急迫,一跳进来就对林天说道:“林小兄弟,不好了,我被那些当差的发现了!”
林天心中一惊,原来是那安道全有几天没来了,戴宗一时心急,偷偷到安神医开的那家药房查探,谁曾想,刚一露头,就被早已埋伏多时的官差堵了个正着,还好戴宗功夫了得,逃跑技术更是一流,绕着满城逗了一大圈,这才回到小院。
林天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只对戴宗道:“戴大哥,你且带着石兄从暗道离开,切记,一旦我身入牢狱,千万别来救我,那样只会害了我,至于脱身之法,我心中有数!”
说话间,石秀和杜丽娘也走了出来,听着大街上人喊马嘶,两个人的脸色都显得很是凝重。
林天进屋,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袱交到石秀手中,道:“两位哥哥,这里有些银子,你二人只等天黑再出城,此地一别,不知何时相见,还望两位哥哥保重!”
说话间,已经能听到院外的叫嚷声。
石秀和戴宗抱了抱拳,相视一眼,急忙钻进了柴房。
林天轻轻握了一下杜丽娘的小手,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道:“柴房就交给你了,我且去会上一会!”
杜丽娘眼中满是忧虑,但见到林天信心满满的样子,不觉松了口气,乖巧的点了点头,向柴房走去。
林天深吸了口气,若无其事的继续练起了武功。
不多时,随着一声爆喝,院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撞开,紧接着,闯进来了二三十个捕快,把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天定睛一看,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精壮汉子,林天环视四周,拱了拱手,上前一步,道:“不知大人这是作甚?”
那大汉冷哼一声,也不答话,一挥手,那些捕快掠过林天进屋翻找起来。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碎裂声此起彼伏。
见此,林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再次拱手道:“这位大人,晚生好歹也有功名在身,不知大人为何而来?如果大人不能给晚生一个交代,即便倾家荡产也要上京讨一个公道!”
正所谓刑不上大夫,自太祖定国以来,抑武重文,即便同朝为官政见不合,非谋逆叛国,都不会轻易加害。
那精壮汉子见林天如此说,眼睛不禁眯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有人举报你私自藏匿朝廷命犯,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话是这么说,但并没有让手下的人停下来。
闻言,林天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直起身道:“不知是哪一个污蔑晚生,请大人叫出来与我对质!”
那带头的精壮汉子瞄了林天一眼,摆了摆手,两个捕快架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林天望去,却见林吉正一脸阴笑的看着自己。
林天皱了皱眉,道:“大人说的可是他?”
精壮汉子看了看林天,又看了看林吉,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见状,林天冷哼了一声,目光如电,道:“大人可知他与晚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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