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心中烦闷,顶风冒雪的在大街上游荡。
夜幕降临,林天这才向家走去。
远远的,阮小七举着一把伞迎了上来,把林天护在伞下。
看着阮小七满脸带笑的样子,林天笑着说道:“阮七哥,今天的买卖如何?”
阮小七眼睛一亮,道:“林兄弟果然料事如神,早早囤积了那些货物,不然还真的怕是不够卖了呢!”
走至大门前的廊柱下,林天抖了抖身上落着的雪花,抬步刚刚迈入院门,就听到了几声来自里院的大笑。
林天微微一愣,这声音似乎不是府中任何一个人的。
林天回头看向阮小七,眼中询问之意溢于言表。
阮小七却是笑着说道:“林兄弟进去一看便知!”
林天疾步走至里院,却见正厅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更有几人在谈笑风生。
林天推开房门,却见张顺、张横等人中间正坐着两个人。
众人见到林天,急忙起身,道:“林兄弟回来了。”
林天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向另外两个人,当看到左手处那个抚须带笑的男人时,林天微微一怔,继而面上一喜,疾走两步,拱手道:“蒋先生不知何时回来的?”
如今的蒋敬比之半个月前,可谓是判若两人。
只见蒋敬一身素服,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如果不是看到蒋敬脸上的刺字,林天还真的有些不敢相认。
蒋敬拱手道:“蒋某一去十数日,未有音信,还望林大人莫要见怪才是。”
林天摆了摆手,道:“蒋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先生之事可曾办妥?”
蒋敬点头道:“已然了无牵挂,敬之余生,尽侍林大人耳!”
这时,站在蒋敬身边的那个男人开口道:“言卢兄,这位小友莫不就是你近日口中常提及的林天林大人?”
林天急忙拱手道:“正是在下,不知公奈何人?”
蒋敬,笑着说道:“林公,蒋某原本五日便返,一路耽搁便是去拜访此人。”
“哦?”
林天狐疑,却见那人年过花甲,衣着朴素,样貌普通,却不见有什么本事。
蒋敬继续道:“我与苍明兄乃同科举子,后双双落第,我自幼精通数术,便做了衙门一小吏,而苍明兄便弃文从商,辗转各地,家资千万。后来,苍明兄见沿途流民四野,便把家中积蓄全部拿了出来,自己到深山里躲清闲去了。”
闻言,林天肃然起敬,拱手行礼道:“先生以人为先,晚生钦佩!”
柳思荃摆手道:“哎,这些都是过往云烟,不值一提,林大人年纪轻轻,便官至四品,真是后生可畏啊!”
张顺性子耿直,最见不得这般酸溜溜,便说道:“我说柳先生你就别在那磨磨唧唧的说个不停了,没见林兄弟头发和衣服都还是湿的吗?若是林兄弟因此害病,看我等饶你不饶!”
柳思荃一拍额头,哈哈大笑,道:“你看老朽,只顾与林大人相谈,倒是把这忘了。还请林大人回房更衣梳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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