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关胜的府邸,分宾主坐定。
不多时,几个士兵端着七八盘子走了进来。
林天打眼一看,呵!全是肉。
什么烤羊腿、烤全羊、郑牛肉,坐得满满当当,个大量足。
看到林天一脸的惊讶,关胜苦笑一声,道:“这些牛啊、羊啊都是从那些契丹人手里抢过来的,这些东西刚吃确实挺好吃,但时间一长,肚子就收不了了,我们宁愿用这些肉换大白菜,可惜这边陲重地,哪有什么菜贩子肯来。”
林天心中一动,问道:“关大哥,朝廷不是按时会发放粮饷的吗?”
闻言,一旁的花荣冷哼了一声,道:“粮饷?我来这益津关也有半年多了,别说粮饷,就是个马草也没看到一根,如果不是关将军,这里是士兵恐怕早就哗变了!”
林天皱眉,道:“不对啊,这圣上每个季度都会按时发放粮饷啊,我曾见过相应的折子。”
“那些钱还不是让贪官污吏给分了!”花荣重重一拍桌子,冷冷的说道,眼睛不时的瞥向林天,其中意味不明而喻。
林天心中苦笑,这花荣肯定是把自己当成那些贪官污吏的子弟了。
“林大人,您年纪轻轻就官居三品,这朝中自然有人,要不您给那些京里的大人捎个话,让他们把军饷给还了!”花荣冷嘲热讽的说道。
此话一出,不仅是张横反问道;“”和阮小五,就连跟着林天一路走来的那些官员、将官脸色都沉了下来,不善的盯着花荣。
林天神色如常,撇了撇嘴,道:“这士兵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给每个士兵的粮饷翻倍,甚至更多,但不瞒花将军,别看我现在风光,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哦?林兄弟此话怎讲?”关胜问道。
林天没有回答,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扬脖喝了个干净。
张横反问道:“关将军可知道高俅高太尉?”
这关胜虽然身在边塞,但对于朝中的一些大人物的名字也是知道的,便答道:“高俅手掌军机之权,我自然知道。”
“不瞒关将军,我家林大人前些日子不仅戏弄高俅,让他为我家大人脱靴,还当中斩了他的义子干呀内!”
“哦?当真?”关胜倒吸了口凉气。
“自然是真的,不仅如此,还得罪了一大批的王宫权贵,那些人恨不得早些除了我家大人,又哪里肯为我家大人说话?这次和亲就是高俅向陛下推荐的,虽然一路无事,但我总觉得会有什么阴谋诡计!想要置我家大人于死地!”
花荣一向嫉恶如仇,听张横这么一说,对林天肃然起敬,起身一抱拳,道:“刚才是下官唐突了,还请林大人勿要见怪才是。”
“花将军这说的是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林天笑道,“对了,以关大哥和花将军的才干为何只是小小的守将和副将?如果节制一方,定能造福一方百姓!”
关胜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花荣接过话头,道:“关将军也曾任四品节度使留后,但关将军秉性刚直,看不惯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曾一度上折,但却泥牛入海,杳无音信,而这官也是越做越小,还要受那些酒囊饭袋的鸟气!”
说到这,花荣不禁砸了一下桌子。
关胜摆了摆手,道:“好了,不说那个,今天我关某人能与诸位相识相交,应该好好庆贺一番,来,咱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说到这吃,林天眼睛一亮,道:“关大哥,你这益津关里的牛羊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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