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委员长草壁哲矢很懵|逼,自家委员长和往常一样出去视察了圈儿风纪,怎么就带回来只耗子? 云雀恭弥也没给手下解释的意思,只将那耗子放到草壁哲矢手里,吩咐了句:“这只,洗干净。” 草壁哲矢这才闻到小耗子身上臭烘烘的气味,像是潲水的臭味。 被放到他手里,一路被云雀恭弥拎着回来的XX有些回忆起来了,卧|槽,这不是并盛的地头蛇吗,并中风纪委员会委员长,云雀恭弥。 XX初中就就读于并盛中学,久仰这位大名,当年也不乏在早上校门口遇见过几次——云雀恭弥亲自审查学生仪容仪表的时候。 委员长本人孤傲得不行,实力蛮横,最讨厌群聚,谁在他跟前三五成群就是嫌命长。这样一号人物,听说自尊心也超乎常人,口头禅:“咬杀”。 但也据说,不讨厌小动物。 她战战兢兢地想,最起码不用被人撵得满大街飞跳了吧? 云雀恭弥将它撂给草壁哲矢后便回了学校接待室,挑明了就是被风纪委员会占领的云雀恭弥专属办公室。他生性孤僻,却很喜欢并盛中学,学校的一切都是被云雀恭弥爱着的,除此之外,就是现在窝在他头顶的小黄鸟儿,云豆。 云豆扑腾扑腾翅膀,尖尖儿的小嗓子喊:“云雀,云雀。” 云雀恭弥反手带上了接待室门。 草壁哲矢双手捧着只啮齿小动物,接受各方向同学们怪异的视线。 他瞧了一眼委员长带回来的小耗子,小耗子的尾巴还挺长挺大,毛茸茸的,不像耗子的尾巴。难不成不是只耗子? 小东西“吱——”了一声,叫声又小又绵,也不像草壁哲矢想象中那么刺耳。 不管怎么样,他想,还是先给洗洗吧。 是耗子还是什么,洗干净晾晾就知道了。 仗着现在谁也听不懂自己说的什么,XX刚嘀咕了句,冰淇淋还吃不吃了? ************** 约莫半小时后,副委员长草壁捧着只洗白白的小耗子回来了,他敲了敲接待室紧闭的门,叫道:“委员长。” “进来。”里面传来云雀恭弥的声音。 草壁推门进去,见此时云豆正立在一堆文案上,垂着小脑袋梳理羽毛。 草壁哲矢说道:“委员长,按您的吩咐,已经洗干净了。” 说着,他走到云雀恭弥面前,将小家伙送了过去。 云雀恭弥停下手里在批的文件,掀眸看了一下,**壁小心地放到桌子上的小耗子没头没脑地在原地打转,末了,趴在桌边缘往下瞧了瞧,胖乎乎的小身板就立刻缩回来。 XX黑着脸想:怎么这么高。 云雀恭弥放下笔,将手伸了过去。桌边的小动物回头就看见了这只手,它探头,小鼻子嗅了嗅气味,知道这手不属于草壁哲矢,于是它仰头看了看,正对上云雀恭弥那双灰蓝色的凤眸。 “吱!” 它吓得一屁股向后坐去,不想身子太胖太圆,完全刹不住车,一个后仰就从桌边骨碌碌滚了下去。 云雀恭弥反应极快,另一只手顺势将它接住。 这一下却把XX吓得不轻,小身板仰面瘫在云雀恭弥手心里,胸前的小爪子微微抽搐了两下。 差点就成耗子泥了。 云雀恭弥扫开文件,将它放到了自己跟前的桌面上。 草壁哲矢道:“委员长,它是金花鼠呢。” 一种主栖在阔叶林的啮齿类小动物,特征表现为身上总有五条很特别的纵条纹。XX后背的条纹先前被泥污遮挡住,一洗,立刻显现了出来。 云雀恭弥“嗯”了一声,道:“我知道。” 知道?草壁哲矢回想这小家伙刚被带回来时那熊样,换谁看谁都会觉得是耗子。竟然那副模样就知道眼下为何物了,委员长不愧是委员长。 但作为小动物类,眼下这只“小耗子”却显得很失格。即便被云雀恭弥放下了,却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抱着尾巴瑟瑟发抖。老实说,云雀恭弥对小动物不知道有多温柔,一打面就这么怕他的动物还真不多。 XX感受到草壁哲矢略带鄙夷的目光,心说,抱尾巴怎么了,我倒是想啃手指,这不是怕吓到你们吗?(PS:有些人害怕时会下意识啃手指指甲,但仅限于“人类”。) “它好像有点怕您呢,”草壁哲矢说道,“和并中的学生们一样。” 他这话是无心,听着的小松鼠吓坏了。等一下,要是被云雀恭弥知道自己是人类,这算欺君之罪吗?会被咬杀吗? ……会被咬杀吧! 肥嘟嘟的小身子颤抖起来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云雀恭弥并没将草壁哲矢的话往心里去,看着眼下的小家伙,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它的前额。 XX愣了一愣,身子慢慢地不抖了。 云雀恭弥的手指又软又暖,像是本能地,它抻脖子上去蹭了蹭。 云雀恭弥微微一笑,道:“不怕了?” XX:“……”哪个傻|子造谣云雀恭弥又凶又可怕像撒旦上身的? 它用小鼻子碰了碰云雀恭弥的指腹,意思是:好多了。 草壁哲矢见状也松了口气,问道:“可是,现在是冬天,您是哪里找到它的?” 野生的金花鼠白天活动较频繁,冬季是有冬眠现象的。 XX不知道这些,它只感受到有股视线,戳得后脊骨发凉。 云豆远远地看着这只新加入的啮齿类,乌黑的小豆眼盯着它,盯着它,盯着它…… XX:“……”这鸟什么情况。 ************* 当晚,XX生平头一遭知道,原来云雀恭弥是有其他住处的,离并盛中学两分钟行程。 “啪嗒”一声,云雀恭弥打开房灯,他头上的云豆扑腾着翅膀往里飞。 趴在云雀恭弥肩膀上的XX环顾一圈,三室两厅,比自己和诅咒合住的公寓稍大一些,但装潢简单不止一倍。该有的家具都有,摆设也齐全,但除此之外其余装饰一件都没有,整个屋子整洁而冷清。 云豆绕房间飞了一圈,栖落在离餐桌面不远一根悬挂的小横木上。那小横木不宽不窄,刚能容下小鸟儿。 云雀恭弥将肩上的小东西拎起来,也放到了桌面上。 XX侧头看云豆,它啄了啄横木前方的一只小瓷碗,仰头叫:“云雀,云雀。” 云雀恭弥将门钥匙撂到柜子上,拿起那只小瓷碗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出来,手里又多了只小瓷碗。云豆那只碗是米黄色,这只是黑色。 云雀恭弥将米黄色小碗放到云豆跟前,小鸟一埋脖子就能够着。 等自己那只小黑碗放到跟前,XX盯着那碗里的清水眨了眨眼,偏着脑袋看水中的自己。 映入眼帘就是两个豆子大的小黑眼,和胡须。 它匆匆喝了两口水,立马掉头跑开了。 那才不是我,我哪有那么肥。 云豆比它渴得多了,小脑袋一啄一啄很快将小瓷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云雀恭弥在两只小家伙喝水的空挡刚褪下外套,见一只跑了一只喝完水又绕着房间飞起来,便从冰箱里拿了袋面包。 云豆瞬间一个急转弯,扑腾扑腾就回来,落在小横木上等待。 松鼠则又被云雀恭弥拎回原位置。 面包是夹心的,分出两小份给了两小只。 云雀恭弥自己吃着剩余部分回了房间。 晚上他就吃这个?XX啃了一口自己份的面包,心说,一个恨不得24小时都呆在学校的人,不屑于有个像样的家……也正常。 小云豆三下五除二吃掉晚餐,而后忙不迭扑腾翅膀,像生怕跟丢一般,紧跟着云雀恭弥进了房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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