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选择“选项2 零点后离开”的可能性剧场) 一分钟之内离开,和零点后离开,其实仅仅三分钟的区别。 论正常状况,我不会比飞坦差。 而且他喝醉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伸出右手,在触到玩具表面软乎乎的毛之前,感到了冰凉,以及疼痛。 一柄利剑穿透玩具,刺穿了我的手心,透过手背,剑尖直指我的鼻梁,“啊……啊?啊……” 猝不及防。 他说要还给我的,原来是陷阱。 头脑一片空白,我瞬间呆住了。 更多的是疑惑,目光不由自主移向飞坦,想从他脸上得知来龙去脉。 还没看清,剑抽离了我的手掌,却并没有结束,一个调转,从我手背刺入。 因为很痛,我整个人被这股力道一带,顺势仰面趴在了地上。 没想到这把剑牢牢钉入了地面,被刺中的右手动弹不得。 好痛。 要快点……拔……出来。 尚未行动,另一柄同样外观的剑,比我更快地,钉入了我的脚踝。 两处痛觉的夹攻,痛得我眼泪不住地往外冒。 不等我喘息,第三把,第四把剑依次钉入了左手和左脚。 宛如耶稣受难的情形,四肢皆被钉牢。 我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完全不行哩。”始作俑者飞坦抓住其中一把剑的把手,像操作游戏机的摇杆,前后左右的晃动,“全身的‘气’都彻底乱了,现在你的身体脆弱得和个普通人似的。” 没有心思听他说教,剑刃在肉里乱搅,我头皮发紧,控制自己不大声惨呼出来已经濒临极限。 哎? 为什么不叫出来呢? 呼救的话,总会有人来吧? “今天一整天实在是无聊透顶,那就做点有意思的事情。”飞坦把破了个洞的毛绒玩具扔到一边,拿起茶几上的什么东西,弯下腰,送到我脸前,“这个颜色我早就看腻了。” 那是一朵白色的玫瑰,是茶几上作为装饰物的花束中的一朵。 “喂,你帮我……”他咧起嘴角,“给它换个颜色吧。” 他掐断大部分枝条,将整朵玫瑰握在掌心,然后,用另一只手按压住我的头,“你知道我以什么标准来挑选住的地方吗?” “这里的隔音非常的好。”他翻转着手上的玫瑰,“所以,我非常愿意……” 来不及合上因为愕然而大睁着的眼睛,他快而准地,把玫瑰塞入了我的眼眶里,“……听到你的惨叫。” 眼球完全破裂,里面的液体和鲜血一同往外冒,我不负他所望,发出了此生绝无仅有的惨叫声。 决堤的眼泪,超过地毯能吸收的界限,汇成一小滩水洼。 喉咙嘶哑的时候,逐渐有点适应了目前的痛楚,惨叫声弱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我快要疯了,没有料到人居然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 “还没吗?”飞坦在我身前蹲下,凝视着以我眼角余光可以看到的,晕染成粉色的玫瑰,“我要的是真正的红色。” 此处绿化各种重口过程约两千字。 脸上的血差不多干涸了,仅剩的一只眼睛被血块粘住,根本睁不开来看他的表情是何等的残虐。 血流得太多,感觉不到手指的存在,我只觉得很冷。 不,是确实不存在了。 他切下了我的手指。 把我翻到正面,一边继续侵犯,一边切割下我身体的一些部位。 虽然看不到,也出现了耳鸣,但感觉得到他的欢愉。 有……什么……快乐…… ……是……疯子…… 心脏终于停止跳动的时候,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再也……不会有……这种……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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