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雅兰毫不犹豫离去的身影,月似君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还是赶紧把把她撤出来才是, 月似君想着事,慢慢的走出巷子,回到街上,月似君再一次心塞, 她看见赵雅兰和楚离有说有笑的,如果她没有忘记的话,雅兰是以奴婢的身份入四皇子府的,可是她们的相处来看,可不是奴婢那么简单, 而赵雅兰却没有月似君的苦恼, “公子,我们现在就走吗?”赵雅兰站在楚离的身旁,眼睛看着楚离,眼睛明亮而清澈,温柔的爱意都要溢了出来, “走吧!皇叔估计就要快到了,”楚离下了茶楼, 看见赵雅兰没有跟上来,楚离还特意放满了脚步, 赵雅兰随着下楼,手上提着备好的食盒, 茶楼后停着马车,楚离上了马车,“上来!” 说完了,楚离就放下帘子, 赵雅兰听见,眼睛都亮了,“是。”便爬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行驶, 月似君站在一旁看着, 看见了一家胭脂铺,月似君认识这家的掌柜,这是李雯婕手下的铺子, 月似君进了铺子,里面摆放着无数很是精致的胭脂盒,月似君伸手拿过盒子,这种盒子材料是月似君特意选的,这是一种杨澜山上的木料,摸起来十分的润手,能固香而不外泄, 上面的花纹是李雯婕选的,是怒放的牡丹花,这种花纹在丰都里不少见,可是别人不知道的是,这里不止是一种花纹,花纹中暗含着婕字, “郭姑娘来了,里面请,”掌柜的认出月似君,殷勤的请月似君里面坐, “不了,曹老,我想请店里的伙计送封信,”月似君看着眼前的年已半百,两鬓斑白的老人, “好的,这边请,”曹老看见月似君有些激动,不过曹老好歹也是经历不少风浪的人,脸上还是很平静的, 曹老把月似君请上楼,楼上本来就是账房,有时留着接待李雯婕小姐,还有就是郭小姐, “郭姑娘什么时候到的,好些日子不见了,姑娘越长越美了,可有意中人了?”曹老笑着额头的皱纹变得更深了,本来就小的眼睛眯着一条缝了,有时月似君担心他会不会看见路了, 月似君在几年前遇到李雯婕,而曹老是月似君和李雯婕救的人,后来留在李雯婕这儿看铺子,因为认识已久,所以曹老每次都会问一下月似君,毕竟月似君年纪已经可以选婿,曹老特别的操心, “曹老,意中人这种事是要看缘分的,哪儿能一下就有的,我得慢慢看,好好看,不是?”月似君也不扭捏,坦然的说道,不过月似君脑中闪过楚裕那张好看的脸, “是,要好好看,一生幸福大事岂能儿戏,”曹老认同月似君的话,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上了楼,月似君就着现成的笔墨写了一封信,放进一个没有署名的信封,递给曹老,“劳烦曹老帮我送到媚香楼,孃香姑娘,” “媚香楼?”曹老疑惑的问,那可是丰都里最有名的青楼呀!郭姑娘怎么会很那些风尘女子有交集, “是的,麻烦了”月似君不看也知道曹老是什么表情,他认为正经的女子是不会跟这些有所关系的, “好,我立马帮姑娘送,”曹老看了一会儿手上的书信,郭姑娘不知道媚香楼是什么地方?不可能,曹老最后还是给她送信, “曹老这里生意不错,”月似君看着楼下有不少的人来买胭脂水粉, “还算可以,这里虽然人不少,可是赚的没有城里的多,毕竟这里富人比较少,城里的货可不是这里的能比,城里的铺子,听说有皇商找了,进我们铺子的货送进宫呢!那些娘娘们都用咱们的货呢。”曹老自豪的说道,给月似君说着商铺里的情况,生意有多好, 月似君笑着听曹老说, 这李雯婕还真是行商的人才,短短几年,这胭脂水粉铺子生意做的是蒸蒸日上, 看样子她能得到分红不少呀!月似君摸摸鼻子,好像自己又不缺钱了, 月似君出了胭脂铺,回头看着铺子里面,买的人还真不少,这里的货都是次一等的,可是物美价廉,很受普通的妇女们的欢迎,薄利多销, 月似君悠闲的在街上走着,东看看西瞧瞧,顺便尝一下街头小吃, 接下来两天,月似君与李雯婕去了温月山庄,看了一会温月山庄的花草,给李雯婕默写本药香的书, 月似君再一次感谢师父,小时候,月似君还小,特别不喜欢读书,可是被师父压着背了不少的书,当时月似君还很不乐意,好几次偷偷的要跑,可是还没离开山谷,就被师父提着衣领,一眨眼的就被扔回屋里了。被无数的书山给淹没了, 月似君走的时候就把书给李雯婕,“你好好看,” “我知道,谢谢姐姐。”李雯婕抱着书,摸着这厚厚的书,真诚的感谢,“我也要走了,只怕我们见面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我们会见面的,”月似君拍了拍李雯婕的手,看了一眼嬷嬷,“你回家就带着机灵的丫头回去,嬷嬷年纪大了,就送到城西包子铺子养老吧,” “好,”李雯婕虽然不知道郭姐姐为什么会这样提议,不过她本来就觉得嬷嬷老了,回府只怕会被为难,就不带她回去了, “保重!”月似君告别李雯婕,就转身离开, 李雯婕站在风口中,抱着书,看着月似君离去,直到看不见月似君的身影,才回到院子去,她没有时间伤感,她还有事要安排,明日就要回府了,要把手上的事都安排妥当了,她才放心, 月似君出了郭家村,在村口外的大榕树下,停着一辆青色的马车,待月似君走近时,车门打开了,轻巧的跳下马车, “郭灵溪!” 岳绮罗左右看看月似君,月似君这大方的让她看,半响才吐出两个字,“真丑!” 月似君眼皮都不掀一下,越过岳绮罗上了马车,就要关上车马的门时,岳绮罗手疾眼快的抓着门,嘟囔道,“别这样嘛,” 然后迅速的跳上马车, 月似君不理她,自己斜靠着马车,闭眼养神, 岳绮罗知道月似君没有睡着,就不停的说话,“诶!你知道吗?丰都里都在说,太子殿下就要纳侧妃了,是一字并肩王的威武大元帅的义女耶,听说长的比任水柔好看,也比她有才华,也有人说,比太子妃还要让人惊艳,” 岳绮罗说着这些市井流言,说得口都干了,月似君也没有吱个声,好像睡着了, 岳绮罗抿着嘴,拿起水壶,狠灌了几口,方才放下水壶, “这没意思,装睡还挺像的,”岳绮罗精力充沛的左右打量月似君的脸,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这易容术真好,都看不出来有任何破绽,” 甚至是伸手去摸月似君的脸,啧啧啧!皮肤真好!好摸! 突然岳绮罗的手顿了顿,立马缩了回去,另一只手立马在手上的穴位上点了一下,那只手都变得通红,青筋暴起,看着十分狰狞, 岳绮罗哭丧着脸,嘤嘤嘤的假哭,眼眶都红了,“月姐姐,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闭嘴!你太吵了!”月似君眼都没睁开, 岳绮罗闭上了嘴,不高兴的撇着嘴,还望外挪了挪,远离月似君。 岳绮罗看了月似君很久,久到月似君都睡着了, 岳绮罗垂着那只手,岳绮罗感觉越来越痒了,还有一丝丝的疼,痒到骨子里去了。 “好姐姐!好姐姐!呜呜呜,我知道错……” 岳绮罗被突然睁开眼的月似君吓到了,被月似君那凶狠,泛着冷光的眼神煞到了, 正在睡的月似君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看着月似君那委屈巴巴的表情,又看看正好毒发的手,冷冷的说道,“就是痒一阵子,至于吗?” 真的? 岳绮罗表示自己不信,那痒不是一般的痒,是痒到骨头里去的,谁受得了? “姐姐我错了!就给我解药嘛!”岳绮罗带着几分委屈的撒娇道, “没有解药,又不是什么□□,哪有解药,”月似君啧的一声说道,复而走加了一句,“要不你去配解药给我看看!” 岳绮罗:“……” 她还是闭嘴吧!免得又中招,也不知道月似君哪儿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整人的玩意,她还真闲的可以, 从小就是这些东西,可是让岳绮罗无奈的是,这些还都没有什么解药,而且每次药还都不一样,虽然药效都是一样的,可配制的用料都不一样,要知道她可是很长时间都在配制解药,可是从来没有用到过, 岳绮罗在胡思乱想中,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恢复原来的血色, 月似君无声的笑了,她就是无聊想整整岳绮罗而已,在温月山庄时,随便弄了点花粉,制成痒痒粉,果然岳绮罗就是不安分乱动,果然中招了,这当然不能怪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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