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昭思想开放,莫说男女之间的事,便是女~女之间的事她也可以接受。 你可以如此试想,要是每天都有美腻腻的小伙子在你身边转来转去,即使大家都没有哪方面的想法,心入非非也属正常,毕竟她虽然和某条龙有过一腿,但男未婚女未嫁,便是嫁娶了多得是戴帽子的新路子,米昭不愿意自己一辈子都被束缚在一个人身边,她对于这方面处于一种玩玩就好别当真的状态。 所以对于这事她不觉得是自己吃亏,大家都享受到了何必再矫情兮兮的别扭呢?守贞?笑话!她就是她自己的,别人哪有什么资格来对她指手画脚,想如何是凭着自己,何苦限于一小方天地。 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情我愿,若是此时她身体康健精~虫上脑,来一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舒姆和羲丹都属于作风良好无不良嗜好的类型,兽人性子爽快,做就是做,不会在事后死死纠缠。 她能感到少年手法的生疏,他止住了泪,揉着揉着就会陷入一种迷茫,然后打量着她的身体,再次试探性的伸出手。 舒姆的瞳色通常都是清透的,你可以在那双眼里看见远古茂密的森林,一波波绿浪席卷,带起鸟啼兽鸣,他似乎天生就对情爱之事缺乏兴趣,比起欢~爱更乐意去照顾一些花花草草。 原先在沙图部落的时候,女孩子本来就少,他虽然实力强~健但面容比那些女兽人好看的不知多少倍,舒姆觉得与其和她们在一起不如自己安安静静的待在一处,精工裁剪的锦衣华服与其被那些丑人糟蹋不如他自己来穿。 每一次动作,他都细细瞧着她的神色,若是有不舒服或者皱眉,他就会放轻或加重力度,米昭痛恨被引诱的自己,这少年一派懵懂但很认真的看着她,仿佛手下正在进行精密的草药调制,可他红着脸,软声撒娇哄着她。 “会不会有些太重了,你舒服吗?”渐渐的,看着少女别开的眼睛和散乱的衣服,异样漫上了他的心头,他跪坐她面面不适的合紧了腿,然后他听到了少女的回应,“你要是真要做就不要扭扭捏捏的,用嘴。” 磨了磨牙,确定把犬牙收了回去,他附身弯了下去,知道对方大概没心思与他接吻,也由于心底忽生的羞怯无法亲上去,他把目光转向了锁骨,像是啃骨头一样啄了上去,又不敢太用力,不轻不重的撩的人心底难受。 然后他顺着锁骨往下,那颤动着的团肉吸引住了他的全部视线,“你当自己是小猫喝奶是吧?!”米昭暴躁的指挥他,她上辈子多是和妹子厮混,对于如何~在母源上作祟非常拿手,舌尖如何旋转挑动,绕着那颗小珠子,舒姆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米昭肯定自己曾经的想法,两兄弟要是去牛郎店绝对是头牌。 接着是细~腰,以及那其下,少年失了神,探出了舌头。 米昭绷紧了身子,原本瘫软的身子又像找回了力气,半弓着腰一把抓~住了舒姆竖起的耳朵,尾巴Biu的挺直,他总算从开拓泉水的伟大事业中回过神来,抬起了头,满脸茫然混合着难耐的挣扎,眨着小鹿眼无辜的瞅着她,“是我做的不好吗?你这样抓着我、我好难受。” 他嘴里的难受明显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难受,少女喘着气,“你不是说帮羲丹吗,那你的手往哪儿抓!” 面上和少女撒娇,他双手已然扯住了她的脚腕往身下拉,舒姆今天穿的是裤子,没有了蓬松的裙子遮挡,大包儿异常明显,要是顺着这路线进行下去,腿一缠腰一撞今天怕就没羲丹的事了。 脑子一清,少年眼神流连满是不舍,“你现在容得下了?” 长痛不如短痛,获得米昭的肯定后舒姆迅速把昏迷的羲丹拽了过来,或许昏沉中也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外界,他身上冒汗整个人像只烧熟的皮皮虾,那物件更加骇人。 提议的是舒姆,犹豫的也是他,两人都瘫在地上,作为中间人他简直无从下手,这两人伤着谁他都不乐意。 米昭背对着羲丹被少年抱在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腿也被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怀中少女往下放,刚对上接口,米昭就哼唧,舒姆手上发力又把她抱起来,接着再次放下。 就这样一道一道的,缓上缓下的试探着,大家都很憋屈,汗淌进了眼里,不是累得,纯粹是憋得,但他仍是耐心足足的轻拿轻放,终于,一点一滴滚烫的水儿浸~湿了冲天巨柱旁的草丛,在米昭的示意下,舒姆缓缓沉下~身子,可惜,进入她的不是他。 不知什么时候,羲丹睁开了眼,一开始是空洞的注视前方,不太清醒,在波浪中起起伏伏只觉得自个儿火烧火燎,可那快活就是不到底处,小辫儿胡乱的搭在一边,壮实的胸膛跟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就是舒姆放下她的一刻,羲丹空茫的眼聚焦,他望着背对着他的姑娘和自己的哥哥,忍住了欲呼出口的舒叹。 无声的比着唇形,少年示意他不要出声,防止徒增尴尬,于是羲丹就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亲吻她的身躯,抓着她的手摸进裤头,他心里是该胡思乱想的,可现在已经不是浅浅的小波小浪了,那是汹涌的汪~洋,在暴风雨下把小船巅的东倒西歪,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看着少女没有回头的迹象,他扭头死咬住自己的小辫子避免出声。 青筋鼓起,哽着喉咙,他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来,照着自己的步伐死力冲撞,可他忍住了,忍得眼前被泪水模糊,浑浑噩噩间他看到了哥哥神迷意乱的脸,他知道,自己的脸上也是这个表情。 即使有了多番磨合,吃下羲丹也是在艰难中一步步推进,米昭一方面煎熬一方面只觉得自己涨的满满,体内的空旷都被填上,她软在舒姆身上眼里也染上了迷乱,就连自己的手被他摸走了也没什么反应。 更遑论回头观察一下病人是否有被好好治疗,舒姆掌握着她和羲丹的节奏,剩下的也唯有享受了。 正正经经的干事,这是第一次,琰牙那次就是痛和热,也就是米昭心理强大才没有染上性~冷~淡拒绝男人一辈子,虽说现下算作情非得已,她隐隐知道要出问题了,自己被琰牙一搞阳炎灌体,她不知道他自己在外边是怎么忍得或者说直接不忍,自己没和别人来过还好,一来过水闸子一开今后恐怕就无法再置身事外了。 身下和面前的,是两具不同于女孩子的鲜活男体,纵然彼此忍耐着没做什么大动作,但这无疑是给她尝到甜头了,两辈子第一次真正享受到鱼~水之欢,米昭觉得要遭,她本来就是个喜欢浪来浪去的,第一次就是这么刺~激的三人行,怕是以后少不得去糟蹋别人。 说来奇怪,缓慢轻和的沉浮中,她只觉得侧颈的血图腾烧了起来,想要摸~摸手又被拿捏着去劝服舒姆的躁动分子,图腾里脉出力量让她身子有了些力气,有了力气自然对节奏有所不满,一收一缩间,舒姆明白了。 之后羲丹茫了,舒姆疯了,米昭觉得自己不太清醒,地穴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但无论战况如何激烈,她没回过头,羲丹是昏是醒都给她装不知道。 舒姆为昏迷的姑娘擦干净身子,羲丹不用装死了,他其实还想再来几下,但知道米昭身体情况憋住了,连舒姆都只用了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看上去是个情场老手的青年本质上还是个纯情初哥,他对女性的认知仅限于本子和自我推测,也算天赋了得,凭着这几手都逗得小姑娘喜笑颜开围着他转,至于为什么不开荤,在沙图部落时是因为受到排斥和妹子珍贵,到了外面更简单了,自己和哥哥在一起就够了,没必要耽搁人家。 “没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和哥哥一起,还真是刺~激。”怕再裸下去会忍不住爬向米昭,羲丹自觉穿上衣服。 抚了抚少女侧颈有了变化的图腾,舒姆沉默很久,一句话便让弟弟僵立,“那你想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今后无数次都同我和她一起吗?” 迟疑片刻,羲丹声线不稳,“可是,她不愿意的吧,我们当初连血契都是逼着她立下的,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不说我们身后的那些事,她估计也不乐意。” 少年低垂着眼,对准她脖子咬住了图腾,火红色的图腾亮起,他胸口也多了个同样的图腾,羲丹吃惊的差点咬住自己舌头,他无奈的看着哥哥,舒姆表面温柔细腻心底固执的要命,偏偏有什么还不表露出来,青年叹息中附身咬住了少女的另一侧脖颈。 等到她醒来,束缚着她的图腾就会消失,她大概会欣喜摆脱与他们的纠缠,殊不知那纹章一分为二留在了他们的心口。 在吉古星,首领与勇士之间的血契是由不得侵犯的神圣契约,若是出现了万中无一的情况,恰巧那首领和勇士性别不同又来了一炮,血契就会变异,兽人们称之为婚契。 谁是主谁是仆?率先臣服的合该一辈子当她的奴~隶。 “羲丹,要是最后我们没死,我只希望她能念着这契约……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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