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必用我二哥来吓唬我旁人怕他,我可不怕。”陈若霖玩着长安的头发,没去管她搭在自己颈动脉上的手。
“哦?为什么呢?”长安问。
陈若霖垂下长密的睫毛看她,养尊处优的红艳唇角微勾:“不告诉你。”
长安:“……”
她支起身子伸手戳了戳陈若霖的胳膊,疑惑:“还能动?”
陈若霖笑:“刚麻到腰腹处。”
“那也可以了,你乖乖躺着吧。”长安欲下床。
“周景深的口供,给我。”陈若霖忽然道。
长安眼角一跳斜眼看他:“福州与扬州相隔千里你一个福王庶子要吴王的把柄做什么?”
陈若霖笑得欠揍:“不做什么就是不想让你给慕容泓。”
长安抱起双臂,目光将他上下一扫,道:“都这般境地了,还挑衅我真的合适么?”
“这怎能算挑衅呢,不过是男人的嫉妒心罢了。像我这样的男人,若不表现出嫉妒,你很难分清我对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长安滑下床榻,背对着陈若霖顺了下衣襟,“都无所谓,我不在意。”她抬步往门外走。
“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陈若霖道。
“不然呢?”长安回过头,眨了眨眼,“你说你没有强迫过女人那你有被女人强迫过吗?要不要试试?”
“你舍得?”陈若霖半眯着眼用眼尾挑她。
“呵。”长安未置可否地笑了声,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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