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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正文骑着皮皮虾出去浪了三天后回来

“回寓所休息去了。”长安一脸好奇地看着怿心问:“怿心姐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怿心愣了一下有些不太自然道:“没什么,我只是关心她罢了。”

“哦。”长安在铺好的毯子上坐下,爱鱼听到她声音,居然从内殿走了出来,往她怀里一跳,毛绒绒的圆脑袋在她身上四处乱嗅寻找小鱼干。

长安握住它两只小爪子语重心长地轻声道:“爱鱼,你真的不能再吃了。虽然你只是一只喵但你可不是一般的喵你是陛下的喵。就算不能如陛下一般倾国倾城,纤秾合度总该有吧”

殿内传来慕容泓一声轻咳。

长安:“”擦这都能听见?

怿心心焦如焚坐立难安,本想找个借口出去试试看能不能扭转局势。慕容泓这一出声她倒又不敢贸然行事了。说到底只要嘉言还有一点良心,被发现后不把她招供出来这事就跟她没关系。若她此刻开小差出去阻拦嘉行最后还没拦住的话就说不清了。

她不动,长安却坐不住了。“哎呀,忘了爱鱼的被子还晾在后面花园里呢怿心姐姐,劳烦你先帮忙顶着,我去收了被子就来。”

怿心心中烦乱,胡乱点了点头。

长安出了甘露殿便直奔西寓所,嘉行肚子不舒服,走路自然不会太快,没多久就被长安追上。长安也不靠近,只远远地缀在她后头。

嘉行到了西寓所,行至房前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栓住了,她便敲门唤道:“嘉言。”

嘉言刚服了那药,正在铺上痛得要死要活呢,猛然听到嘉行的声音,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蜷在铺上不知所措。

不闻嘉言应声,嘉行又加大力度敲了敲们。

嘉言不敢不开,唯恐万一嘉行动静大了把旁人惊醒反而不妙。

于是她强撑着下床开了门。

嘉行进门见她面色惨白冷汗涔涔,关切问道:“嘉言,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就是腹痛难忍。嘉行,我先去解个手。”嘉言说着,慌忙奔向屏风后。

嘉行在桌旁坐下,道:“今日我也是腹痛闹肚子,原想守夜的,最后还是让长安顶了我的值,莫不是饭食不洁以致如此?”

嘉言只觉腹中刀割一般,只咬着牙一味强忍,无暇理她。

嘉行喝了一杯茶后,腹中却又闹腾起来,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问屏风后的嘉言:“嘉言,你好了没?我好似又发作了。”

嘉言一再被打扰,怨愤地瞪了屏风一眼,用手纸擦了擦,勉强起身。

嘉行进去时见便桶上有血却是惊了一跳,问:“嘉言你便血么?”

嘉言已然上铺,闻言勉强答道:“没有,只是月事来了。”

嘉行过来看她,见她面如蜡纸冷汗直冒,道:“我记得你月事好像不是这几天,月事紊乱又腹痛至此,怕是有了大症候了。你且等着,我去找刘公公商议一下,看能不能寻个医士过来给你瞧瞧。”

“不必了!”嘉言急道:“大半夜的,就不要去麻烦刘公公了,我忍一会儿就好了。”

嘉行迟疑了一下,也觉着大半夜的贸然去找刘汾似乎有些唐突,于是便决定再观察片刻。

然而嘉言痛得越来越厉害,虽则极力忍耐,还是让嘉行看出了不妥。

“不成,看你这样也不知能不能支撑到天亮,我得去找刘公公。”嘉行心急之下提了灯笼就出门,嘉言想叫住她都来不及,一时目瞪口呆。若嘉行真的说动刘汾请医士过来,她小产之事如何还瞒得住?

她自觉不能坐以待毙,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嘉行提着灯笼匆匆而行,迎面一道人影撞来,她惊了一跳,提灯一照,又是长安。

“你怎会在此?”嘉行惊问。

长安手捂着肚子愁眉苦脸道:“别提了,嘉行姐,我也闹肚子了。你好些了么?若是没好,让嘉言姐姐替你去当差吧,现在殿中只有怿心姐姐一个人在呢。”

嘉行道:“嘉言病了,我正要去找刘公公商议此事。”

“可陛下那边怎么办?内一外二可是甘露殿值夜的惯例”长安捂着肚子一脸为难。

嘉行一想,她初来陛下身边当差,若是为了一己私事坏了甘露殿值夜规矩,委实不是明智之举。她想了想,问长安:“你可是要回东寓所?”

长安点点头,道:“我回去如厕。”

“既如此,能不能劳烦你去跟刘公公说一声,就说嘉言突发急病,腹痛难忍血流不止,看他能否寻个医士过来给她看看?我这就去甘露殿当值。”嘉行道。

“举手之劳,包在我身上。”长安满口答应。

两人说定之后,便分头而行。

长安走了几步,却又折了回来。

是时嘉言正忍着腹痛打算出去暂避,门一开却见长安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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