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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据查周光松已进了福州境内。我第一批追踪他的手下过了横龙江就失去了踪迹前不久我又派了第二拨人过去同样是过了横龙江就与这边断了联系,看来福州那边已经察觉了我对周光松的追踪此事我只能暂时中断调查。”前院客厅,张君柏对长安道。

“福州?这个周光松怎会跑到福州去?”若不是孔组织属下传来的消息与张君柏给的一致长安几乎要怀疑张君柏是在祸水东引了。

“他既用自己的失踪做了局盛京这边是断不能回来了也许福州有他可投奔之人。”张君柏分析道。

“或许吧此番辛苦张世子了。”长安道。

“切身相关,无谓辛苦。”张君柏顿了顿问“陛下寿宴已过,不知我那表妹之事,安公公安排得如何了?”

长安叹气道:“可是不巧岳襄两州农民暴动渐成一气陛下气怒攻心暂时恐怕没有纳妃的心思。此事急也急不来,世子若赶着回夔州可将表留下待陛下那边情况稍好些,杂家自会向他举荐。”

张君柏拱手道:“如此,就劳烦安公公了。此番过来我带了些年礼,礼轻情意重还请安公公千万笑纳。”

长安笑道:“这才什么时节,怎还送起年礼了?”

张君柏也笑道:“我倒是想待到年下再送,只是假人之手,又岂及得上亲自前来更情真意切?”

“张世子这也太情真意切了,倒让杂家不得不怀疑,张世子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圆圆将张君柏进门时他的随从递给她的礼单呈给长安过目,长安扫了一眼如是道。

张君柏倒也坦然,见长安这般说,便道:“实不相瞒,我还真有个不情之请。”

“哦?不知是什么样的不情之请?”

“安公公的义妹纪姑娘甚得我意,故虽知安公公欲为她觅一良婿,却还是忍不住前来厚颜一求。我虽已无正妻之位给她,但能保证会好好待她,除了名分,在其他方面我绝不会让她比正妻逊色半分,不知安公公能否成全?”张君柏道。

“这张世子的为人杂家还是相信的,既然你说会好好待她,必会好好待她。但此事毕竟是她的终身大事,杂家也不能擅作主张。这样吧,待我回去问过她的意思,再给世子你答复如何?”长安道。

张君柏面上稍显迟疑,问:“那我何时能再来拜访?”

长安忍俊不禁,问:“张世子这般急切,到底是急着娶我那义妹,还是急着离京啊?”

张君柏圆滑,避重就轻道:“自然是娶得佳人再离京最好。”

长安摩挲着手捂子,感慨道:“女大不中留啊,半年前还在那儿念着不嫁不嫁,前阵子彻夜未归,回来却对我说因故借宿张家别院,得你兄妹周全招待。我便知,我这义妹啊,红鸾星动了。”

这话张君柏不太好接,就笑了笑道:“都是我那表妹性子跳脱贪玩,大雪天的拉着纪姑娘往外跑,还害得纪姑娘崴了脚,我心里甚是过意不去。”

长安摆了摆手,道:“不过就崴了个脚,你送了一大箱子的人参鹿茸过来,也算将功补过了。我虽打心底里不愿我这义妹给人做妾,但若此人是你,她又自愿,倒也不算太过委屈。不过有一点,张世子,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你真是因为心里喜欢我这义妹才来求娶,那自是好事一桩。可你若是为着将来滕姑娘在宫里能得杂家照看才来求娶桐儿,骗色骗心始乱终弃,那咱们这就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张君柏笑得无奈:“方才安公公还说相信在下的为人。”

“所以我也说了,这是说在前头的丑话嘛!没办法,别人家的女儿有爹娘帮着敲打女婿,我这义妹无依无靠的,少不得要我这个做义兄的越俎代庖。”长安笑着道。

张君柏道:“这男女之情,恐怕就算嘴上说破天也是无法叫人相信的。我只一句,就算真的只为了利益,我也绝不会对她不好,否则便如安公公所言,那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我又图什么呢?”

长安认真想了想,道:“既然张世子方才说除了名分,在其他方面不会叫桐儿与你正妻逊色半分,那么就请说到做到,给杂家一些时间为她准备嫁妆及相应事宜。你那边亦可布置起来,我准备好了便通知你来接人。”

张君柏应下,也未多做耽搁,告辞去了。

长安去到后院纪晴桐房里,迎着她询问的眼神道:“他提了你的事,我应了。”

纪晴桐心里一松,又一股酸楚泛了上来,她强忍着不让眼中泛起湿意,点了点头。

长安做纠结状:“只是这女孩儿出嫁应该准备些什么我是一窍不通啊,对了,可请谢雍的夫人过来帮忙,她是嫁过女儿的人,应当对这一套流程熟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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