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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霖低眸看了看她手中的瓷瓶问:“要命么?”

“要又怎样?不要又怎样?”长安问。

“若是要命,别用这种方式。”陈若霖抬头看着她,笑容妍丽“这世上有你何其有趣,我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放心,要不了命不过是为你我的谈话增加点趣味性而已。”长安掐住他的下巴,把那小瓶药给他灌进去。

陈若霖丝毫没有挣扎甚至在她灌完药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余味回甘,难道你为我特地在里面加了甘草?”

长安拇指擦过他的下唇,动作暧昧表情却有点冷,“这张嘴确实生得好看,怎么就不会好好说话呢?”她俯下身,与陈若霖面对面,继续道:“你知道我会对什么样的人甜言蜜语油嘴滑舌?我想欺骗的人,我想利用的人,我想取而代之的人。所以你这套在我这里不管用知道么?”

“你不诚实,这里面一定还包括你喜欢的人。你敢说从未对慕容泓甜言蜜语油嘴滑舌过?”陈若霖五官深邃轮廓精致,虹膜与嘴唇的颜色鲜明艳丽这样一张油画般的脸做什么表情都好看,确实容易博人好感。

“原来你的目的在于此。觉得我是皇帝的女人,所以比寻常女人更能激起你的征服欲?”长安冷笑,“那你怎么可以没经我同意就擅s掉我带出来的人?我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个囚犯,他的生死,也只有我能做主。”

这时陈若霖刚喝下去的药起作用了。

他只觉自己腹中一阵难以言述的剧痛,仿佛胃肠都被刀划开一般,痛得他必须攥紧双拳绷起全身肌肉死咬牙关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长安看着他瞬间白了一度的脸蛋和脖颈上贲起的青筋,满意地直起了身子。

这药也不是别的,就是当初郭晴林给她服过的“不欲生”,当时她没坚持一会儿就痛昏了,不知这陈若霖忍耐力如何?

“到底还是你厉害,我若是想让别人这么痛,就得把刀n他肚子里用力翻搅才行。”忍过一段时间后,陈若霖居然抬头看着长安笑着说。他此刻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然那双碧蓝的眸子里所透出的势必攫取的光芒,却比寻常时候更为湛亮和浓烈。如同饿狼紧盯着肥羊,不用张嘴,眼神已足够垂涎。

长安回身在一旁落座,略带审度地看着他。

“不过有两点你说错了。一,我不是因为你是皇帝的女人才对你感兴趣,恰恰相反,我是因为你迄今为止还不算皇帝的女人,却能一路高升,才对你感兴趣。二,我也不是想征服你,我想与你结合,拥有一个我们共同的后代,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不长的时间,陈若霖额上的汗已凝聚成珠,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滑。

他狼狈而美艳,隐忍而傲慢,让她联想起飞蛾扑火前最后的绚烂。可是他的话却再一次让她对他这货无语。

“所以说,你的最终目的,是让我跟你生个孩子?”长安抚额,“呵,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你有此一问,想必是认为,身为藩王庶子,哪怕我不得重用,但找个女人繁衍后代还是不难的,是吧?”陈若霖眉头微皱地熬过一波腹痛,这才继续道“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我,跟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不一样。他们只要一个女人有点姿色,能得到他们一点欢心,就可以给他们生孩子了,根本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平庸之辈,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这样,除了与生俱来的地位和身份,一无是处。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武力比他们高,头脑比他们好,我第一次带兵就会打仗,第一次登船就会掌舵。即使我不是藩王之子,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人生。我与他们是同一个父亲,所以我想,这种差别的形成,根源在于我们孕育于不同的母亲。虎父无犬子并非绝对,若是虎父犬母,那生出来的到底是虎子还是犬子,不好说。你说对么?”

长安看着他微湿的春衫下隐隐透出的紧绷的肌肉的弧度,抱着双臂猜测他到底能熬多久,口中道:“既然你什么都有了,还挑剔女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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