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顾晗晗摸了苏裕脸一把,然后看着先把他的腰带给解了。
“天然衣服就是麻烦!”顾晗晗这么抱怨着把苏裕的衬衣拽出来,从下向上解了三颗纽扣,比划着尺寸差不多将下摆打了个结,然后又去解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屁股抬一下了啦!”顾晗晗拍了一下,指挥着缺乏眼色的苏大款抬一抬他的尊臀,然后将他的内裤和裤子一起扒拉到他大腿根下面。摸了摸找到他那个还算不赖的小家伙,一抬腿坐了上去,同时头低下去咬住苏大款的嘴。
“妈的,老娘第一次玩车/震啊,苏大款咱俩可得好好配合,争取圆满成功!”她含含糊糊地说,但苏裕那边被她咬住了舌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顾晗晗放开苏裕的嘴巴。
“把衣服都脱了做吧,”苏裕小口喘着气,声音湿漉漉地提出来,“我感觉不过瘾。”
“笨蛋!”顾晗晗在苏裕的小细腰上掐了一把说,“脱了一会儿还要穿!忍着吧,谁让你好端端地非要玩车/震!”
苏裕大约是被顾晗晗掐舒服了,轻轻了一声,软绵绵地叫道:“再来一次。”
……
这一次,他们先开始的是低层次的性/爱,直到做完了一个高/潮紧接着开始第二次的时候,顾晗晗想起来,主动用能量束缠上苏裕的能量场,苏裕才发出“啊”的一声带着颤音呻/吟,能量场像被触了的含羞草叶片般展开来又包卷住,迎合上顾晗晗地精神波动建立起能量循环。
这样,“做”终于从曾经令苏裕无限鄙视的低层次劣等肉/爱上升到了高端大气的精神性/爱。
他们的第二次用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悬浮车降落,还在正酣。顾晗晗甚至根本就没察觉到车已经落了地,直到一场酣畅淋漓地肉体与灵魂交换都落了幕,恍然醒过神,看见窗户外面是旅馆的院子,苏裕的侍从们守在稍远一点儿的地方,看了一眼控制台才知道车已经落地快一个小时了。
一想到何塞先生和苏裕的其他侍从们活生生地在外面等了他们一个小时,顾晗晗就感觉没脸下车,胳膊腿都蜷在座位上装死。但苏大款这个不要脸的从来没什么是他不好意思干的,他直接站起来就下了车,衬衣下摆打着的结都没解开如果不是因为会影响到走路,他说不定连裤子都懒得提。
总管先生在外面替苏裕开了门,但苏裕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了,眼睛睁得很大地看着顾晗晗说:“你赖着不肯动是因为还想在这里接着做吗?我也觉得不满足,但我们还是回床上去做吧!这里地方好窄,你动都不许我动。”他在顾晗晗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抱起她下了车。
“苏大款现在连倒打一耙都学会了吗?你的伤心难过情绪低落呢?跟你做两次你就又得意洋洋了啊?”顾晗晗气得要死,但围观群众如此众多的情况下她实在没那个厚脸皮就“车震是谁先要求的”这个问题跟苏裕翻旧账了,于是只好把脸藏苏裕怀里继续装死。
苏裕直接把顾晗晗放到床上,然后在她身上亲来亲去。顾晗晗本来是想坚持持生气不搭理苏裕的,但苏裕的吻隔着金属衣落在顾晗晗的身上很快点燃了她的热情,她感觉自己最近简直性/欲旺盛经不起挑/逗。于是顾晗晗决定今天彻底不要脸了。她一把脱掉了自己金属衣,然后翻身坐起来按住苏裕的肩膀把他全身的衣服都给扒了。
“苏大款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孽,就算姐扒你裤子你也没必要扭这么欢吧?”顾晗晗在苏裕的小细腰上掐了一把,恐吓说:“就算回到床上了你还是不准动啊!”
他们又做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睡梦中的顾晗晗睫毛抖动,猛然睁开眼,就看见苏裕趴在枕头上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正在看她。
顾晗晗松了口气,坐起来套上睡衣,打了哈欠说:“苏大款早啊,今天你怎么没起床,还在这儿混着呢?以前每回不是我醒之前,你都做贼心虚地跑掉了吗?
苏裕从被子里爬出来,赤/裸裸地坐在顾晗晗身边,很认真地对她说:“我在等你醒。”
所以没有立即送礼物她不高兴了吗?苏裕想。于是他把费思域递给他那朵应该是今天“专用礼物”的玫瑰花找出来,递到顾晗晗面前。
“这个送给你。”他说,“今天好像是地球的七夕节,我送玫瑰给你,你才会高兴的对吧?”
顾晗晗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只用廉价塑料纸和彩带包装的、有点儿发蔫的玫瑰花凭空出现在苏裕的手指尖,心里咯噔就是一下天哪,苏大款竟然给我送玫瑰了,在喜鹊节送我玫瑰,而且还是那种路边摊级别的玫瑰。啊啊啊,不是姐嫌贫爱富看不上路边摊玫瑰。可是这种一看就不是苏大款的倒霉手下帮他准备的好吗?妈妈呀苏大款亲自准备了玫瑰送给我,这可怎么办?啊啊啊,姐玩火自焚了……
“还不笑吗?”苏裕诧异地说,然后回想了一下,“哦,对,我还忘了一张卡片……”
于是苏裕的手掌上又出现了一张跟那花很配套的卡片,还有一支笔。他一边用笔在那张卡片上写着字,一面嘴里念着:“我……爱……你,让……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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