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乡间小屋 次日清晨,如歌睡意甚浅便一早起了床,打算为银雪做早饭故而走向厨房,点燃柴火摆弄着各式厨具,不一会儿,烧饼和饭菜从如歌的手中变了出来,她端着吃食回到房间,银雪适才起床,站在床边叠好被子,“你放着别动,我来就好,快过来吃早饭。” 如歌走向银雪,抓起被子一板一眼的叠了起来,转头看见银雪仍然站在身旁,“你先去吃早饭,我给你做了烧饼。”,说着如歌将被褥折叠整齐,忽而腰间横亘着一双手,银雪的下颚摸索着如歌的发顶,“别动,左臂还会疼。” “这才一大早呢,你伤好点之后越来越过分了。”如歌依靠着银雪的胸膛,双手反握住银雪横在腰间的手,“还给你熬了粥,你受了伤要多吃一些才好的。” “好,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现在就去喝。”银雪放开如歌,在桌案旁坐下,眼睛望着桌上的饭菜,却迟迟不动手。 “怎么不吃呀?是饭菜不合胃口吗?那我再去给你做点别的。”如歌说着欲走出小屋,被银雪拉住手腕,“手臂的上伤口还会疼,筷子和碗都拿不起来了。” 如歌连忙坐在银雪旁边,“我们不要呆在此处了,我这就去找郎中为你医治。”,翻开银雪的衣裳查看着伤势,被银雪握住手连带着坐下,“我没事,你只要喂我吃饭就不疼了。” “银雪你这个人...”如歌微愠蹙着眉咬着下唇,“歌儿,我的伤口很疼,现下也真的饿了,喏。”银雪用头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示意如歌喂他吃早饭,如歌拗不过银雪,也舍不得叫他饿肚子,只好拿起碗一口一口的喂食着热粥。 “哪有人拿自己的伤口开玩笑的。”,如歌微微责备银雪,语气温情而软糯。“开个玩笑,无伤大雅嘛。”银雪咽下一口热粥,脸上挂着笑容。“什么无伤大雅,你以后都不可以再开这种玩笑。”如歌垂眸,复而抬头看向银雪,心疼和爱意任谁都隐藏不了。 正在二人甜腻的共进早膳时,有琴泓从门外走了进来,抱拳行礼道,“师父师娘,徒儿昨日去查探秦家的情况,发现秦家主公于几日前已被杀害。” “秦家认为是我们杀了秦老爷,所以昨日才会对下了杀手?”如歌疑惑的看向银雪,“那到底是谁要下这个杀手?” “不管是不是误会我们杀人灭口,秦家都不会轻易放过师父。只是为着这误会,将事情做得更绝了些罢了。”有琴泓站到银雪的身后,对银雪抱拳,“师父,现下该如何做?” “利用我在各地的银楼和镖局,全力追查杀害秦家主公的人,另外密切注意秦家的盐庄和药局,看看有什么动向。” “是,徒儿就不打扰师父师娘,先行告退。”有琴泓抱拳,而后退了出去。 洛阳,皇宫内 玉自寒与黄琮正在宫宴之上,玉自寒与各路亲贵推杯换盏,黄琮见一宫女示意,便私下走过去,听了宫女的回话脸色大变,随即最近玉自寒,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只见玉自寒眉心紧了紧,思虑片刻后吩咐黄琮,“你带了银两前去,好生安排他的家人,往后的费用全部从静渊王府支出。” “是,属下这就去办。”黄琮抱拳,而后趁着无人之时匆匆离开宴席,直奔宫门,出了宫门便一路向静渊王府去。 金陵,一家客栈内 黄琮一路舟车劳顿马不停蹄赶至金陵约定的客栈,直奔柜台询问店家,“掌柜的,我心仪的那位公子可住在此处?” “你是黄姑娘吧?公子就在二楼的厢房,您这边请。”店家随即引了黄琮上楼,黄琮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将门打开迎了黄琮进去。 “王爷的意思是,要妥善的安排秦家后人,至于其他的一切由静渊王府负责到底。”黄琮拿出静渊王府的令牌,面向众人下令。 “你跟我出来一下。”黄琮被里头的玄璜拉了出来,两人走到走廊尽头。 “那大小姐怎么办?”玄璜对黄琮坦言,十分两难,“若是我们出面同秦家商谈,他们便会知晓秦老爷是死在了我们手里,若是叫大小姐知道了,只怕免不了多少会迁怒王爷。” “大小姐知道便知道了,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安置好秦家的后人也是应该的。”黄琮转身观察四周的动向,又对玄璜说,“大小姐与王爷自小一同长大,自然能明白王爷此举意欲何为,至于错杀也只是意外,必不会迁怒于王爷的。” “若是青梅竹马足以证明一切,大小姐也不会下嫁那位公子,我们王爷到底何处不如那位公子,要我说,大小姐也是断然不顾昔日情分的。”玄璜有些怨气的埋怨道,被黄琮制止,“你这些话往后不能再说,尤其不能到了王爷跟前说。且不说大小姐与王爷是打小就有的情分,而大小姐如今也已嫁作他人妇,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若是传了出去,非但没有任何帮助反倒会叫王爷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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