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求评价啊啊啊啊!小e评论区可以免费陪聊啊! 后来,舒越再回忆起那一晚,就只能用“不作死就不会死”来形容。 “还有十句话了,加油,Dimash.” “嗯嗯。”男孩眼皮已经打架很久了。 …… “还有八句话了。” “……”他竟然坐着睡着了。 “Dimash?睡也到床上去睡啊。”她走过去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 男孩一个激灵,睁开迷迷糊糊的眼,“抱歉,好像不小心睡着了。快学完了吧我今天好困啊。” “要不你先睡觉,我们早上早起再练习可以吗?”自从舒越认识了迪玛希,她的哄孩子技巧日益提升。 “不行,这些弄不完,我睡不着。” “我……”那你刚刚在做甚?这个“轴”啊! 男孩嗖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再去洗个脸吧。”边走边嘀咕,“这要是能游泳就好了,立马清醒,还能练声,在家我常——” 其实舒越也真的很乏了,没经大脑考虑,就顺口喃喃道“这能游泳,这儿的健身房配着24小时常温泳池……” “REALLY” 舒越恹恹地答:“嗯,我前几天在酒店闲着四处溜达发现的。” 男孩脚步一转朝衣橱走去,“Sure,我们去游泳吧?” “WHAT”看他的架势,很好,这下舒越一点都不困了,“现在已经快两点了,Are you crazy你是明星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你万一感冒了怎么办?你万一……” “NO,NO,NO!”男孩竖起食指在嘴巴前摇了摇,心想这女孩怎么有时候跟妈妈似的,“正因为现在是两点了,所以泳池里应该不会有人。还有我不认为我是明星,再说即便是明星,明星也是人,你可以在酒店到处逛,我为什么不可以去游泳?感冒更不用担心了,我身体强壮着呢!”说着还举了举穿着长袖的胳膊,秀了秀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肌肉。 “……” 十分钟后,迪玛希穿着半截袖,大裤衩漂在泳池里。而舒越穿着卫衣裙,坐在泳池边,把脚浸在水里撩水玩。 “你在深水区小心点。” “放心吧,深水区和我身高差不多。你倒是小心别掉下来。” “我……” 舒越从小到大第一次感到了身高的无情压制。 “Before this light fades away Before I run out of faith” “run~out~ of 连读。” “Before this light fades away Before I run out of faith” “很好。你——”迪玛希正悠闲地漂在水面上慢慢悠悠地一边仰泳一边飙高音,接着翻过身在水池里游了个来回,双臂摆动,长腿蜷蹬,水花飞溅。 这要是一般的女生看到了早就眼冒桃心了。然而舒越呢,只是叹了句“帅”,然后就开始感叹“好可惜,看不到网传的小肚肚。到底有没有啊?!” 一个不留神男孩游到身边甩了自己一身水,舒越猛地站起来,怒不可遏,却也只能朝着他干比划,“Dimash!What are you doing!” “我只是想知道你又在说什么?”他往后退了几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看他那童叟无欺的样子,语气软下来,无奈道“很晚了,快学完回去睡觉。” “哦,”然后默默地游走了。“That you\'ll hear my heart. That you\'ll give your life” “——很好。”你见过以冲刺速度游了个100米自由泳后还能非常平稳地唱胸腔共鸣的吗舒越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五期迪玛希又扭又蹦跶地还能唱得那么轻松。原来在游泳时练声真不是开玩笑的。“继续。” 男孩站在水里高昂着头,做了个甩话筒的动作,“Forever you\'ll——” 舒越心中大叫不好,这声波,她甚至都能感到荡到脚背上的涟漪,“DIMASH!小声点!!我们又要被投诉了。” 男孩听罢,低下脑袋,大大的眼睛可怜又无奈,像金鱼吐泡泡一样吐出,“——stay.” “哈哈哈哈哈哈!”舒越见状笑得前俯后仰,兴奋地拍着台子踩着水花,“哈哈,你太可爱啦。” “Sure.”男孩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 舒越赶忙把脚从水里收回来,准备跑。然而还是慢一步,迪玛希飞速游到身边握住了她的脚腕,轻轻一拽。 女孩“噗通”一声完美入水。 舒越永远忘不了那一瞬沉在水底的她看到的景象,隔着澄澈荡漾,男孩好看的脸是虚幻变形的,但依稀可见开始含了一丝宠溺的得意笑容,后来是动颤人心的巨大惊恐甚至还有一丝歇斯底里的痛苦——为什么痛苦?耳边仿佛有男孩不真切的呼唤,但眼睛在水里睁得刺痛,鼻腔也灌进了水火辣辣的,想要拼命上浮,四肢却是熟悉的乏力。——呵,我的低血糖来的可真是时候。窒息间,男孩的俊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禁锢在腰上的胳臂强劲有力,还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后背。这是男孩把她从水里拉出来牢牢抱在怀里。 “Sure Sure! Are you OK Are you OK Tell me! PLEASE! PLEASE! Sure! ” 当初春夜里的清凉再次盈满鼻腔,她知道她获救了。 那一向纯净的双眼里此刻不加修饰的慌乱、自责、怜惜、痛苦让舒越把到嘴边的责怪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是单纯抱怨,“Dimash,我鼻子里进水了,好辣。” 这听起来更像是撒娇的抱怨,配上女孩那一双浸了水的眸子,憋的微微泛红的脸颊,让他更是怜惜万分,紧紧把女孩锁在胸前,“对不起,Sure,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会游泳。我本来也只是想吓唬你一下……对不起,对不起。还好,还好,还好。” 舒越拍着他微微发抖的背,“好啦。我刚刚自己撩水玩估计弄台子上了,本来就滑,不能全怪你。” “Sure.” “你先松一下,我没在水里淹si,快让你勒si了。”以前被他抱着这么紧还会不好意思,但现在舒越只觉得他像是个本想捉弄姐姐却差点犯大错的可怜弟弟,真诚又可爱。 “哦哦。” 于是,那晚最终他们也没有学完整首歌,而是各自灰溜溜湿漉漉地在一片夜晚的清冷里逃回了房间。 第二天,迪玛希竟然破天荒地一大早就自然醒了,果然运动过后睡眠质量会好很多,脑子也清明了不少。哼着《Volare》穿衣,洗漱,最后抓了抓头发,压了压自己的小鬓角,满意地踱步到客厅里等着吃早饭。抓着手机刷了一会儿ins,早餐来了,吃了两口,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Sure,怎么没来叫我。”呲着牙坏坏一笑,“嘿嘿,这都几点了,她不会睡过头了吧”迅速把饭扒完,迈着大长腿几步到对面,猛按了几下门铃。 隔着门板的声音异常低微还有几丝不易察觉的忍耐,“您好,哪位?” 虽然他听不懂,但还是在门前挺直腰板,自报家门,“早起好好学习但发现老师还在赖床的学生,Dimash.” 房间门轻轻打开,眼前的女孩裹得像只黑色的蛹,穿了件及脚的藏蓝色绒衣外面还套了件厚厚的黑色羽绒服,衬得她脸色异常惨白。转身走向屋内的身影罕见地微微佝着,眉头紧锁,几缕发丝粘在额头和脖子上。“抱歉,我今天不是很舒服。我整理了你歌词里还需要注意的几个点,本想过会儿给你送过去的,你先自己回去看一下,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 “好,”他接过女孩手里的本子,无意间碰到了她冰凉冰凉而又汗涔涔的手心。这里明明是南方,已经立春,再加上穿着这么厚的衣服,她却在出冷汗。“你看起来很不好,需要去医院吗?” “谢谢,不用。”压抑的声音带着点喘息,舒越只想眼前这个小祖宗快点走,她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他看着她皱得越来越紧的眉,额头脖子上一片水光,两只手死命地攥着衣服,“你真的没问题吗?要不我去喊言漪送你去医院吧——” “我没事,下午就彩排了,你快回去看歌词。”她的声音已经压抑到了极限,痉挛开始了。 “可是,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去医院——” “没有可是,我说了我不用去医院,你快回去。”她真的是耗尽最后的力气对着男孩厉声喊道,又把他一把推到了门外。 男孩显然被吓到了,眉也紧紧皱起。她平常多么温婉礼貌的一个人,怎么突然这么倔□□躁,除非是真的很不舒服,强忍着不想麻烦别人,这个傻姑娘,她必须去医院。合门前一瞬,他用力拦住推开。女孩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蜷在门口的地毯上,双手按着小腹,全身都在颤抖。 “Sure!”迪玛希一步跨进去跪在地上把她揽到怀里,“Sure,你必须去医院。你等等。”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划着屏幕,“齐勒呢?齐勒呢在这里。兄弟,快接啊。喂,齐勒,Sure肚子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阑尾炎,快联系车把她送医院去——” 舒越勉强抬起一只按在肚子上的手把手机抢过来,“齐勒,我没事,我不是阑尾炎,不用去医院。” “真不用吗?你听起来太虚弱了。迪玛希说你可能是阑尾炎,急性阑尾炎可不能拖啊!不行,你等着我给你联系车,我陪你去。” “不用!真不用,我不是阑尾炎。”舒越虚弱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点尴尬,“是生理期,痛经。” “痛经啊,呃,那——那也不能硬扛着,得去医院啊,你等我去喊小梁陪你去哈。” “不用了,真的,我之前经常这样,就是阵痛,吃了药,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好了。” “经常这样一个小时?不行——” 舒越费力地平稳了一下呼吸,很认真地说道,“齐勒,一会儿迪玛希会去彩排。我是他的外语老师,现在还属于我的工作时间。我希望他的这次表演哪怕只是彩排都必须是完美的。我只需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会按时出现在302,如果没有,我会主动去医院,好吗?” “——你啊,你们俩一个德行,一个比一个轴。要是一个小时后,我没看到你,绑也把你绑过去。” “哈哈,好,再见。”终于挂了电话,虽然肚子还是疼得像是在里面放了个打蛋机,但是心里却流过一股暖流,这要是在什么一般的单位,别人听你痛经,顶多嘱咐句:多喝红糖水。 齐勒他们真的很好,很好。 “怎么挂了,车什么时候来,我把你送下去。” 舒越仰头看到男孩好看的下颌线,漂亮的眉眼此刻全都皱在一起,谁说他皱眉性感了,明明还是笑得时候最好看,可能疼得脑子都有点昏了竟抬起手来轻触他的眉头,用中文低低喃道“不要皱眉。” “什么?”急着送她的男孩并没在意她的动作。 其实舒越现在疼得真的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了,可是也只能稳一下气息语调平缓地说:“车不会来了。我和齐勒说了,我不用去医院。我不是阑尾炎,就是女性生理期,痛经,很正常,可能是着凉了。” 什么可能,就是啊!都怪他昨晚把她拖下水。虽已立春但是南方的夜还是湿冷的,沾了水那凉意更是渗到肌肤里。想到这些突然就用哈语骂道,“我这个#混#蛋。”继而语气柔柔地问她,“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我还没见过痛经这么厉害的,在家有的姐姐有时候会不舒服,但是远没你这个严重。” “不用,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又可以站起来追着你跑了。现在麻烦你把我搬到床上去。”都疼成这个样子,还能开玩笑的真的只有舒越了。 女孩难得的柔弱模样,眼神里甚至有一丝哀求。他终是妥协了,“好。”男孩一手绕过她的腋窝,另一只手穿过腿弯处,慢慢起身,这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 窝在迪玛希怀里的女孩在一次子宫舒张间隙里思绪一时转移, ——要是穆斯知道我被一个帅哥公主抱了,她肯定嫉妒si了,看她还整天说我母胎单身;还有这个乌鸦嘴,说我“忘了作息不规律的后果”,这不后果来刷存在感了! 男孩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包的严严实实。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舒越脸上绽开一个安慰的微笑,但是咬牙忍耐的喘息,不断滑落的汗珠让这笑显得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反正我回去也是复习歌词,在哪都一样。”他真的对舒越身上那种倔强的忍耐既熟悉又生气,很多时候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当然能多少猜到她的痛苦实际上到底有多大,那么他能做的就是陪她。 新一轮痉挛来袭,频率越来越快,“你忘了一会儿言漪姐会去找你的。你在这里,不合适。” “嗯。那我先回去趟,你如果疼得厉害就给我打电话。” “好。”男孩真是可爱,疼得厉害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妇科医生。 男孩撑在床侧最后看了看她,转身离开,在闭门前顺走了鞋柜上的门卡。 听到关门的声音,舒越终于能放松下来独自细细品味这份久违的疼痛。她从初潮到现在基本每次都疼得死去活来,也去做过各种检查,可是结论都是没有器质性问题,就是个人体质原因。医生多是嘱咐一定要注意保暖,注意休息,放松心情,平常喝点补气血的药调理一下。于是时间久了,舒越竟也无可奈何地慢慢习惯了这种仅次于生产的疼痛。甚至在痉挛频率高峰时,她会感觉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疼痛,另一半在“旁观”她疼痛,如此一来居然也可以在疼痛时寻到一丝“乐趣”,还能勉强学习工作。但是这次,因着家里接连出事又加上考研、出来实习,舒越压力过大内分泌严重失调,已经近三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这份久违的疼痛现在实实是锥心锤肺、难以忍受。 又是一阵收缩,“该*,为什么我是个女孩?为什么?”眼泪混着汗珠一滴一滴渗到枕头里。 迪玛希跟言漪匆匆忙忙确认完彩排流程,看着她前脚离开,后脚就跑到对面,隔着门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低微的啜泣声,象征性按了下门铃喊了声“我是Dimash”,就刷卡跑进去。 女孩头发已经完全湿透,整个人只是瘫在床上颤抖,床单也几乎被攥烂,还有,她竟然在哭。 “Sure!”那细碎的哭泣声直直撞到他的心房里。那个姑娘在人前一直都是那么自信坚强,所以所有的伤口所有的痛苦都是这样一个人躲起来独自舔舐、独自忍受吗? ——呵,我是疼得都幻听了吗 男孩高挑的身影,焦急的眉眼,隔着一层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模模糊糊越来越近。 ——幻象都出来了。 低低轻唤,“Dimash.” “YES, I’m here.”他坐到床上把女孩揽到怀里,帮她把头发理到耳后,动作轻柔。 “Dimash?Are you real”说完便微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痛苦。 “哈,当然是真的。”他把女孩攥着床单的手指用力掰开,握在手心里,像是握着块在融化的冰块,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就那样牢牢地抱着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诚心祈祷,“安拉,请保佑她。我的好姑娘,一会儿就不疼了。” 又一次收缩,舒越猛地握紧手指又立马松开,抬头看到那双熟悉的明眸,疼痛再至她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 “Sure,不要咬嘴唇,你抓我就行没关系。”迪玛希抓起她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小臂,指甲印越来越深,他却只是哼着舒缓的小调——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月亮河,宽不过一里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来日优雅地见到你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哦,织梦人,那碎心人 Wherever yoing, I\'m going your way 无论你到哪里,我都陪着你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两浪人,去环游世界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可以看到很多的美丽 We\'re after the same rainbow\'s end, waiting round the bend 我们在同一彩虹末,凝望在彼岸 My huckleberry friend, Moon River, and me 我可爱的朋友,月亮河,和我 ……” 一天后,凌晨。 就在今夜,就在此刻,那个看似稚嫩的男孩将再次证明:他就是王者。 被齐勒劝了好几遍还是坚持等在录播室门外的舒越靠在墙上,盯着那扇黑门发呆。 其实她虽然能站着,但肚子还是坠疼的厉害,为什么还非要等在这儿呢。谁知道呢,或许是为了验收成果;或许是男孩早上得意洋洋地和自己炫耀他这次的演出服颜色是哈国蓝,他是在披着国旗唱歌;更或许,只是因为——他是”Dimash”。 男孩这次还是磨磨蹭蹭最后一个出来的,走廊里都没什么人了。看那耷拉着的眼角,垂头丧气,眼里的亮光却是璀璨的耀眼。——这拙劣的演技啊。也就骗骗齐勒和言漪他们,还一个个拥上去准备安慰他的样子,谁让他是他们的小祖宗呢。 舒越摇摇头,低头一笑,眼里竟有点点湿意, “Sure!”迪玛希突然大喊一声,抬脚要走,又转头对摄像用手比了个叉说“NO CAMERA,PLEASE.” 他是浮世的王子戴着透明的王冠,身着一身蓝衣,带着这世上最纯净的笑容,朝她稳步而来。 这么棒的画面,摄像师怎能错过,刚举起机器录了两秒,又被拦下来,这人却是言漪, “翟总已经和剪辑部打过招呼,那个女孩不能入镜。” “又没你什么事,你怎么跑过来了,肚子不疼啦?”这一脸笑意,偏又皱着眉头凶巴巴的。 “我来验收成果。”舒越仰头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笑着凶人的样子太蠢萌了,哈哈。” “哈哈,我不知道。”说罢,男孩把她拥在怀里,这次双手却是环着她的腰,下巴贴着她的额头,“我得了第一。” “我知道。” 男孩微微松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出来可是谁都没说呢。” ——只是想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某些人的演技太烂了。” “……”默念——她肚子疼,我得让着她。“谢谢你,Sure。” 那目光太真诚,舒越都怯了,刚要拍拍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额头上一片熟悉的温热,瞬间给她苍白的脸增了几分血色,洋怒道,“你不要告诉我这又是什么见面礼仪,我专门研究了是亲鬓侧。” 男孩倒退一步,郑重其事地说,“哦,这是Dimash的专属见面礼仪。” “我……”女孩也好不容易吃回瘪,脸色红润了不少。凤眼微挑,“你下首歌是不是唱哈萨克传统歌曲?” “是。终于到时候了。”那般自豪,那般喜悦。 “太好了!哈哈哈哈!”舒越笑得有点花枝乱颤,牵动了小腹又是一阵坠痛,迪玛希急忙把她单手圈到身侧。 “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可以放假一周啊!”要不是她肚子疼她真想跳两下。 ——这个人呐!他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收到一记眼刀,又默默给她理好。 平常的舒越绝不会在这样的公众场合玩闹,但她真的太开心,压力又一下缓解,有点忘形。 在他们背后,远处的时姚轻声言语,“他们真的很配。”说罢急忙四处看了一眼捂住嘴低下头。 而这次言漪没有反驳。 那像是呵护珍宝一样护在身侧的动作,那圈在女孩腰上的手臂,是对女友才有的爱护。 一般人是不行的,但如果那个人是舒越呢? 补充:小e最喜欢的Adagio写了整整四章,终于写完了。 Adagio之后迪老师已经放不开舒老师了。还需要几个契机让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是爱上她了,而不是欣赏、怜悯、眷恋什么的,这之后草原汉子当然是直接表白啊,那种什么暧昧啦、纠结啦、不好意思啦显然不符合草原汉子的人设啊。不过这得两三章之后了,哭T-T。 下首歌,不见个家长什么的不科学,嘿嘿。 求评价啊各位看官,小的这厢在这有礼了。请各位评价燥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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