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级的学姐学长们要毕业了啊!毕业晚会,我也想参加啊~如果有个帅气的学长邀请我就好了!”南希趴在图书室的桌子上小声地发着牢骚,“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多关心一下你的O.W.Ls吧,你的魔法史糟糕到梅林都救不了的程度了。”丹尼苦恼的写着论文,“厄洛丝到底去哪儿了,我还以为找着你就能见到她了呢,我的魔药科再不能达到E以上就要重修了啊!” “你怎么不去找你哥帮忙,我记得他的魔药学的不错啊。” “呵!那个重色轻友的混蛋,忙着讨好他的女朋友去了,话说回来帕西的成绩也挺好的,就算没有厄洛丝,找他帮忙也是可以的吧!”丹尼疑惑地问道。 “呵!那个重色轻友的混蛋,忙着和那个拉文克劳的女级长唧唧我我呢!”南希愤愤地回到。 丹尼和南希对看一眼,同病相怜地拍拍对方的肩,异口同声地说到,“这些该死的情侣啊!” 失去踪影的厄洛丝终于在午餐的时候现身了,平时生龙活虎的她此时有些萎靡,感觉就像是好几宿没睡了一样,想必又是去做些奇奇怪怪的实验了。 教室席空荡荡的,毕竟可以让家养小精灵送到办公室的干嘛要自己跑到大厅去,要知道霍格沃兹城堡可是很大的,那些个老胳膊老腿儿还是少折腾的好。 老师不在大厅里吵吵嚷嚷的,就在格兰芬多们胡吃海塞的时候一只纸鹤从拉文克劳席飞了过来,不偏不移地落在了厄洛丝面前,认真往空落落的胃里塞食物的她完全没察觉,但是旁边的南希和刚刚落座的双胞胎可是眼睁睁看着那只纸鹤朝这边飞过来的。 “厄洛丝!”南希拿胳膊肘怼了怼埋头苦干的厄洛丝,“什么!”被打断进食的姑娘艰难地咽下一大口食物大声地回到,南希没有回答她而是皱着眉望向桌子。 厄洛丝顺着南希的眼神望向餐桌,那里立着一只普普通通的纸鹤,折法没什么新奇,脑子里闪过另外几种复杂的折法,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这个纸鹤大概是什么人给她的便签,长时间的精神集中让她此时有些迟钝。 果然,纸鹤上写着一句话,请她在晚上八点半在黑湖边见,落款是,一位仰慕您的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不会是那位吧!”南希喃喃自语到,接着把视线投到了拉文克劳席,周围听到南希说话的人也纷纷把视线投往那个较为安静的长桌,那是一个褐色头发的青年,长相和气质都显露出一股书卷气,给人一种安静儒雅的感觉,但仍然不可原谅,试图勾搭他们格兰芬多“小王子”的人都不可原谅! 而他们的”小王子“小普林斯没有和他们一样注意起那个青年,而是将便签折了回去塞进了口袋里并离开了长桌往大厅外面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丢下这样句话离开了大厅。 南希没试着追上去,有着无数次被甩经验的她已经学乖了,厄洛丝是一个绝对的秘密主义者,她说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在现场,哪怕再亲密。也许这其中不包括斯内普,但南希是不会知道的就如她所了解的,厄洛丝是个绝对的秘密主义者。 几分钟后厄洛丝出现在了魔药办公室里,她是来休息的,尽管她已经五年级了但还是跟个孩子似的喜欢腻在家长身边,浅发的少女毫无形象地瘫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百般无聊地晃悠着搭在把手上的腿,桌子上乱糟糟的什么作业和文件摆放的没有任何规则可言,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有了一丝清醒,察觉到这一丝变化的她立马闭上了眼睛,然并卵她此时越发清醒,最后她泄气地坐起身收拾起桌子来,片刻之后,整齐的桌子上一封待寄的信件显得十分格格不入,收件人在遥远的海峡彼岸,却有着一个熟悉的姓氏,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厄洛丝小心地将信封拆开一字一句地读着。 等到斯内普从实验室里出来的时候,屋里一如他离开时一样空荡,桌子上的摆设和他离开时一样糟糕,他在椅子上坐下后注意到脚边有一只遗落的纸鹤...... 晚上八点半,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平日里黑湖边不乏私会的小情侣今日却是有些寂寥,仔细瞧瞧就会发现原本该躲藏着成双成对青春期少男少女的灌木丛里此时扎堆着一些疑似捉J的格兰芬多们,黑湖边一个高挑的青年无聊地拿石头打着水漂,终于,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之后,凑热闹的人走光了,只留了拉文克劳的青年一个一个往黑湖里扔着石子。 黑湖上的石桥下挂着藤曼组成的帘幕,闪着光的花仙子在中间穿梭,应景地给桥下相拥的少年少女添加心意相合的浪漫,高挑的少年弯腰将娇小的姑娘搂在怀里,还略显消瘦的肩膀透露出少女的发丝,在花仙子的光芒下闪耀着白金色的光。 若是两人稍微警觉一点就会发现,在不远处的城堡走廊柱子后立着他们最忌惮的魔药课教授,月光在教授攥紧的手背上印上惨白的光,藏在袍子里的魔杖随着教授攥紧的动作微微发抖着,最后他还是消失在了阴暗里,只是这次他的袍子没有嚣张地翻起来,袍角浮起抓不住的一角然后迅速地融入光找不到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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