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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厄洛丝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跟个腻人的猫一样脑袋亲昵地蹭来蹭去,还抱着不肯撒手,除此也什么没过分举动,不确定魔咒会带给她什么影响斯内普也没施咒,胳膊从膝下穿过一使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接着便往魔药办公室走去,黑袍如同往常一般嚣张地占据了整个走廊,如同飓风卷走的乌云恢复了晴天。    到了办公室斯内普发现因为最近她不怎么来,唯一的那个柔软的沙发被他嫌弃占地方给收了起来,无奈只好把她放在了床边上,嘱咐她乖乖坐着不许乱动,没想着她会听话的斯内普回来发现她真的就坐在床沿眼巴巴等他回来,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魔药,这么乖巧让斯内普颇有些不适应。    “把裙子拉起来。”斯内普一手搭在床沿上半跪着,专注着打开药盒的他没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少女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怪异。    象牙白的手抓着裙边,指尖的地方泛着好看的颜色,随着手指和手腕缓慢的翻转,黑色的校裙在一节一节的攀升,露出小腿的肌肤和被磕紫的双膝,这样的淤青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了狰狞的痕迹,但丝毫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在这张完美无瑕的画纸上涂上这样的颜色也未尝不可。    看着有些出神,直到指尖碰触到后手下瑟缩地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一声极微小的藏在喉中的吸气声。    下意识抬头去看她的表情,正对上一双水粼粼的眼,似乎是沁出了些泪,抿着嘴鼓着脸十分委屈的样子。    心下一跳把眼神收回,“会有点疼。”    注视着他头顶的发旋,因为出门前打理过现在有些蓬松,整个人比往常柔和的多,但众人皆知他是个如何冷酷的人,这个冷酷的人用食指和中指舀出了一些药膏,用着轻柔的动作在受伤的地方擦拭均匀,清凉的药膏被打着旋儿抹匀并让沾染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叠着腿还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斯内普索性直接坐到了她旁边,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膝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的淤青没有内服和外敷的特效药手动揉开是最好的办法,掌心完全将满是淤青的膝盖给覆盖住了,左手扶着同样纤细的大腿,一半压在裙上一半压在微凉的皮肤上。    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敷药人的掌心太过灼热,一股热流随着痛感顺着她的膝头窜上来,引起怪异的骚动,心脏突破胸腔般的跳跃使她有些痛楚和呼吸不畅。    斯内普转过头看她,他被厄洛丝抓住了手腕,这是中了魔药后第一次制止他的动作,他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清醒的迹象,无奈姑娘还是绯红着脸眼睛直勾勾地回望他,“清醒了吗。”将信将疑的他还是憋着表情问到。    “当然,我从未如此清醒,我……”姑娘情绪激动地回答道,看来这是还没清醒斯内普心道,“我知道,收声!”斯内普立马打断了她,他自然是知道她要说些什么,无外乎那些被药物扰乱的荒唐言语,好在中了药之后的姑娘听话的不行,立马抿着嘴不说话只是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再次回归的那冷静而疏离的语调,让人怀疑他是否曾动摇过,厄洛丝松了口气,只是心里无端端生出了些许失望。    其实在尝到糖果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那糖果有问题,只是近些年尝了各种实验的魔药,这点儿计量只会让她有点皮面上的症状,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她家大蝙蝠比较喜欢让别人试药所以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点抗药性,只要她表现出药效未解的样子大蝙蝠就会专注解毒,让她离开的事只能搁浅,其它的等她查出发生什么事情让大蝙蝠为难再做打算吧。    把自己关在浴室的斯内普清空了脑袋,想将那些让他慌乱的情绪全驱逐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才用这种方式试探她,他家这个姑娘进了狮院之后心智竟朝着那个老校长看齐,平时在他面前扮痴装傻肚子里却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这次的事情太蹊跷,按照他看见的和那个拉文克劳抱在一起的分明就是就是她,那么显眼的发色在发光的花仙子的照耀下简直就跟橱柜里收藏的银器一样,照那样的发展那个拉文克劳怎么还会给她下药    指不定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比不同意她和那拉文克劳来往才想的这一出,让他觉得和自己相比肯定还是一个青年才俊更适合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想此来让自己松口,于是自己顺势做出不排斥她爱慕甚至乐见其成的样子,想让这个没什么耐性的姑娘自露马脚,但结果没如他所愿,那就要么是她真中药了要么就是更耐得住性子了。    他是希望是后者,她已经不是个不韵世事的孩子了更加成熟会让她更好的保护好自己,她从小就和其它懵懂无知的小巨怪不一样,即使她和那些小狮子一样活泼调皮又爱撒娇,但曾经的那些经历还是深深地影响了她,她对所有人都保有戒心与其相信别人她更愿意相信自己,这一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那怕是面对他厄洛丝都是保留了很大一部分的,在失落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她心灵的疲惫和胆怯,还有,那个被时间丢弃了的童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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