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江流墨和凌若惜异口同声。
“没错呦,”章初墨笑道:“因为,我会奉劝你们不要干这种蠢事的。”
“蠢事?”
“是的呢,”章初墨道:“在下对江流墨先生的责任还是很了解的,女王殿下在离开之前,留给阁下的任务是搅乱这个世界,在下应该没有说错吧?”
“没有说错。”
“即使在此期间江流墨先生同女王殿下有过其他渠道的联系,这一项总任务应该一直没有改变过吧?”
“的确没有。”
“那么,”章初墨说道:“下面我将会论证一下,为什么不应该利用阿普切。”
“你说说看。”江流墨道。
“因为,你们应该利用的,是另外一个势力,那样的话你们的效率会更高,”章初墨说道:“而且,女王殿下给我的任务,包括在适当时刻给予阿普切一个致命一击,因此你们是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地利用它的另外,阿普切虽然没有脑子,但是在他的身边,还有徐修安、龙令儒、独弦三个棘手的家伙,龙令儒可以看作一个没有脑子的打手,独弦算是一个有些伶俐的可怜姑娘,但是徐修安……那个家伙,是足以和我周旋几个回合的男人。”
“喂,你这还是在暗自夸奖自己吧?”江流墨撇了撇嘴:“只能和你周旋几个回合,却让我们无法随心所欲地利用阿普切,你的意思是我们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了?”
“你还真不是,”凌若惜插了句嘴:“至少现在的你弱得掉渣,看看人家刚刚灭掉那个黑色袍子的家伙的时候,手段多么干脆利落,你再看看你自己,啧啧啧。”
“你还说我?你刚刚对付那个黑袍家伙的时候也没有直接杀掉他啊。”
“咳咳,两位啊,这位家伙毕竟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章初墨笑道:“随随便便地就用那个黑色袍子的家伙称呼他是不是有一些不太好啊?”
“嘁,一条走狗而已。”凌若惜瞥了一眼章初墨。
“呵呵,这位可是名满天下的仇谋呢……”
“什么?!”
江流墨和凌若惜都惊了:“他就是仇谋?!”
“对啊,”章初墨耸了耸肩:“两位不必这么吃惊吧,他听到了江流墨先生的话,按照他的脑子,不难猜想得到我们之间有着某种联系,而这件事情本身又远远比利用他做一些事情更加重要,毕竟会影响到江流墨先生的安危,因此,我也就毫不犹豫地为他送终了。”
二人面面相觑。
“对了,因为我还要继续在阿普切这里卧底,因此我希望一会儿两位能够陪我演一场戏,”章初墨道:“简单来说,装作一副已经杀掉仇谋,然后正在追杀我没想到反而被我引到了河底的样子好了。”
“既然我们没有必要去找阿普切,又何必来陪你演戏呢?”凌若惜问道。
“不然的话,在下没有办法向我的那位阿普切大人交代仇谋的死啊。”章初墨摊了摊手说道。
“好吧,”江流墨无奈:“那就帮你一把好了。”
“嘿嘿,多谢二位了,”章初墨打了个响指:“我们下去吧”
“等、等等!”江流墨忽然摆了摆手:“直接下到黄河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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