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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

江流墨醒来,发觉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一旁凌若惜含混的声音传来。

“嗯……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了?”江流墨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随口问道。

“这儿?还是那间暗室啦,我们被困在这里十分钟了,话说我倒是没想到你会醒的这么快,只能恭喜你失去了在睡梦中死亡的大好时机。”凌若惜将棒棒糖嚼碎吞进肚里,笑道。

“你倒是很淡定哇,闭好眼睛,马尾辫。”江流墨说罢,再次用手表将暗室照亮。

“都快死了,当然淡定了。”凌若惜眯起眼睛以适应突然出现的强光,随手再次取出两支棒棒糖,甩给江流墨一支:“喏,接着。”

江流墨倒也不客气,拆开糖纸含入口中:“唔……为什么是辣的?”“这可是限量版芥末味儿的,要不是快死了,我才不会分给你呢。”凌若惜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啥,马尾辫,你不紧张吗?”江流墨的语气也因为口中的棒棒糖而变得含混不清。

“你一个僵尸脸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位询问嫖客是否性冷淡的妓女吗?”凌若惜吐槽道。“我觉得你把主客体颠倒一下会令人更容易接受。”江流墨耸耸肩。

“好吧,吐槽到此为止,我们聊点有意义的事吧?比如说,你刚才的暴走,”凌若惜瞟了他一眼:“据我不科学的估计,你体内可能出现了蛊反噬情况,B级的血蝠蛊被你体内原有的蛊完全压制,说明你体内的蛊至少在A级;而你的眩晕、暴走等一系列反应可以理解为你对体内的蛊完全不了解、甚至从未激发过,从而产生的‘为蛊所役’的状况。”

“果然吗……”江流墨喃喃自语。

看来这蛊……是‘她’当初所下。

江流墨心里狠狠一揪。

“果然什么?”“没什么……等等,我既然暴走了,你居然毫发未伤?”

“切,你以为自己很强吗?被我一记手刀打晕的家伙。”凌若惜不屑道。

“你体术这么强,是谁教你的啊?”“小子,不就是想转移话题嘛?跟姐直说就行了,别拐弯抹角的。”凌若惜嘿嘿阴笑着,瞬间洞悉了江流墨的小心思。

江流墨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本来咱们还不熟,不该和你聊这么多的,但看在大家都快死了的份儿上,我就慷慨地告诉你吧,”凌若惜戏谑地挑挑眉:“我这身手,大部分是我的义父和师哥教的。”

“义父?”江流墨好奇道。“嗯,我不记得七岁以前的事情了,只记得在某一次醒来时,看到的就是义父。后来他告诉我,他用一些先进技术将我的记忆清除了,让我在想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随时问他,但我没问过。”凌若惜言简意赅地说道,随即左腕一翻,做出一个握着东西的手势,只见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瞬间显现于手上:“这便是我义父送我的量子隐型手枪,以帝国当今摆在台面上的科技来说根本无法制作,和我英姿飒爽的风范很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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