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了怎么了?唔呕——”
“妈耶!这什么?”
次日,一声尖叫立即将半个村子的村民吸引了过来,尔后这些被好奇心驱使而来的人们把他们刚刚吃下的早餐牺牲为一份惨痛的代价。
但见屋内一片血腥,血泊之中是一个已经失去了四肢与头颅的残躯,躯体上部被洞穿,心脏似乎被掏走了——当然,这帮村民没有胆量靠近这玩意儿去仔细检查。
进入里屋,会发现那张床的四条床腿被卸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死者的四肢。
死者的头颅直至几年后才被发现,那位胆量够大的新户主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暗室,暗室里有那位曾经的户主出于某些变态心理而搜集的不便直接描述的物品,以及他自己的头颅。
……
扬州某旅店。
“她怎么样了?”甫一进门,凌若惜便焦急地问道。
“情蛊已经被压制住了,她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还很虚弱,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宁亦琳答道。
“你把那个家伙怎么样了?”江流墨问道。
“心脏喂了狗,顺手分个尸,”凌若惜言简意赅:“她的家人找到了吗?”
“据无春小弟发来的信息来看,她的家人在她失踪后双双自杀了,而且她也没有什么亲戚。”宁亦琳黯然答道。
凌若惜紧握双拳:“这帮人贩子真该死……”
“你也不要太激动了,我们还是继续想想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吧。”江流墨道。
“下一步嘛,组长准备先将具体地点发给辜秃子和夏泠,让他们来和我们会合,再一起去调查无灯巷。他们之前执行任务的地点离此不远,预计明天就能到了。”宁亦琳说道。
“对了,组长去哪儿了?”凌若惜这才发现组长似乎不在。
“他去上街买药了。”江流墨耸耸肩。
“我回来了。”说曹操,曹操到,陆炎开门入屋,将一袋子中药放在桌上:“这次收获不小。”
“药买齐了?”江流墨问道。
宁亦琳摇摇头:“所谓的‘收获‘,是指关于无灯巷的情报吧?”
陆炎点点头:“不错,我在买药的途中顺便调查了一下,无灯巷本身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据当地居民所传,最近坐落在无灯巷巷口的一家书店倒是颇有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儿?”凌若惜的好奇心立马被勾了上来。
“那家书店名叫永夜书斋,只在深夜开门,据当地居民所传,这家书店只有一个残疾的店主看店,书斋虽大,但是因为气氛诡异导致没人敢进去。后来,有一个醉鬼因为和人打赌便走了进去,不久出来时神情癫狂,狂奔回家,拿着一把刀子便捅向自己的家人,尔后随手拿来几个空酒瓶子把他们的血装在里面,又回到了书斋中,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后来警方调查时因证据不足无法判定店主是否有罪,那酒鬼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便草草结了案。”
“也许那个醉鬼只是喝多了,怀疑自己老婆出轨,恰好在书店看到了一本名叫《绿帽子是怎样炼成的》的书,事后畏罪潜逃了呢?”凌若惜道。
陆炎耸耸肩:“首先,你的脑洞有点儿大得离谱;其次,那醉鬼把自己年迈的父母和幼小的孩子手刃了,却并未动自己的妻子;最后,这家书斋还有着更离奇的后续故事。”
“什么后续?”凌若惜问道。
“后来几个中二少年因为想找点儿刺激的游戏,就决定在深夜一起去永夜书斋,结果他们在出来后分别屠杀了自己的直系亲属,然后用各种容器盛上鲜血带回永夜书斋,结果全部失踪,一样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陆炎道。
“什么?然后呢?”凌若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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