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苍热情地回答:“对啊,没关系的,你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哦!对了,我是小苍,这是莺萝…大人。”
神乐白了小苍一眼:“……”你答应的够快啊。
织子对二人的眉眼官司倒是很平静,微微颔首以示听到,便缓缓叙述自己的遭遇。
听完后,小苍惊讶道:“我天!人类怎么这么恶劣!”又无法理解,“即使那些百鬼蝙蝠最近又出现了,那也和她们没关系啊,这些村民应该感谢她们曾经的的庇护才对啊。”
“哼,人类有时候就是这么肮脏。”奈落已让自己充分领教了人类那恶毒的一面,“人类很难接受不是自己同类的其他物种,虽然他们曾经受织子他们的恩惠,却不代表他们会领情,相反,这些村民都是充满厌恶的,只是碍于月夜丸的武力不敢说而已。现在月夜丸已死,百鬼蝙蝠又出现,他们当然可以借此机会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而且对于他们来说,织子母女的存在就是提醒他们曾与妖怪为伍的耻辱,变本加厉地欺负织子和紫织也就不奇怪了。人类本来就喜欢欺压弱者。”
小苍奇怪地问:“在你和百鬼蝙蝠首领的儿子月夜丸在一起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在你们的庇护下平安无恙,现在月夜丸一死,他们就蠢蠢欲动,你又何必在这受苦呢,带着紫织离开不好吗?”
神乐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小苍:“一个女人带着年幼的女儿能去哪?离开这个村子只会更危险,更何况,女儿还显而易见是个半妖。”
织子自嘲地笑笑,冷静地说:“你说没错,看来,你很了解人类和妖怪。”接着又陷入沉思,有些迷茫,“有时候,我真想把紫织送回百鬼蝙蝠的洞穴去,也许她会过得更幸福,只要她过得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绝对不行。”神乐严厉地盯着织子禁止道,“人类不接受半妖,妖怪就更不会,他们比人类残暴多了,而且你作为人类肯定不能与紫织在一起,紫织如果被你送过去,只会比现在更悲惨,没有母亲,独自面对嗜血的妖怪。”
这时,房子的竹帘被掀开,走进来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六、七岁上下,银白色的长发,皮肤稍黑,紫色的瞳孔分外引人注目,眉目清甜,秀丽温柔,一看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但脸上却带着些伤,衣服也擦破了。
织子见到孩子的模样赶紧站起来,了然又疼惜,上前抱住她:“紫织,这伤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小心摔倒了。”小姑娘小心地回答,道晃动的瞳孔出卖了她善意的谎言。
眼看织子要为女儿的懂事而哭出来,神乐说道:“别抱着女儿哭了,带她过来治伤吧,女孩子脸上可不能留疤。”
织子强行止住自己将要喷涌的情绪,把紫织带到神乐面前。小苍充分发挥自己自来熟的特性,热情地介绍了自己的真名和神乐的假名,把这个有些胆小的孩子的不安冲散了不少。
神乐很快就为紫织治好了所有的伤,想必是其他孩子干的,伤口都不重。看看这对母女的遭遇,就算是向来心硬如铁的神乐都忍不住叹气,斟酌了一下,神乐还是对织子开口道:“紫织毕竟带着妖力,像人类孩子一样养育终究不行,与其现在受欺负,倒不如让她去修炼变强。”
紫织闻言眼睛一亮,织子见了紫织的反应,无奈地说:“从前我或许会觉得这不是个好办法,但现在我却希望紫织能这样,可是……”
正说到紧要处,外面突然电闪雷鸣,阴云密布,光线瞬间变暗,神乐神色一凝迅速起身说道:“妖气。”
“这就是阻碍,百鬼蝙蝠不会放过我们的。”织子绝望地说。
“小苍,你留在这保护她们,我出去看看。”神乐出去就看到上空黑压压的一片百鬼蝙蝠,少说也得有几百只,簇拥着中间的一只老蝙蝠,又老又丑又大,神乐表示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极大面积的伤害。
虽然那大蝙蝠很老,但很明显不瞎,一眼就看见出来,站在最前面的神乐,轻蔑地笑了:“你是这些蝼蚁找来的帮手吗。”
这时,村民听到了动静,都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大叫:“百鬼蝙蝠来了!”想要四散逃命。神乐见状,回头打量了这村子一下,如果布结界,能笼罩整个村子。有些不耐烦地制止:“都别跑了!回房待着,我保证你们没事!”已经提醒过你们了,如果一会跑出结界,后果自负。接着转向老蝙蝠这一边,“我不是什么帮手,只是看不惯你们而已。”
“你去告诉织子,如果她交出紫织,那我们就放过这个村子。”老蝙蝠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我可是紫织的爷爷大狱丸啊。”
“哦?什么时候妖怪也对半妖这么关心了?”神乐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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