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任性,把手拿开然后腿分开点。” . “我有别的选择吗……” 我没有穿任何衣服,坐在一张不太宽敞的办公桌上,双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双手在隐秘部位交叉防止被侵犯,尽量闪避着她的目光。 . “不行噢,这么抗拒对身体不好的。” 她的左手中拿着打着马赛克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柱状物体,右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安抚我,试图让我把手拿开。 . “能不能吃药啊……打针都行的,不论是非常苦的药还是针头特别粗的针我都可以接受的,我们不涂这个了好不好嘛。” 我只用一只手护住下面,另一只手扯着她的白大褂卖力的撒娇试图能够得到她的纵容。 可我明明只是在看个病而已,为什么画面有一种那么瑟琴的既视感?!不明柱状物体也只不过是软膏而已! . “药也是要吃的,针也是要打的,当然,膏也是得涂的。” 她的神情有些不耐。 “你要想好,黏膜损伤不及时处理会引发细菌感染,炎症,然后糜烂,在哪里长出一堆小瘤子,到时候更痛更痒哦。动动你聪明的nazi好好想想,你最金贵的地方变成那样后,还会有什么地方,还有什么男人会要你吗。” . “我……” 挡在隐秘部位的左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放下了。我见过留梨手上的膏药,虽然是德文我看不懂描述,但我用过的!上次小花给人弄残后留梨就是给我涂这个的!那痛苦,刻骨铭心! “请温柔一点哦,留梨……” . “腿张开。夹太紧的话,表皮会贴在一起,会给涂药造成困难。” . “你不要说的那么瑟琴啊……” 我抱怨道,不过还是按她说的做了。 “啊……嘶啊!留……留梨!” 张腿这个动作其实不是很简单的,破损的引导粘膜会因此而从贴合的状态分离,给我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留梨丝毫不怜惜我,拿着蘸了刺激性极强膏药的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似乎想发泄她没有擎天柱,不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愤懑。 “啊……留梨,轻点轻点!疼!” . “乖,忍着别动,腿别乱蹬。过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留梨和我说话,总有意无意的带着强烈幸暗示。 . “一点点都不舒服!我很难受!” 我也不知道留梨是不是故意的,她选用的软膏就算只是涂在我的背部,小腿上,都辣的我想去使劲的挠,更何况是抹在女人最敏感,最无助的地方呢?棉签所划过的地方,我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痛,和无法缓解的麻痒,肿胀。 “啊!求你了……呜呜呜,别,别啊……这样我会很奇怪的,喂……” . 留梨丝毫不怜惜我的楚楚戚戚,手上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用接触面极小的棉签,从里到外擦拭完了我内部受伤的地方。将用完的棉签扔进污物池后,她又凑近我那里,把我刚想合上的腿又分最开,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拍手结束了工作。 “好了搞完了,幸亏只是个小手机,八公分都不到的样子,如果是现在那种智能机的长度的话,棉签就不够长了。” . “这样的日子大概要多久啊……” 因为全身上下都是伤处,才被留梨抹完药膏,我只能保持赤果着张腿的姿势不动,待药膏干涸。这多让人害臊啊,还是在人家的办公室里,在人家的办公桌上…… 像我我这样的编号者,是没有资格使用医院这种公共福利设施的,原则上只能在集宿区的各种无证经营小诊所内看病。但因为认识留梨,所以我也不用讲究那么多。凭借着白种人的外表,我混入医院很容易。混进来后长驱直入留梨的办公室,便可以得到她“贴心”的私人治疗了。上次小花被虐,也是在留梨这儿被她上的药。当时的姿势更加羞耻,要趴在她的办公桌上撅起那里,你能想象我当时的无助和绝望吗?万一有人进来,我还做不做人了啊! . “应该三天左右就能不疼了吧,看你自愈能力。” 她起身整理自己的药盘子,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回头补充了一句 “至少十天。至少十天你不能有性行为,用后面也不行,那会带着前面肌肉一起运动的。这几天别去上班了,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玩你的小纸片。” . 十一区的医院和中国的有所不同,医生都是要提前预约才会和患者会面的。留梨的下一个病人排在半个小时后,所以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要光着身子摆着如此诱惑的姿势坐在她面前的办公桌上。这让我感到不安,如坐针毡。值得庆幸的是她这短时间里并不是完全空闲的,她需要在网络上答复患者的疑问,以及回复约见请求,似乎没有时间搭理我。她不关注我,我也乐得轻松,至少不用在神经紧绷的防着她一时意气用事,将我推倒在办公室里了。 . “唉……” 我低头,环视了一圈身上已经淡去了不少,但是扔能看出浅印密集的鞭痕,长叹了口气。 这是昨天晚上的一个外地来的富贾弄的,比起普通的幸爱,看上去他对幸虐更感兴趣一点,光是鞭子我就挨了少说好几十道,鞭子上还蘸着不知名的似乎有催情效果的药品和一些特别刺激性的液体,好好给我上了一课,告诉我皮肉生意并不都是那么轻松的,也是会有能让人留下噩梦般记忆的。想起当时的疼痛,我抹了抹眼角,虽然已经尽量疏导自己了,但是要说不委屈,那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玩偶,可以被肆意□□,甚至被肢解拆散后还能保持笑容。也是难怪纱耶子会对那位叫杰瑞的黑道少爷颇有好感呢,光是在欢好的过程中照顾着纱耶子的感受,温柔的相待这一点,足以令饱受中年谢顶男子虐待的纱耶子对他倾心了。 .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这些会做生意的资本家呢……呵呵」 虐待我的商人的行为无疑是违反夜店里的规定的。因为他购买的项目只是包夜,并没有提出要特殊服务。如果是普通的店,我这也被白白欺负,过去就过去了。编号者是二等公民,就算是被布里塔尼亚人毒打,闹上法庭也得不到什么补偿。但valentine fairyland是大场子,有自己法外的后台。那名商人也在第二天被店里保安擒下,交涉后他被惩罚,赔偿了一万二给店里,另外还要额外赔偿三千给我。这笔生意对我来说是亏的,因为我十天里能挣到的钱远不止三千,而且完全不需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但相较于以前的沙耶子而言,我也该知足了。 她刚入行的时候,境遇比我现在要惨多了。那时候她待得小场子收入不仅不多,而且客人也不怎么规矩,大多都不喜欢带套的,为此她还堕过一次胎,得过几次妇科病的,后果全是自负……第一年下来净赚下来的钱的还比不上我的前两周。我真的已经比她幸运很多了。想想她遭受过的委屈,我这两周说是泡在蜜罐里也不为过。也许我应该乐观一点,沙耶子在那么困难的时候,都很少哭泣,我怎么能只因为挨上了这么一点,只是有些痛痒的幸虐,就流下伤心的眼泪? . “沙耶子。” . “嗯?” . “赎身的钱,你应该快赚够了吧。” . “……” 有钱的客户并不吝于在我身上撒钱。一早我就发现我只需要在穿衣上稍微用心一些,侍奉时的动作夸张一些,拿到的小费就远超固定的收入。第一周有杰瑞的外快,我的收入也不过是六千三百,第二周他没什么牌局,但我依旧拿到了五千刀的净收入。今天是第三周的第五天,算上那个商人的赔偿和由里香给我的五千,我已经有两万二,接近两万三千刀的存款了。如果留梨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她一定会阻止继续去夜店的吧。她一定会说“就几千了啊,你别去了,我帮你付清。” “还差……不少” . “差多少?” . 留梨也许不知道由里香给了我钱,她应该也不知道我这次被弄伤了后拿到了赔偿。如果去掉这八千的话,那离两万五还差很多钱。 “一半以上吧……” . “哦。” 留梨的手依然在键盘上敲打,眼睛却瞥向了我,似乎在看我是不是有撒谎的样子。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端倪,她的哦里没有什么感情。 “伤好后,你还要回那里做吗?” . 她的目光已经收了回去,我甚至还什么都没说,她似就已经不对我能给她否定的回答报以希望。我听到她敲打键盘的声音陡然变响,她这是在生气,生气我轻贱自己的身体,生气我不领她的好意。 . “不然我去哪挣钱呢?我可没老公养我啊……” . “我……” 留梨几乎就要把心声脱口而出了。她想说的一定是“我养你”,不过,现在她还说不出口。每一个挑战者想向恋人表白时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害怕不说的时候还能做朋友,说出来万一被拒绝的话,那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女人不一定需要男人养啊……” . “是啊留梨,我也这么认为。我要自己攒钱,攒生活费和养老钱,男人一点都不可靠。只有留梨,你,还有由里香值得我信赖,依赖,对吧。” . “……” . “难道不是吗?” . “是……是啊。” 留梨回避了我貌若真诚的目光,仿佛怕自己的眼睛会暴露她对我不轨的企图。也许我该快点找个男人了,老是这样给她希望又不给她更进一步的机会的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 “患者找我了,你……先回家吧。这是家里钥匙……” 她一直低着头,将钥匙放在我手上后,也没打招呼就带上办公室的门离开了,直到她走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之前竟然没锁门!? 而且这次走也没锁门!?. “百合女都是流氓吗……” . . “虽然想好好玩乐放松一下,但我该去哪放松呢?由里香还在戒毒所,集宿区又没有娱乐设施,租界内的消费场所我也不能进……” 因为要掩盖身上的鞭痕的,我不得不穿着深色的长袖和长裤,在这六月的烈阳下这么穿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身上有那么多地方都被鞭子抽破皮了,这个时候的汗水渗出,将盐撒在伤口上,我简直是作孽啊!听留梨的话老老实实回家看电视吹空调吃雪糕不好吗,为什么要想着在这种天气出来玩? . “咦……对!我可以去华人街的甜品店买甜食顺便吹空调啊,那里并不区别对待消费者!” 无所事事的闲逛的时候,我偶然在街上看到了中文招牌的店铺,便想起来这个世界也是有个中国的来着,虽然它的名字叫中华联邦,和以前我所认知的中国有不小的差距,听说那里还有皇帝和太监……不过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只关心他们用的汉字有没有简化。 虽然我们店里也提供非常好的食品来着,但那毕竟还是主要面对上层人士的消费品,价格很贵,很不实惠,一瓶250mL的可乐卖十五刀,真是太会赚钱了…… . “妈~妈……” “请纹酱,砸,泽,这个东西则,则,则,妈的,则……” “则嗯,则嗯,怎” “请纹则,这个东西怎么卖。” 我的天,老外说中文怎么这么费劲? 来到这个世界我一次都没有说过汉语,尝试发音后可把我雷死了。为了能正常交流,我找了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在那里练习了半个多小时发音。 . 那之后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我总算是坐在了一家种花联邦人开的甜品店里。 “纱耶子……你所期望的幸福,如此的廉价么?” 感受着口中蛋糕甜蜜的味道,我困惑的擦去了已经挂在了下颌的泪水。莫名的幸福满足感在我心中荡漾,但这不是我的感觉,我不可能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感动的。坐在一家甜品店里吃甜品,这对一个月前的我来说还是相当稀松平常的事。 喀崩一声,塑料的叉子因为我情绪的波动而被捏断,也令我从某些回忆中惊醒。 “能够这样享受生活本就是你应有的权利,这不是任何人赋予的,更不会是什么上天的恩赐。” 我把弄着手中只有半截的叉子,对自己喃喃 “这本该只是非常普通的日常生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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