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明已经忘掉了,为什么要再次面对她!? 第一道皮鞭抽到身上的时候,她尖叫了出来。还未等到疼痛有所减轻,第二道和第三道又接连落下。 . “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被十一住民折磨到昏死过去了,再醒来就是在医院里了,完全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医生说我是被一个白发女人送来的,真的我就只知道这些了!” 钻心的疼痛和无法缓解的胀痒感折磨着爱尔娜的神经,她大叫着想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吐露出来,但她能说出些什么呢?她什么都不知道。 . . 前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雪地,自己像无忧无虑的孩童一样在和娜娜莉一起堆着雪人。突然的眩晕后,再次醒来时,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正被牢牢的绑缚在十字架上,面前是那个给自己留下了梦魇般记忆的女人——西蕾亚。 自己不是已经按照她的要求“牺牲”了吗?代替那位她忘了名字的王女承受了折磨,王女殿下不仅安然无恙,还博得了一个“舍身为民”的好名声。她还不够满意吗? . “又何必与那些编号者合作?他们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恐怖分子,他们本身就过的朝不保夕,又能给予你什么好处呢?如果你如实交代出所有你知道的情报,令我们有所收获的话,你就能得到很多。比如,一辈子用不完的金钱。” 西蕾亚暂时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她所收集到的部分资料显示,爱尔娜对日本并没有强烈的归属感,没有向抵抗组织捐献过任何财物(实际上有很多编号者女性都会将自己特殊工作所得的资金通过各种渠道捐给抵抗组织)。这说明这个女人可能是一个被黑色骑士团收买的业余成员,其混血的身份可以让她出入很多编号者所不能出入的场所以获取黑色骑士团所需要的情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需要利诱,就很容易从她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 “呼啊……我真的,真的没有和所谓的黑色骑士团有任何的联系,您可以查我的银行卡账目。不会有任何解释不了的资金流动的!” 她深深的恐惧着西蕾亚,对方是特权阶级而自己只是个平民,她没有心思去憎恨她为何逼迫自己去牺牲,又可以肆意的诬陷她和恐怖组织有联系。 . 西蕾亚并没有听进她的解释,她扭了扭脖子,然后将目光移向右边的墙。 爱尔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瞳孔皱缩后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了起来。那里摆放的是无数的刑具,尽管她并不知道其中大部分刑具的用法,但光是上面的锥刺,就足以令她毛骨悚然了。 “如果你有什么更想要的东西,不妨谈谈,你可以通过估量自己所知道的情报的价值,来判断自己能开多大的口。” 西蕾亚将双手手指相叠,撑住了自己的下巴,之后静等爱尔娜的答复。 . 【我不可能能忍受那种刑罚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会生不如死的!快想办法……快想想有没有谁可能会和黑色骑士团有关】 .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过去了五分钟,西蕾亚的眼神冷峻了下来,将皮鞭环出一个小圈来抵住爱尔娜的下巴。 . “您为什么会觉得我和黑色骑士团有染……或者,您可以提供下您觉得有嫌疑的人的特征或名字吗?我也许忘了一些什么……” 她们特权者不就是想看自己卑躬屈膝的讨好她们的样子吗,自己如她所愿还不行吗。 . 西蕾亚眼睛半眯了起来,爱尔娜搜肠刮肚才想出的话让她听出了别的一些意思。 爱尔娜是黑色骑士团用金钱收买的外围人员,这只是部分情报所得出的一个假设而已。还有另外一个假设——爱尔娜是ZERO非常亲密的的亲信。 . 她的父母为布国所杀,这一点令她有充分的理由对布国发起复仇。ZERO被推测是枢木朱雀的兄弟,而爱尔娜同时也是枢木朱雀的表姐,所以ZERO和爱尔娜很可能很早就互相认识了。ZERO自他出现以来,他的活动基本都取得了成功,可见这些活动都是他精心策划,他一定是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反布的想法和准备。而爱尔娜是他早年所布置的棋子之一,将她训练成出色的特工之后让她一直蛰伏,制造出身家清白的假象,所以她才无法得到直接的证据证明她是黑色骑士团的人员。也正是基于这条推测,她才从阿坦那里索要了军队的专家去秘密逮捕她而不是派普通特工。 . 而刚才爱尔娜的那段话她是这么理解的:看看她对哪些人怀疑,就把那些人的情报供出去吧,应付下眼前的局面再说。 爱尔娜的胆怯和忍让在西蕾亚看来,这是她被ZERO所设定好的。 【如果她是个被设计好的特工的话,拷打怕是很难会有什么效果……】 她这么想着,然后找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将爱尔娜全身的衣物割开,让她□□的面对自己。 . “您要做什么……” . 【除去刚刚抽打过的地方外,只有左肩上有一块伤疤……明显只是子弹擦过的烧伤所留下的疤痕。也许我猜错了?她并不是特工?不,也可能是她和ZERO是情人关系,ZERO不舍得让她接受拷问训练。这样的话……】 【说起来,这个女人和尤菲米亚殿下倒是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连身高都相仿,仅在发色上有着差异,如果能策反她的话,可以直接让她在担任尤菲米亚殿下的替身去出席一些有风险的会议。】 想到这点,她紧握着皮鞭的手又松懈了下来。既然考虑到对方可以出任尤菲米亚替身这点,那就最好不要使用会给受刑者留下伤痕的刑具了。不过她倒也不打算直接就上刑。她现在的目的是从对方手中得到情报并且让对方为尤菲米亚殿下工作而不是折磨她。虽然重刑看上去很容易就让这个意志不坚定的女人交代,但同时也会断绝对方衷心为尤菲米亚殿下服务的可能性。 虽然她擅长刑讯,但她有更多的非暴力方法让受审问者坦白。 . “嗯,也许你的确是忘了一些事,那么,我们来聊聊吧。” 只需要和受讯者交流一会,她自信自己一定能就此掌握了对方的心理,后面的工作,就会容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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