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看不必,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看下我们无难军到底团结不团结!”
“你是说考验一下他们?嗯……好是好,只不过这也是一把双刃剑,人心这个东西,最怕得就是试探了……三弟,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和万全之策!”
“二哥,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无难军之所以是无难军,并不是哪个将领忠心于我,而是每一个无难军军士都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使有一两个人会因为短视或者利益会背叛我,但大多数人不会,这点我有信心!”
“三弟,你说的也没有错,只不过……”
“夫君,这事你还是听听二伯的,如果不能每个将领都告知,但也可以告诉一位或几位将领,这样总归稳妥些!”
“嗯,我会的,二哥,娘子,你们可以放心,每位将领都分配到了不少原本何伦手下的军士,这些投降我们的人反倒是最最可靠的!”
祖纳和许氏听到祖逖的这句话,同时都回想起了当初祖逖对付这些降军的办法,那种血腥和残,即使是他们两个旁观者现在回想起也是毛骨茸然,又何况是那些经历过一次的降军……
想到这里,祖纳和许氏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没错,正如祖逖说的,这些降军在某种程度来说,虽然战力力远远不及无难军原本的战士,但是这份被杀怕了的心,有时候比什么都可靠……(历史记载,罗马三巨头之一的克拉苏在使用了“十一抽杀律”后,手下的军士在任何时候都不敢违抗克拉苏的任何命令,这就是这种刑得到的极致效果,虽然极端,但一旦成功却极为有效,所以说名将之所以是名将,其残嗜杀的手段真心不是纸谈兵那么简单的……)
祖逖的眼睛里隐隐含着杀气,气息却越发地平静,这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一旦表现出来,即使是他最亲近的人也会顿生寒意,或者说,这个时候的祖逖才是真正作为一个将领时才会有的气势!(其实治军这个事,从任何古籍看,都是很残很血腥的,就是为了让你听话,让你不能反抗,不能有自己的私自行动,但史书的记载都很简练,但都有一个共同点,赏罚分明,手段残!不然拿什么震住底下的人,谁会听一个性格柔弱的人话?!所以说慈不掌兵!)
祖逖也似乎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所以略微放松了一下情绪,对着祖纳问道:“二哥,最近天气越来越寒冷,百姓那边的御寒工作做得怎么样了?我们手还有多少可以用来御寒的物资?!还有,查出是什么疫情了吗?”
“物资不是很多了,能给百姓的也就更少了,尤其是御寒的衣物,我们无难军的军士也不够穿了,各部都出现了怨声……”
“哼!抱怨有什么用,哪里去搞那么多物资?!百姓那边怎么样?!”
“百姓那边也知道我们不容易,倒是没有太多的状况,但是据我所知,已经有不少人因为缺少御寒的衣物,出现了冻死了情况,其中以年老体衰和幼儿为主!”
“哎,还是发生了……”
“不过,这冬季里层不出穷的老鼠倒是帮了大忙,老百姓们都在抓捕这些小东西吃,还有人把它们的皮毛扒下来,吹干了缝制衣服的,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又是老鼠?!”
“这东西看着肮脏,吃起来倒还好,不是说这老鼠肉还曾经作为贡品给过周天子吗?哎,快断粮那几天还真是……”
“嗯……”
“三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已经在尽力了,而且因为我们建立了少年营和女营,很大程度分担了不少百姓们的负担,大大减少了这些孩子们夭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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