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好可怕,那个我不像话,一直奋不顾身,是我太傻。说不上爱别说谎,就一点喜欢。说不上恨别纠缠,还装作感叹。 就当作我太麻烦,不停让自己受伤,我告诉我自己,感情就是这样,怎么一不小心太疯狂。 徐倾恪在演出前一夜消失了踪迹,放在薛允澄的桌上的一封书信,她迟迟没有拆开,比起拆信件此时她可能更愿意拆□□。 还有徐倾恪是战国时期的人吗?这么多聊天软件不用,书信是哪门子的情况啊?犹豫不决的时候被一旁的崽崽抢先一步拆开了,“允澄,安好!”这么一张a4大小的纸,只书写了四个字? 想要了解徐倾恪的所有事情,只要点开贴吧,就能清楚的了解到所有徐倾恪的最新资讯。“阿恪,要提前去参加国家比赛了。”崽崽上下摇曳着薛允澄的手臂,一旁的她不为所动,愣住神。 “比赛就比赛嘛,哪门子安好。”薛允澄恼火气氛被一旁的崽崽一语浇灭了,“他好像去了就不回来了。” 是啊,徐倾恪不踢出名堂有什么脸面回来。这是他的梦想啊!他正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前进着,路途让任何一颗绊脚石都可能让他摔的鼻青脸肿。 最后一次见面时候,在学校天台上,徐倾恪盯着薛允澄望眼欲穿,看着薛允澄时而对剧场东施一角自己独特看法,时而畅想着毕业后可以接戏接到手软的幸福时刻。 “许愿吧”徐倾恪从身后变出一个小型炒饭样式的翻糖蛋糕,到最后也没有分清楚到底是炒饭还是炒饭翻糖蛋糕,重要的是,蛋糕没有吃完就被楼下锁门大爷,逼到退离此地。 一边小跑着,嘴里含着蛋糕没有融化的痕迹。“允澄,咱们看谁先到达目的地好吗?”当时只是感觉徐倾恪好幼稚,玩这么烂招式的游戏。拼命的向前奔跑着,其实徐倾恪没有走,目送着薛允澄认真比赛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到家后薛允澄给徐倾恪发消息,徐倾恪已经离开校园去集训营地了,去的时候上交了手机。这晚上薛允澄等他回信,等了一宿,“我先到了吧,谁赢了?喂,为什么不理我?” 爱情上从不分输赢,只有比赛才计较谁捷足先登,谁厚积薄发。这封信也是夏颜在徐倾恪桌角发现的,及时送到薛允澄手上。 薛允澄看到信后,被崽崽拉住,因为马上要毕业演出了,出这么一档子差池,这会要人命的! 自信爆棚的东施上台,作揖,“大人,西施和郑旦不愿去,我去!”一撇一语都在刻意模仿着西施的动作,台下传来起哄的声音,听到台下小声的一句,“薛允澄,心真大!” 东施被县差大人拒绝后,郁闷不已,迟迟没有退场,只是站在舞台上发呆。舞台重大事件啊,怎么能和彩排时候有这么重大改动呢,老夫子为薛允澄捏一把汗。 等到东施回过神来,走到西施面前,自信且大步扭着略显臃肿的身躯,退场,却引来台下一阵掌声! “这种嫉妒中透漏着忧郁,忧郁也不失自信的东施效颦,真是惟妙惟肖。”一旁的打分老师着实给了薛允澄高分,老夫子听到对自己学生的点评当然要偷着乐了,但为了不失公允只给了薛允澄一个普通分,扣分全都扣在她的随意改动上。 郑旦为情所困病死后,退场到舞台后,激动到抱住薛允澄,“允澄,毕业前最后一次演出了。” 薛允澄眼圈泛红,没有卸妆的哭成熊猫的东施,抱着病死妆容的郑旦画风着实清奇,“你说我们也会散吗?” “我们不会的,不过允澄有时候散场是为了拉开更好的一幕。”总会有人不等落幕就先离场,当初的承诺都像是浮云飘过,明明刻骨铭心却终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场散,剧落,人未归。在KTV包夜吼到撕心裂肺,第二天肯定声音沙哑,往日的麦霸庄昊,死活不肯放开手中的话筒,来自前途未知的压力,面对青春迷茫的踪迹,将每人脸上本将热情洋溢消磨,不曾消磨的是此时团聚的众人。 可能几年后,此刻的你们都在不同的地方,追寻着自己最渴望做的最想要得到的梦想,在不同的岗位上也许奋力拼搏,挥洒青春的汗水,享受着属于年轻的滋味。 不过徐倾恪你这种小人的做法,太见不得台面了,想让薛允澄这么轻易放过你吗,此乃天方夜谭。此刻徐倾恪在准备着惨绝人寰的排练,发呆变成一种极大享受,高压训练让本就悔意十足的他喘不上气。 薛允澄接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徐倾恪回归战场,到时候门口一只玫瑰花街头。”看完消息先是把手机关机赌气,丢在一旁,发誓绝对不去。 没过两分钟就又重新开机,着急忙慌的看消息,迅速回到,“好,时间地点。” “没料到我会来吧!”薛允澄睡梦中都在梦着徐倾恪,果然是就连梦里都没有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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