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五虎退坐在花春大腿上部,暧昧的趴在花春身上,一只手定住花春的双手,一只手单扣住花春的脖子的情景。 看个鬼的宝贝啊……花春梗着脖子狠狠地咬上五虎退的下巴。咬定不松口的同时还抬起膝盖,用腰腹的力量撞向五虎退的屁股。 “唔~要、玩游戏吗?”五虎退轻松地用另一只手压制了花春的反击,然后扣住脖子的手改为抓,用力。 “咳……呜……”力道之大,花春都能听见筋膜和骨肉相互摩擦、交叉的声音。抬手想推开五虎退,却发现手脚根本动不了,只是无意义的抽搐。咬着下巴的嘴也松开了,努力地小口喘息着。 谁也好……救救我吧……脑内的液体仿佛在沸腾,眼前一片黑蒙。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不,是被窒息的感觉湮没了……救命!救命,救我啊…… 五虎退的手突然松开,花春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躺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好弱啊。”五虎退不理解花春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蹲在花春旁边看着她痛苦地喘息。 感觉到花春的气息强了一些,五虎退戳戳花春的脸颊:“小虎,怎么了嘛~” 请你去死。花春闭着眼,将头转向一边。她好像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 “怎么了嘛怎么了嘛~”五虎退重新压在花春身上,俯下身,双手摩挲着花春的脸庞,奶白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挠的花春痒痒的。 “是因为没看见我的宝贝吧!一定是的!”五虎退恍然大悟,揽住花春的脖子在花春身上打滚:“宝、贝!宝、贝!~~~” 障子门被暴力拉开,直接脱了轨摔在地面上。门外的是今剑。 “小春!”今剑跑了进来,为了赶速度他连鞋的都没穿好。“放手!!”两只单齿木屐扔向五虎退。平野藤四郎也跟过来了,手里的酒杯像炮弹一样射了过去。 见众多障碍物很有技巧的砸过来,五虎退一手一个接了过来。趁着五虎退分心去接木屐,今剑冲到花春旁边把她抱了起来,平野则赤手空拳地和五虎退打起来。 五虎退的综合能力在短刀里是垫底的,但是发酒疯的不是。平野藤四郎一人打得十分艰难,没几下小脸就挂了彩。 “果然,警卫和实战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吗……!”平野被五虎退一拳打到了肚子上,痛苦地弯着腰。 “主、啊啊啊——”压切长谷部拿着两个清酒瓶冲了进来,“压斩!” “这是要干什么?新的游戏吗?”五虎退很开心地随手拿起枕头抵挡,竟然还挡住了。 “枕头大战,耶——!”五虎退见抵挡住了,欢快地呼喊。 “退!冷静一点!”平野和乱从两边夹击,长谷部从正面攻击,小夜抵挡住后路,在加上后来的刀们的酒杯木屐支援,五虎退被长谷部成功制服。 “退,玩游戏怎么能不喝必胜酒呢!”药研端来一碗冰凉的醒酒汤。亲切地【划掉】喂他喝掉。“好了,长谷部先生,麻烦您放开退吧。” “我拒绝。”长谷部对于冒犯花春的人没有好感。 “长谷部,算了吧。”花春也回过神,知道这是五虎退在发酒疯,“蜂……爱染你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五虎退的事明天再说。”这么一折腾已经是11点了。 “……春,晚安。”蜂须贺上前,在花春的额头上轻柔地落下一吻,“对不起。”做完后盯着一屋子男子羡慕嫉妒的眼光从容的走了出去。 “小春,乖乖的。”岩融收起笑声,大掌轻拍花春的背部,“我就在隔壁,有事情就找我。” “春”“小春”其余亲近的短刀也上前安慰花春。和泉守也想抱抱,但是想了想还是摸了摸花春的头。 “春。”爱染抱着花春,把她放在了床上,“我在这里。” “……”花春沉默,把头埋在夏凉被里。爱染没有出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温暖带着厚茧的手小心地穿过被子,摸索到花春的手后,摆成十指相扣的姿势,紧紧地扣在一起。 “嘤……”细小的哭声弱不可闻。 “……别怕”爱染用气声说话,动动身子更加贴近花春,另一只手梳子一样梳着花春的头发,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全部温度传达给花春。 “呜呜呜……嗝,呜…”花春终于没忍住,哭了起来。和前几次死亡经历不同,这次她虽然没有死,但是深入骨髓的窒息感和痛苦留下的深深的烙印,更深从前。被人亲手杀死的恐惧和无助是和前几次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和对杀气的感受也完全不同,她是真的怕了。 花春现在甚至都不敢大声哭,因为大声哭就会感受到声带的震动,会想起被掐着的感觉。 爱染坐了起来,转身到了正对花春的一面。“我的小花春啊……”爱染低声说着什么,花春没有听清,爱染也没有重复,只是躺在花春旁边,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口。 “哇——”花春哭得更大声了。虽然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子,一直在努力变强,从来到这里也没有哭过,但是差点掐死之后,以往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仿佛一下子喷涌而出。来到异世的惶恐、窒息的茫然、语言不通的无助、周围都是男人的害怕、对战场的恐惧、男人轻蔑嗤笑的愤慨、被亲近的人掐死的绝望、以及自己的改变,统统交融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紧紧地勒住了她,渗出血都不曾放松过,直到现在才被剪破了一个洞,有了放松的可能。 “爱染……我难受……嗝”花春哭得打嗝,泪水沾湿了爱染红色的T恤,氤氲成血色的痕迹。“抱,抱歉……”脸上传来湿湿的、刺刺的感觉,花春才发现爱染胸前一塌糊涂。他平时可是最在意胸前那个爱染明王的啊! “一件T恤而已。”爱染毫不在意胸前的佛被糟蹋成什么样子,笑嘻嘻地把T恤向上一撸,上半身就光溜溜的。拿着上衣胡乱地给花春擦完脸,拍拍小胸膛:“来吧,我可是不输太刀的哦?” 嗯,你的胸的太小了,连打刀同田贯都比不过……想是这样想的,花春不管什么男女之防了,将头靠在爱染的胸前。 “さくら,さくら弥生の空は……见渡すかぎり”爱染轻哼起歌来,音调是花春熟悉的《樱花》。 爱染的声音很健气,现在居然这么温柔地唱着民谣。再加上从胸膛传来的震动感,花春忍不住笑了。 “……我唱的很难听吗?”爱染国俊有点不自信了,他是第一次为别人唱歌。 “不,我很开心。”花春蹭蹭爱染,从他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爱染,谢谢你。”最初的脆弱过后,路还是要照常走,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这、这有什么!要谢我的话,让我负责你的剑术指导吧?”花春清晰地听到爱染一瞬间不规则的心跳声。为了掩饰自己,爱染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 “咚咚”“咳咳”听力优秀的爱染察觉到细微的敲墙壁的声音和男人压低的咳嗽声,以及门外地板嘎吱的响动。 一群阴魂不散的家伙……爱染更加搂紧了花春。 “哎?可是蜂须贺说由他来负责呀。”花春想起蜂须贺的嘱咐。 “你哪里拿的动打刀?肯定是先从短刀开始的。蜂须贺他只是你打刀的老师而已。”爱染清楚蜂须贺的心思。 “是吗?我不知道耶。”花春并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安排。 “选我嘛选我嘛~”爱染难得撒娇,并加上了一点“利诱”:“选我的话,就给你做月见丸子和花见丸子!”门外的近侍烛台切差点没忍住冲了进来。 “还是听大家的安排吧,我也不懂那么多。”虽然丸子很吸引人,但是花春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对每个人的招数和特长都不是很了解,怎么能找出最适合自己的老师呢? “果然还是这样。”爱染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就泄了气瘫在床上,“去好好洗把脸吧,洗完了赶紧睡觉。” “好。”花春赶忙去用凉水冲刷自己红肿的眼睛,觉得差不多了才回到床上。 “我给你揉揉眼睛,你睡吧。”爱染等花春平躺下之后,坐了起来,伸手按摩着花春的眼周。“不要拒绝,你也不想第二天顶着个金鱼眼吧?” 真·会心一击。花春闭上嘴,安静地享受着爱染的服务,好温暖好舒服……花春被爱染按摩得十分舒服,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系统:“杀意抵抗”已生效!现屏蔽您对此事五成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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