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不简单地小晴朗了一天,今天又刮风下雨了,而且还不小。嗯,看来这台风也是失恋级别的。
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连一点灯红酒绿的感觉也没有的昏黄一盏灯在黑乎乎的夜里绽放着小星星般的光,让我若有所思。
那一盏昏黄的灯是在做自己,勇敢地做着自己,尽管周围没有其他的灯相伴,只有一片深深的黑暗在讽刺着它的存在。但,它的光却一直存在着。无论夜里刮风或下雨,只要不停电,只要它没坏,那光也一样默默地绽放着自己的光彩。因为它知道,总有人需要它的光。
我微笑地站起身,在“心天地”里随意地来回踱步,感觉若有所失。
摸摸自己的右脸,感觉少了两个小灵魂的支撑。
呼,如果那两颗智牙没有生歪,没有蛀牙,那多好呀!鬼才想要拔呢
昨天,是拆线的日子。刚刚好,天气到了昨天,连阳光也会出来凑热闹。本来我以为,失恋的台风会继续流下冰冷的“眼泪”的呢。
昨天的早晨,空气微凉,于是我终于穿上了之前在柬埔寨穿的长袖格仔衫。嗯,因为那长袖格仔衫在凉凉的天气穿起来,别人的眼光不会那么别扭。如果在大热天穿起那件长袖格仔衫的话,会感觉周围的人都会投来一种会说话的眼光:“这人有毛病,大热天穿那么多。”或许,那是我的心理毛病在作祟吧,谁那么有空会去关注一个与己无关的人?嗯,可能微博逛多了,心理有阴影吧
果然,在自己的国家,我连我自己都不敢做。
上了去往医院的公交车之后,我选了倒数第二的靠窗座位坐。按以前的喜好选的话,我一般都会选最后一排的靠窗座位坐,不过上一次坐公交看见那位大哥伤得那么重,我对最后一排产生恐惧感了,所以选了坐倒数第二排的座位。嗯,看着别人生动的例子,我学会了保护自己,也自动放弃了做最喜欢的自己。
还有,我选择靠窗的座位,除了我喜欢看窗外的风景之外,还有就是后来上车的乘客可以很轻松地坐在我旁边。如果我坐在靠过道的座位,那么后来上车的乘客就要有点麻烦地从我面前挤进靠窗的座位。我坐车喜欢安静地听歌,不喜欢动来动去让别人进进出出的。所以,一般可以的话,我坐公交都选择靠窗的座位坐。
一路上,上车的乘客也不少。然而,我感觉有点怪
我昨天的打扮按道理是不会有不可靠近的磁场的呀,我既没有戴墨镜,也没有戴口罩,一看我就知道是个良好分子啦。可是,上车的乘客却没有一个愿意坐在我旁边的座位。无论是乘客中的大爷、先生、小子,还是乘客中的大妈、女士、女孩,都没有一个身影出现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有的宁愿站着,也不过来坐在我旁边的座位。
我以为可能是我旁边的座位脏了,所以他们才没人愿意坐。可我瞄了旁边的座位好久,确定,那座位干净得很。
嗯,我长得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果然,一般人都是不能和我同坐的。因为,我是非一般的存在!
到了医院之后,我很淡定地去挂号。嗯,上次挂了第一次,现在就懂得挂第二次了。俗话说得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在经过口腔科门口时,看到只有一位阿姨在坐着。顿时心里兴奋道:“耶!!想不到我八点出门,来得还算早了。哈哈!”
然而,在我用了两分钟挂完号且兴高采烈地走到口腔科门口时,已经几乎座无虚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国速度”吗?
毫无意外地,我就把我的挂号单放在那桌子上排火车了
等待,嗯,我本不喜欢等待,却总在等待。每次等待,我都想表达这句意思。太他猫猫地符合我等待的心情了。
等了一个待,没到我。
等了两个待,没到我。
等了三个待,还是没到我。
等了四个待,还是没到我,是吧?!
“刘金龙。”只有这三个美妙动听的字音会在那短暂的一刻俘获我的心,让我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喊出那动听三个字的人身上。
嗯,是位男医生。终于到我了!虽然我等的是第四待,但也已经流走了一个小时
然后,我自以为自己很帅地在其他等待者的面前光荣地走进口腔科,耶,酷毙了!然而事实上,等待者们都是低头族。
男医生问我有什么问题,我表示是来拆线的。
他先让我躺在长椅上,接着让我张大嘴给他检查看看。可能上一次的疼痛还是在我的心理留下了阴影,他用小镜子察看我的牙肉时,轻轻碰了一下我的牙肉,尽管那是轻轻的一碰,但我却感觉到有一种痛让我的双脚都痉挛了一下。想想,挺害怕拆线的时候也是那么痛
之后,那个名为“霞姐”的妹纸给男医生端来了拆线工具。嗯,开始了。
男医生先用一团棉花蘸了一些棕色的液体,然后在我的牙肉上擦了一下,并且还像哄小孩一样地说:“很快啦,拆了线就好了哈。”
他这句话,让我有莫名的恐惧感。
因为小时候经常去医院打针,那些医生啊护士啊,总是哄我说打针不痛的,就像被小蚂蚁咬一样而已。结果呢,一针下去,膨胀膨胀的痛在屁屁诠释着“甜言蜜语”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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