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钱?” “王爷我在。” 余钱钱殷勤凑上,极其温柔的笑了笑。 自从余钱钱露出本性后,秦皓然再也没有看过这么灿烂的微笑。 他微微一愣,问:“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余钱钱温柔一笑,“王爷怎么会做错事呢,错谁都不可能错王爷呀。” 秦皓然不信,“那你亲我一口。” 余钱钱给了个响亮的吻。 秦皓然放心了,余钱钱不生气的时候,要一亲芳泽都要天时地利人和,更别说余钱钱生气的时候。 就着盆里的水洗漱好,余钱钱殷切的递过巾帕,这才提着盆出门。 看着余钱钱的背影,秦皓然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感觉!很爽啊! 饭厅,今早吃的是白粥小菜。 自从初来和众人一同上桌吃饭一次后,下顿夜狐便独自搭桌吃饭,不理众人,众人腹诽此人高傲,看他十分不顺眼。 此时夜狐依旧独自搭桌吃饭,婢女在一旁伺候着。 侍卫盛了稀饭递给秦皓然。 秦皓然心情好,忍不住夸:“今早鸡蛋羹做得不错。” 夜狐忽的站起,面若冰霜的朝秦皓然走去。 侍卫有些紧张的站在秦皓然身后。 秦皓然自个也摸不着头脑,他说的可是好话,这夜狐又发的什么疯。 夜狐匆匆掠过秦皓然,奔入灶房,不一会,婢女端着笼红糖馒头跟在夜狐身后。 夜狐入座,继续面若冰霜的吃饭。 “王爷,您吃菜。” 余钱钱热情的夹了筷子韭菜。 还没受过如此待遇的秦皓然惶恐的递过碗,视线掠过笑眯眯的余钱钱投到众人身上。 众人各自吃饭,置若罔闻。 吃完早饭,侍卫牵马跟着秦皓然出门。 过了河又爬了坡,直到一空地上。 “将马拴在此处即可,你们通通不许在附近逗留,半个时辰后再来寻。” 侍卫应下,四处散开。 秦皓然解开缰绳,踩着脚蹬上马,拍了拍马屁股。 “虽然是古代的马,学起来也并不难。” 枣红大马慢吞吞的踱步,秦皓然嫌不够,猛的一拍。 马受了惊吓,撅着前蹄鸣叫,想将马背上的人抖下。 本应离开的侍卫各自跳出,飞身上前,拎起秦皓然跳下马,另有侍卫去拉暴躁大马。 秦皓然铁青着脸,但却不全是由于刚才的惊吓。 “太后吩咐过,一定不能离王爷左右。”侍卫跪地,其中一人道:“王爷如果想学骑马,请让小的跟护。” 说话时,几个侍卫心中均是忐忑不安,堂堂一个皇家王爷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可是面前这人骑马笨拙青涩..... 秦皓然僵着脸,寻着闹钟匮乏的电视剧情节,好蒙过眼前的侍卫,解释堂堂王爷为何不懂骑马。 他不说话,侍卫跪着便不敢动。 “你们伺候过的主子里,有没有不善于骑马的?” 某侍卫抬头:“也有些主子身体娇贵孱弱,不能骑劳累。” “没有错。”秦皓然笃定,“我就是那种身体娇贵孱弱,不能骑马的主子。” “是。”侍卫朗声应,又有侍卫道:“王爷若是想去哪,尽管吩咐小的便是,无需劳累。” 不骑马怎么让余钱钱刮目相看,怎么和余钱钱二人一马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内心也有梦想的秦皓然断然拒绝。 牵来的这匹马性子很烈,十分不服从管教,数次要将人甩下。 侍卫道:“这是一等一的好马,就是性子比较暴躁,不过这马喜爱吃苹果,王爷可以试着喂喂看,马自然听话。” 秦皓然欣喜,立刻让侍卫去拿苹果来。 去拿苹果的侍卫是与余钱钱一起来的,这时秦皓然正被狼狈的甩下马,砸在软绵绵的青草地上,瞥见远处的身影,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扶着树做怡然休息状。 “王爷~” 余钱钱娇滴滴的喊着,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踮起脚尖帮着擦汗。 秦皓然的心飘啊飘的,问:“怎么来了?” 余钱钱娇羞搅手帕,“我想你,想黏着你。” 秦皓然大惊:“每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都让我滚开点别烦你啊?” 余钱钱更娇羞:“死相啦,那是情趣,情趣啦。” 侍卫牵着马,询问:“王爷,还骑不骑?” 迎着余钱钱亮晶晶的眼神,秦皓然干咳了一声,牵着缰绳,翻身上马。 一旁的余钱钱奋力鼓掌,眼神崇拜。 秦皓然干咳一声,抹了下大马鬓毛。 “王爷好帅,雄风雄风。” 秦皓然挺了下背。 “王爷好厉害,王爷我爱你。” 秦皓然试了试脚蹬。 “王爷英姿不同凡响,人中龙凤。” 一旁等候的侍卫忍不住开口:“王爷..你拉着缰绳动一动....” 由于余钱钱毫不犹豫的夸奖,秦皓然的自信心得到了空前的膨胀,竟要所有侍卫都到别处去。 侍卫们很担忧,但命令难为,只好真的散去。 “余钱钱,走,我带你去兜兜风。”秦皓然信心十足的拍着怀里的位置。 一直微笑的余钱钱表情终于现出一丝犹豫,似是下定决心般走到马前。 “你等等。” 秦皓然下马,从布袋里掏出了个苹果。 “开车的时候,不得挂个档啊?” 喂好马,秦皓然利落上马,把余钱钱拉到怀里。 余钱钱微笑中透着勉强,建议道:“王爷啊,咱是不是多练练在上路啊。” 秦皓然:“没事,一切尽在我掌控中。” 秦皓然觉得余钱钱的眼神很想反驳自己,但出乎意料的,怀里的人居然什么话都没说,而且身体放松,软绵绵的靠在自个怀里。 掌握了主动权的秦皓然拿着马鞭直指远方。 吃了苹果的马十分听话,载着两人朝远处的林子跑去。 前方林子树木矮小,余钱钱提醒:“小心树枝。” 秦皓然:“一切听我的,冲过去没错。” 余钱钱勉强微笑:“一切听王爷的。” 大马冲进树林,奔跑间,四周枝桠疯狂的抽打着两人,惨叫声不断响起。 过河时,余钱钱提醒:“要不要牵着马过河,这河看着湍急。” 秦皓然:“听我的,马过得去。” 余钱钱咬着牙槽露出温顺的微笑,“一切都听王爷的。” 大马被驱赶着过河,却停在河中央不肯挪动,河水湍急下不了马,两人在马上急得团团转。 最后,秦皓然只得吹口哨引来侍卫,两人才得以下马。 秦皓然:“这只是意外,还可以继续跑。” 余钱钱:“一切听王爷的。” 秦皓然盯着余钱钱看了半响,忽的摆手,“算了,不玩了,回去。” 余钱钱:“一切听王爷的。” 入夜,余钱钱提着水桶奔入屋中,“王爷,我提水来帮你洗脚啦~” 秦皓然拎过水桶放下,拉着人神色纠结而担忧,半响才语重心长的开口,“钱钱,你是不是得了绝症,所以想在离世前对我好一些。” 余钱钱一愣,锤了秦皓然一拳,踢翻椅子,扬长而去。 秦皓然捂着头上的包,满足的长吁了口气,“这一天奇奇怪怪,终于恢复正常了。” 他回味着余钱钱刚气急败坏的样子,乐滋滋的自个洗了脚,钻进被窝睡觉。 夜晚,余钱钱却睡不着,惹得上清蓉直问怎么了。 余钱钱想不明白,明明说得那么可怜,惹得她反思了一晚,想着对人好一些,体贴一点... 余钱钱得出结论,秦皓然就是欠揍,就是不能对他温柔似水! 想通了的余钱钱长吁了口气,终于踏实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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