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感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可真是个纯善的…… 玉石突然猛地睁大眼睛,往后一跳叫道:“等等!你要做什么?哎哎哎!你一个男子汉怎么可与我一个小姑娘这般计较!你别过来了啊,止住,止住!” 枫寂狰狞一笑,抄起家伙便打了过来道:“男子汉不与你计较,伪娘可不打算放过你!” “救命!!!” 这世上总有很多狼心狗肺的人,譬如枫寂,玉石不过是看着多年同窗的情谊上,十分委婉地给了他一个提议,他却十分不委婉的抄起扫把追着她绕着山跑了三圈! 玉石一边愤怒她怎么认识这样一个人,一边欢喜自己跑起来两脚生风,他追了三圈都没追上自己。 乐极生悲是自古定论,她……不幸地踩坏了子陌种了多月的花,还是踩得稀巴烂。 “怎么办?”玉石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坨烂泥叶子。 这好不容易逮到了人,枫寂刚想挥起扫把大开杀戒,却猛然发现自个儿的凶器早就不知何时弄丢了,有些怔然,正准备喝上几句撑气势,一低头却瞧见那坨烂泥叶子,也惊了个目瞪口呆。 “到底咋整呢?”玉石抬头对他又问了一句。 枫寂静了半饷说道:“你这些日子是不是圆润了许多?” “啊?”玉石显然跟不上他的节拍。 “要不是因为你太重,这花怎么会被你踩扁。”他耐心的向玉石解释道,说完思索了一会儿,又怜惜地瞧了她一眼,补充道:“你本来就生的不怎么样,若是还丰腴了,终归是不大好的。毕竟不打算嫁人和嫁不出去之间有很大的差距。” 玉石扯起那堆带着叶子的烂泥巴就向枫寂砸了过去,连跟扯起并扔出去后才发现自己这下真完了。 事后她进行了严肃而深沉的反思,以及怎么样让这件事情悄无声息的蒙混过去。 因子陌种的那株花还来不及开花就被她一脚踩入了地狱,所以说它至死也顶多算是一株草。 世人讲究情趣,经常为一株草起类似花的名字,所以草可以扮花,但从来没有一朵花开在那里有人管它叫草的,如果有那叫没文化。 所以,暂且把这坨花瞧成一坨草,那这件事情可不就容易了…… 玉石当机立断一棍子把枫寂打晕了捆在那花原本呆的地方让他扮草,毕竟枫寂就是个草包,花中的败类草中的极品! 草包与草,读起来左不过差别了一个字而已,又有什么分别的呢? 她自然没有傻到觉得这样能瞒过子陌,发现是早晚的,可那草包能顶罪不是? 她还可以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呀! “呀!枫寂你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在逃到这儿来偷懒打盹儿?如何对得起师父平日里对我们的尊尊教诲?” 那草包悠悠转醒之时,灵台还浑浊地厉害,耳边清丽的少女声音并不是听的很清楚,但他模糊地瞧到一个俊秀挺拔的身影之时,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大半,叫道:“师父……” 话还未说完,便被玉石飞快地打断道:“打盹儿也就算了,你怎得把师父的花都给压坏了?你瞧瞧你……唉,一定是最近愈发的圆润了,你该少吃点了呀!” 她坏心眼儿地将圆润这两个字咬重了点,其中深意只有他们两个晓得。 “你……”枫寂猛然瞪大双眼,显然难以置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怎么得能这样颠倒黑白!他刚准备开口辩解,却被玉石忽然露出的狰狞笑意吓了一个哆嗦。 玉石是背对着子陌的,面上表情自然不会叫师父看见,她声音可谓是温柔地能滴出水来,叹息了一声道:“枫寂呀,马上就快诗会了,你应当把心思都放在学业上呀!这次诗会你若是拔得头筹,我便将你一直欢喜的那支白玉笔送与你好不好?” 白玉笔?! 枫寂心神一动,所有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又给咽了回去,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在诗会上拔得头筹对枫寂而言轻而易举,师姐们都对诗词书画这些兴趣缺缺,每年诗会都是他一人的独角戏,这支白玉笔可不就是白送给他的。 瞧他这个模样,玉石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知道自个儿的威逼利诱生效了。 “枫寂呀,可别辜负咱们对你的期望啊,往后再不能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啦!”玉石说得老气横生。 枫寂重重地冷哼一声,不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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