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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浅奚在她胸前点了两下,解除了她的禁制。禁制一解除,鲤梦痛苦地蜷成一团,无助地看着他,口中喃喃道:“难受,难受。”一只手捏住他的衣角,身体抖动地厉害,在空中虚抓了好几次。  他垂下眼睑,身体僵硬,沉默再三伸出手握住她的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沿着她手臂的经脉胸前的经脉与另一只手的经脉形成回路,单手在包围圈做出划拉的姿势,将她无法与身体相融的法力强行逼出,以自己强大的内力将其缩成药丸大小。  他的手碰触她的手臂,茱萸,在无边的痛楚中她竟感觉到一丝欢愉。迷离的双眼内尽是他如古潭般无波无澜的面容,深邃的眼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光亮。她不喜欢他现在的神情,动容的,起伏的,炽热的——才是他。  痛楚大大减少,她放软身体,最大幅度展现自己的身体。果不其然,那古潭有了一丝波动。她像蛇一样攀附在他的背上,湿热的唇含住他的耳朵,感受到他身体的震动,她娇俏地笑了。热气与少女的娇吟传入他的耳中吗,他感觉到一股电流袭遍全身,作法的手颤了三颤,险些令仙气涣散。  “够了。你再闹下去。。。”声音沉闷低哑,一开口连他自己都吓到了。那双无所顾忌的手再他出声威胁时从单薄的里衣钻了进去,柔弱无骨的玉手在胸膛上画圈,指甲在他的豆粒上一刮。  “嗯~”没来得及闭嘴的他发出一声愉悦的感叹,威胁的话再也说不出口。用沉默来抵制自己对她的感觉。  “哈哈哈~怎么不威胁我了,嗯?”少女咬住他的耳垂,肆意地研磨着,“你是快乐的,承认吧!这并不丢人的。”  鲤梦柔软的山峰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挤压他的后背,修长的玉腿不知何时缠绕在她的腰上。他从没见过这般蛮缠的女子,也从未体验过如潮般汹涌的不知名的感觉。柔软得像水,凶猛得像海,只叫他沉沦,却不能够沉沦。  其实作法早已结束,法珠被他紧攥,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也不明白为何对她如此纵容,纵容她在身体上探索,脸,脖子,胸膛,终于在那双手欲想向下时紧绷的神经断了。捉住那只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拽出来。  手向后,捏紧她的肩膀,顺势一甩,鲤梦就被摔到另一半床上。  “啊——”鲤梦吃痛地叫了出来,紧闭的双眼还未睁开,就被人捏住了下巴,开眼就是他令人胆寒的脸。  “再说一遍,不要这般随意放肆。”他冷哼一声,撇开她的脸。  “我难受,我真的难受。”她抓住他的手,自己好像真的玩过了。但是她真没有说谎,虽然浅奚将大部分满溢的仙力从她体内逼出,但是未净的仙力还是在她体内乱窜,令她痛苦不堪。  强忍身体的不适去调戏他,专注一旦被打断,全身脉络被蚕食的痛感就被放大,不堪忍受。  气恼她的逾矩,但还是与她额头相抵,神识互感,知道她没有在说谎。抬起她的手掌心与他的掌心相对,他的神识游走在她的体内。仙草的仙气霸气凛冽,任是浅奚也费了点神才将它压制住。  运气完毕,浅奚披上外衣,准备下床,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拉扯,转过头来就是鲤梦□□的身体。  “又怎么了?”他淡漠地只看鲤梦无暇的双眼。  “没事。”鲤梦摇摇头,想必他是误会了,“我只想说一句,谢谢你。”  “哦。”将衣服从她手里小心地扯回,“夜里天寒,你快穿上衣服。”  “好的。”鲤梦手对着身体一挥,穿上如烈火般张扬澎湃的红衣,全身仅腰间一根红腰带装饰,却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只手可握的双峰挺起傲人的曲线,白晢无暇的双腿掩藏在裙底,想到他们在自己身上创造出的感觉。  不,他收起自己晦暗不明打量的眼神,加快受伤盘扣的速度。将桌内的笔墨纸砚拿出来,回忆无数遍梦中的场景,将无形的感受化作笔笔有形的实物。  鲤梦站在离他三步距离后,勇气已经耗尽,她没想到在见到他后不能控制言行举止,以至于做出逾矩的事惹他嫌。  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孤身一人,画技已然炉火纯青,法力登上了自己不可匹敌的高度,不知不觉中有了朋友,甚至“家人”。孤渺的祈盼成为过往,那段时光又算什么呢?  他伏在案前不断地画着画着,鲤梦化成鲤鱼跳进水中睁大两只鱼眼默默看着他,“咕噜咕噜”,吐出一串串泡泡。  “君主,您醒了吗?”洞外传来白叶的声音。  浅奚揉了揉干涩的双眼,一夜未眠。将画笔搁置在笔架上,卷起画作,放回桌内。回头将看见熟睡中的鲤鱼,感觉到他走进的气息,缓缓睁开双眼,咧嘴无声地笑了,摇着尾巴。  他睥睨地看了一眼,走出洞内。鲤梦幻化成人形,跟在他身后。  没有浅奚的传唤,白叶端站在洞外。看到浅奚出来,迎着笑上前,却看见他的身后有一丝红艳的衣角。正疑惑,女子秀丽明亮的笑颜出现。她的心中陡然一惊,君主的屋内,怎会出现女子?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白叶深陷惊恐,眼睁睁看着鲤梦扑到浅奚身上,摇晃着他的手:“你怎的起这般早?这是你的部下吗?”  浅奚不动声色地与挂在自己身上的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此举看似疏离,他的眼中却没有厌恶的神色。  到底是何方神圣,素日里不让人近身的君主,却纵容她亲近的行为。白叶上下打量鲤梦:脸是美的,表情却太过肤浅粗俗;腰细,所以之只能攀附他人,不能支撑身体;穿着,艳红,俗,俗不可耐。白叶内心不断诽腹,差点都忘了自己找浅奚的目的。  “君主,祝离上神派人传话,邀您在老地方一聚。”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白叶告退。”白叶走之前看了一眼鲤梦,两人的目光交汇,鲤梦对着她盈盈一笑。白叶心中龇牙,浪,太过孟浪,怎能够玷污君主,气啊。一定要将此事告诉七哥,不,告诉所有的族人。  “她看起来不太高兴。”鲤梦看见白叶跺脚了,不明白为什么。想起对待妹妹的种种行径,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友好的。  “嗯。”浅奚在前方走着,显然没有兴趣进行这个话题。旁白的洞内探出一个个雪白的脑袋,无一不惊异地看着他们。等浅奚走到他们身边,全都俯下身,恭敬地叫:“君主。”  “他们好像都很怕你。”鲤梦拉了拉他的衣角,悄声地说。  听到这话,浅奚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众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怕。占据少数部分,更多的是敬重。自己孤身一人,在一片荆棘中带领众人走到今天繁荣昌盛的景象。由原来的并肩而行,到后来的恭敬尊崇。从来都是一个人而已,他们畏惧的只是高位的寒凛,自古以来对掌权者无据的畏怯。  她怎么会懂,谁又能懂那?浅奚摇摇头,并不想搭理这个无聊的话题。  “我们去哪里?祝离上神是你朋友吗?你们是怎么相识的?老地方又是哪里那?你们一般都去那里作甚么?”鲤梦打量着周围,这洞看起来没有多大,却别有一番景致。沿着弯曲的路前行,有无数条路,有无数个洞在交错中呈现在眼前。如若不是对此地形很熟悉,很容易就会迷路。  浅奚揉揉眉头,内心叹气,怕是再没有这般聒噪的女子了。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鲤梦担忧地问。  看着女子真切的双眼,责怪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胸口满满的充溢着什么。  “没什么。”  “哦。”他没再开口,鲤梦终于觉得自己的行径好像给他带来了负担,也不再开口。  呼吸着与水里不同的气息,充溢着眼眶的青翠的植物,碧澄的天,展翅的飞鸟,都教她好欢喜好欢喜。踏近一步,与他的距离就缩减一分。多一秒的陪伴,就增一倍的幸福。怎么办,自己好像爱上了这样的感觉,不想与他分离。鲤梦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再睁眼,一个男子站在百年老树的枝桠上,剑眉星眸,长的似女非男,妖气十足,具有侵略性的美压抑的扑面而来。偷瞄一眼浅奚,这估计就是白叶所说的祝离上神吧!浅奚的侧脸鼻梁高挺,剑眉飘扬,目光坚毅,眸中有星辰瀚海。她悄悄对着他的脸吸一口气,还是浅奚最好看。  “哟,浅奚,来了。怎还带着一个姑娘,莫非是你相好。”祝离叉腰哈哈大笑,不断奚笑浅奚。  祝离一开口,轻浮的态度就令鲤梦眉头一皱,还是浅奚好。  “瞎说什么,她非要来而已。”语气中有些无奈。  他既没有反驳祝离的话,反而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模糊,没有边界。一种错觉,他的话中有那么点宠溺,是自己的错觉吗?鲤梦抬头仰望他,眼中满是喜悦的星光。  “小美人儿,来我这里。这闷葫芦有什么好的,哥哥我带你去天界开开眼。”祝离手撑着下巴,看着鲤梦一脸痴迷的样子,浅奚模糊不清的态度,有意思。  “呸。”哥哥?真教人腹中难耐。  “呵,有意思。姑娘看来是性情中人啊!”  “祝离,别再逗她了。你找我来有何事?”  “也没什么事,云蕗的祝仙丹你炼好了吗?之前配方差一味药引——仙草。昨日我派人给你送去了。”祝离晃着腰间玉佩,大剌剌地问着。  仙草?莫非是自己吃掉的仙草?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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