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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新更新来也!小伙伴儿们是不是觉得剧情有些平缓了,别着急,刺激的就快来啦!!!哈哈哈!!!!番外小剧场:白煜祺:萧瑶,你怎么来了?萧瑶:来帮你啊,你看,我制的毒厉害吧!白煜祺:厉害......萧瑶:你看我对你多么温柔,要是别人,我早就......白煜祺:女侠,饶过小的吧......  浮雪阁  煜祺与萧瑶半刻也没有耽误,连夜策马赶回了浮雪阁!煜祺向宁致远详细的报告了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在暗地里跟踪、观察乌兰渊而得到的大量关于他私下结党营私、贿赂镇国将军都明力,安插自己的亲信在王上身边监视王上等等罪行,而乌兰渊的这些行径,无一不明示着他想谋权篡位、弑父夺印的野心。  “世伯,有了这些,王上总该相信乌兰渊那要篡位的狼子野心了吧!”宁致远将手中厚厚一摞的书信及书卷交给了梅约,  “恩!老夫本以为那乌兰渊只是行为激进,不顾百姓死活,所以觉得他并不适合做我乌兰国的王上,可竟想不到……他居然如此的野心勃勃,竟妄想谋取王上的王位,夺得这乌兰国的天下!”  “在下还探听到了他与原护国军齐额统领的交谈,乌兰渊欲将统领收为己用,可却遭到齐额统领的反对!结果不过几日,齐额统领便遭人暗杀,不用想,这凶手自然是乌兰渊派去的!所以说,现任的护国军大统领,一定是他乌兰渊的心腹!”  “乌兰渊他……其心可诛啊!”梅约气愤至极,“老夫现在就进宫禀明王上,让王上清楚自己的王子究竟是人还是狼……”  “世伯,如今这王宫恐怕已不是那么容易进入的了!”宁致远阻止梅约,“既然王上身边的人都已经被乌兰渊换成了自己人,那他们怎么可能让你顺利的见到王上呢!这件事情,就交给煜祺去办就好了,只是……怕王上不能轻信煜祺这陌生之人,还请世伯贡献一物,以让王上可以知道这是您派去的人!”  “好!”梅约略微的思考了片刻,便伸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烟壶,“这是有一年,老夫陪王上微服出巡时,王上赏赐给老夫的,这是只有老夫与王上才知道的东西,王上定会相信的!”  “好!”宁致远接过那烟壶,转头递给煜祺,“煜祺,今晚……你便潜进乌兰王宫!说服王上,同意征讨乌兰渊!”  “是,阁主!”煜祺毫不犹豫的答应着,征讨乌兰渊,他白煜祺真的是求之不得,  “只要拿到了王上的手谕,我们便可以正大光明的讨伐那大王子,还我们乌兰国一个清明、太平的天下了!”梅约有些激动的说到,  “这天下……何时才能算是真正的太平呢!”宁致远感慨道!    入夜,煜祺轻松、利落的潜入了乌兰王上乌兰晋的寝宫,他来到乌兰晋的寝殿,只见乌兰晋正靠在床榻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而他身边,则站着四个人,两个男子似乎是王宫侍卫,而两个女子看似普通的宫女,可煜祺仔细看去才发现其实不然,那两名女子身材高挑,手脚较一般女子要健硕许多,一看便知是高手!煜祺在心里估摸了一下,若是硬来,恐怕在自己打败这四人之前,援军就已经赶到了!于是,煜祺退到帘后,思忖着如何能够近身王上!  “臣妾萧氏求见王上!”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女子清脆的声音,  店内守着王上的那四个人猛然一惊,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其中两个女子向殿外走去,  “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煜祺听着那女子的声音,很是耳熟,  “奴家是新晋的萧妃,因自打进宫后,王上就一直病着,故而从来没有见过王上,今日臣妾做了许多家乡的小菜,想让王上尝一尝,所以才大胆来此求见王上!”随着声音渐行渐近,一位聘婷女子手中拎着两只食盒,款款走进大殿,  “萧瑶?”煜祺大惊失色,“她怎么来了?”煜祺有些无语,这萧瑶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就这么闯进来!  “几位大人,奴家可否去见见王上,要知道,自从奴家进宫之后,还没见过王上的龙颜呢!”萧瑶故作一副娇羞的表情,  那几个人相视一眼,脸上露出狠绝的表情,  煜祺在角落里观察着,发现这四人的脸上萌生出杀意,便双手握拳,准备好迎战,  “几位大人,为何自从奴家进了这大殿之后,你们就没有说过话呢!”萧瑶盈盈笑着,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我……”其中一个女子刚要开口,却好似一下子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说不出话来,  “你怎……”其余三人见状,全都大惊,急欲开口,却无法发出声音,  看着四人惊恐的样子,萧瑶扔掉手中的食盒,哈哈一笑,“哈哈,就等着你们说话呢!说不出来了吧,下一步……你们就该动弹不了了啊!煜祺,我萧瑶的浸音散可不是谁人都能见识到的!你可是第一人哦!”  听到萧瑶这般说辞,煜祺还真的是惊愕不已,“他们这是……”煜祺从帘后走出来,看着已经跪倒在地、表情痛苦不堪的四个人,  “我新制的毒,怎么样,厉害吧!”萧瑶一副骄傲的样子,  “恩!果真神奇……”煜祺佩服的点着头  “你快去与王上议事!我在这儿看着!”萧瑶看了看那榻上的乌兰晋,“我们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听到,估计……也是快不行了吧!”  “好!”煜祺走向乌兰晋的床榻!    大靳皇城离王府  靳离宣与柳旭尧一同步出秋华园。  刚刚旭尧为新柔和沈梦瑶已经查看了伤势,均无大碍!新柔只是因为巨大的冲力暂时昏迷了过去,不一会儿就自行醒了过来!而沈梦瑶是因为掉入刺骨的冷水里而受了风寒,旭尧为其开了副驱寒的方子,喝上几天大致也就无碍了!  “王爷……您与若依……”旭尧不知如何开口,“刚刚来的时候,在花园中遇到若依了,她看上去……很是失落!”  靳离宣没有开口,只是停下了脚步,望向那迷雾飘渺的湖中心,“旭尧,本王到今天才知道,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柳旭尧看向靳离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前几日,我与若依……说了些让她伤心的话,可我……并不是有意的,只是……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了!看见她因为其他的男人而落泪,我心里就……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旭尧低着头,久未做声,这种感觉……他何尝不知道呢!看着若依为了离王而笑意妍妍,为了离王而心伤落泪,自己的心何尝不是这样难过的呢!  “王爷,这……就是嫉妒!”他缓缓开口道,“因为王爷从未动过情,所以自然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可是……王爷,人们常常就是因为控制不了自己这样或者那样的感情,所以才打着爱的幌子,去伤害自己身边的人!旭尧相信,像王爷您这般冷静之人,一定会处理好您与若依之间的关系,不会让若依……伤心的!”  “恩!”靳离宣点了点头,“有关男女之情的学问,看来……本王要学的还有很多!不过……听旭尧说的头头是道,难道......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吗?靳离宣转向旭尧,面露笑意的问到,  旭尧微怔,紧接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哦?是哪家的姑娘。要不要本王为旭尧去说媒?”靳离宣有些意外的看着柳旭尧,  “此女子……是旭尧的心上人,而她……也只能是旭尧心上之人了!”旭尧喃喃说道。    江乐驹扶着新柔,亦步亦趋的走出王府。从刚刚起,乐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新柔略微不安的看向江乐驹,发现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江......江大哥,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问到,  “没怎么!”江乐驹语气不善的回答,  “听着不太像没事的样子,你......好像是生气了!”新柔戳穿他,  “你还知道我生气了?”江乐驹停下脚步,看向新柔,“柳新柔,你可真能耐,去找别人算账,结果把自己弄晕了!你还能再笨些吗?”  新柔仔细的琢磨了一下乐驹的这段话,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这么说,江大哥是在关心新柔了?”  江乐驹听到新柔如此说显然身体一僵,“我......我没有......我只是......”一向巧舌如簧的江乐驹居然结巴起来,  “真的没有吗?”新柔凑近乐驹的脸,眼含笑意的盯着江乐驹的眼睛问到,  “我说没有便没有!”江乐驹被弄得尴尬至极,于是只能恼羞成怒的甩手走开,  新柔嘻嘻的笑着,眼睛看着江乐驹那略显不知所措的背影,“江乐驹!”她叫到,  乐驹听到新柔的叫声停了下来,头也没回的就那么站在原地,似在等着她......  新柔疾步冲了过去,一下子便跳到了江乐驹的背上,江乐驹明显一愣,他忙看了看四周,“下来!”他小声说到,  “不下!”新柔搂着他的脖子,一点也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  “快下来!这么多人......成何体统?”江乐驹的思想还挺传统,  “我刚刚还在昏迷啊,这会儿才刚醒过来,我头好晕啊!你怎么忍心让我下去......”新柔夸张的叫着,随即将头枕在了江乐驹的肩膀上,  江乐驹听到新柔耍着无赖,站在原地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他就这么一路背着新柔,向自己的府邸走去!    乌兰王宫  乌兰晋看着煜祺搜集的那些关于乌兰渊的罪证,越看越急、愈看愈怒,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梅丞相的烟壶,竟生生的将之捏碎!  “咳……”乌兰晋终于气急,大口地咳出一口鲜血,  “王上!”煜祺心中一惊,看来这乌兰晋……早已病入膏荒了,  “乌兰渊,你.......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乌兰晋老泪纵横,哪里还有一点昔日君王的模样!他已经对乌兰渊这个不忠不义不孝的儿子失望透顶!  梅丞相曾经对他说过,乌兰渊早有谋逆之心,让他对他多加小心,可他却始终不愿、也不想相信,这乌兰渊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从小就那么的宠爱他、娇惯他,事事都如他所愿,他怎么可能会这般狠毒的对待自己呢!可眼前的事实向他证明了,二十四年来,他养了一只狼,一只野心勃勃、六亲不认的野狼。他乌兰晋......高看了自己,更高看了他乌兰渊!  “拿......拿笔来!”乌兰晋费力的从床榻上爬起来,  萧瑶听到乌兰晋的叫声,踢了踢地上那早已死透的四个人,转头走向桌案,拿过笔和纸递给了乌兰晋,  乌兰晋看着手中的笔,却有些手足无措,显然,乌兰渊的所作所为带给他的伤害是巨大的、并且致命的!“孩子......你叫什么?”他看着白煜祺,怅然若失的问到,,  “回王上,草民白、煜、祺!”煜祺忙回答到,  “好……好,白煜祺……接旨!”  煜祺立刻单膝跪地,郑重接旨,  “吾儿......乌兰渊,自代朕监国以来,行事激进、不计后果,置乌兰国百姓安危于不顾......而后......而后竟又萌生谋权篡位、逼父退位之想法,朕特立此手谕,命丞相梅约代朕讨伐逆子乌兰渊,罢免其监国之职,暂时......暂时将他关押于天牢中......等候朕的发落......”  “草民......白煜祺,接旨......”    浮雪阁  宁致远背手立于浮雪阁大堂之上,微皱的眉头和严肃的表情都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焦急和烦躁,煜祺已经去了两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这件事凶险万分,不知道煜祺他......能不能顺利见到王上,拿到手谕!  “阁主,白师弟回来了!”有人来报,  这人的话音刚落,煜祺便匆匆的走进大堂,  “煜祺,如何?”宁致远忙问到,  “煜祺已经拿到了王上的手谕,我们现在可以联合丞相,出兵讨伐那乌兰渊了!”煜祺一想到可以讨伐那乌兰渊了,心中自是愉悦至极!  “甚好!我们终于有了可以名正言顺去讨伐那乌兰渊的资格!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去见一个人,我们需要此人的帮助才能够拥有足够对抗乌兰渊的大军!”宁致远听到煜祺已经拿到了皇上的手谕,大大的松了口气,“我要立刻动身去见那个人,煜祺,你留在这里,一切等我回来再安排!”  “是,阁主!煜祺在浮雪阁......静候佳音!”    大靳皇城离王府  若依这两日都待在春雨园里闭门不出,而且她还将春雨园的大门紧紧锁起,并且吩咐了园中的暗卫,王爷既然让他们听她的话,那若依就不许他们给靳离宣开门,若是开了门,那他们就立刻马上滚回靳离宣那里去!所以,就算靳离宣是这王府的主人,却也在春雨园这里吃了好几回的闭门羹!今日之桃来看若依,她才打开了门,放了之桃进来!  “秋荷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之桃看了看房内,就只有若依一个人,  “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若依找了秋荷一个早上了,也没有找到这丫头在哪儿,  “我听说......你已经与王爷置了好几天的气了!就因为那沈梦瑶......”之桃直奔主题,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若依摇了摇头,“那沈梦瑶还不至于让我气成这样!而且......冷静下来之后我也想了许多,那天我好像确实是冤枉了靳离宣,以他的智商和头脑,怎么可能明知道这沈梦瑶是皇上派来监视他的眼线,还会与她说起我脸上伤疤的来源呢!那天我就是被气得一时昏了头,才轻易的信了那个小丫头的话!”  “是啊,我也觉得王爷是绝对不会跟那个沈梦瑶有什么过多的来往的!可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是自己错了,为何还要与王爷冷战......”  “这件事情是冤枉了他,可他还有一件更严重的事情惹到我了!”若依撇了撇嘴,坐回到榻上,抬手将杯子里的茶水喝了个精光,继续说道,“靳离宣根本就不了解我和煜祺之间的感情,就随随便便的妄加评论!他还小看我和煜祺之间的亲情......还胡乱的对我发脾气!哼,本姑娘现在就是不高兴,就是要让他多吃几回闭门羹,让他也尝尝被拒绝的滋味!”若依一腔的怨念,  “若依你啊......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之桃无奈的看着若依笑道,“难道你就从未想过,一向冷静自持的王爷究竟为何会突然发起脾气吗?”  “对啊,为什么啊,我也想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啊!”若依也疑惑着,靳离宣平时一句狠话都不会对自己说,谁知那日他究竟为何生气?  “说你聪明你还痴傻起来!”之桃摇了摇头,“王爷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子,他也有七情六欲的,若是他今日为了另一个女人愁眉不展、茶饭不思!那若依你又会作何感想呢?”  “他敢!”若依的回答简单粗暴,“等会儿......”若依似乎明白了之桃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  “王爷他.是嫉妒了!他嫉妒你为煜祺流眼泪,嫉妒你与煜祺那不一般的感情,嫉妒煜祺参与了你那一段没有他的回忆,所以,他的冷静、他的自制、他的风度全都消失不见了!”之桃一针见血、一语道破,  “怎么可能......靳离宣那么清高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吃醋这么俗气的事情!不可能......”若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摇了摇头,  之桃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你是说......真的?”若依收起那玩味儿的笑容,略显疑惑的问到,“靳离宣......他真的是吃醋了?”    此刻,若依寻找的秋荷正在靳离宣的书房中被问着话!连着吃了几日的闭门羹,始终见不到若依的靳离宣只好叫来秋荷,问问那天的情况,  “王爷,那沈梦瑶绝对不是小姐推下池塘的,那只是个意外,原本我是想拉开新柔姑娘和那个小丫鬟的,可结果那个小丫头自己撞到了自家小姐......”秋荷为若依解释着,  “若依是什么样的人本王自然最清楚不过,那沈梦瑶当然不会是若依推下池塘的!本王只是想知道,那日若依她......究竟为何那般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亦或是......有谁说了些什么惹她不高兴了?”靳离宣打断秋荷,  “小姐当然会生气啊!沈小姐的那个叫青竹的小丫鬟,那嘴巴简直厉害得很,仗着自己是沈小姐的贴身侍女,对小姐一点儿也不尊重!连那沈梦瑶都没有她那般的伶牙俐齿,她说王爷您跟那沈梦瑶聊起与小姐吵架的事情,还含糊其辞的说听别人说王爷对小姐好不过是因为她脸上的疤是因为王爷而留下的,所以王爷只是知恩图报,并不是真心喜欢小姐!说还以为王爷是人未老眼先花,弃宝珠而留木匣......”秋荷一字不落的将青竹的话悉数学给靳离宣听,  “青、竹?”靳离宣嘀咕着这个名字,  “那天的事情.......其实新柔小姐也是要负大半责任的,本来小姐根本不在意那暖炉的事情的,说秋华园都拿走就都拿走,我们再买就好了!可冲动莽撞的新柔小姐非要给我们小姐强出头,找他们算账......结果就出现这之后的事情了!”  “好......我懂了!”靳离宣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怕是一会儿若依找不到你要着急了!”  “是,王爷!”秋荷点点头,“王爷......您不随我去春雨园......跟小姐说说话吗?”秋荷小心翼翼的问,  “闭门羹吃撑了,消化些了再去吧!”靳离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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