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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乌兰渊终于死了,是不是大快人心!新章节小伙伴儿多多支持吧!番外小剧场:靳离宣:乌兰渊,你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一天吧......乌兰渊:我是从没想过会死在你这个病秧子手里......靳离宣:病秧子?哼......本王就站在这儿,你觉得......本王真的是个病秧子吗?乌兰渊哀怨:你不是病秧子,你是个骗子,骗了全天下的骗子......靳离宣:本王就算骗了全天下,唯独不会骗若依......若依跳出来:靳离宣,这话我爱听!  乌兰国查克城  乌兰渊自从遣人递了那揭露靳离宣私拥重兵的密信给靳荣宣之后,便一直在等着靳荣宣有所行动,可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靳荣宣有所作为!   “上一次他靳荣宣收到密信后,竟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而如今却毫无反应,难道……这靳荣宣还是个重视亲情的人?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会私拥重兵,意欲揭竿造反?”乌兰渊有些疑惑道,  “哼!那靳荣宣生性敏感多疑、残暴不堪,怎可能因为靳离宣是他的弟弟就对他手下留情!该不会是……那信没递到靳荣宣的手上?”都明力分析着,  “没有递到他手上?怎么可能……”乌兰渊不解,  “也许……这信在传递的过程中,出了什么纰漏?不然,以靳荣宣的性子,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都明力说到,“况且,王子殿下现在首要关心的事情不应该是从王上那里得到您向往已久的皇位吗?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人家的家务事?”  “这怎么可能是家务事?都将军你啊,带兵打仗自是一等一的,可论这当权者的谋略还是稍逊一筹!这大靳的靳荣宣、靳离宣兄弟二人本早就貌合神离!若是本王能够将二人的火势挑起,那即便二人不斗得你死我活,却也会心生出嫌隙,靳荣宣再不可能相信靳离宣,而靳离宣也不会再一心一意的辅佐靳荣宣,那对靳荣宣来说,他便是少了一个得力的臂膀!这对我乌兰国来说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况且,他们二人若是生出了事端,自然无暇顾及我乌兰渊,那时候,我乌兰渊便可一心解决我乌兰国内部的事宜了!”乌兰渊所谓的内部事宜自然是夺取皇位之事,  “王子心思果真细腻!微臣佩服!”听到乌兰渊的话,都明力恍然大悟般连连点头,  “报!”殿外有人匆匆来报,  “何事?”乌兰渊不耐问到,  “王子殿下,王上那里……出事了!”  “什么?”  乌兰渊心中一惊,急忙起身走向殿外!    乌兰渊看着屏风后那两男两女的尸首,紧蹙眉头,一掌将屏风推出老远!  “何时的事?”他怒问到,  “大概已有几日了!刚开始只是以为王上没什么事情,所以四位大人也就没有出来叫我们做事!可是一直到了今日,轮换照看王上的人来了才发现殿内早已空空无人,查看了一番,才在这屏风之后发现了四位大人的尸首,看样子……看样子已经死了几日了!”  “全都是废物!”乌兰渊大怒,乌兰晋失踪,他若是此时要夺取皇位,那便不叫做逼宫退位,而是叫谋权篡位了!自己的父王早已年迈,无力于朝政,却始终不肯让位,他本想着逼父王退位,然后传位于他,他总会好好的给父王颐养天年的,可现如今,他无故失踪,怕是已经不想传这个皇位给他了!  “都明力!”他大叫到,  “微臣在!”都明力急忙听令,  “尽快召集你的十万大军静候本王命令!本王……今晚就要占领这王宫,任谁……也阻止不了我做王上的脚步!”  “可……王上那……”都明力不免有些担心,  “父王那我自会派亲兵去寻找,父王一直卧病在床,若是没有人助他,他根本逃不出这乌兰王宫!既然有人故意助他,那定不会让我轻易找到,有找他的功夫,还不如先占住这雀巢,让他们想回……却不能回!”乌兰渊面色阴郁的说到,  “是,王子殿下!”    大靳皇城离王府  靳离宣已经走了好几日了!  若依从来都没有试过,如此的思念一个人!那些所谓的茶不思、饭不想、夜不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她现在居然走到哪里都会看见靳离宣,当然,那只是她的幻觉!吃饭的时候,她觉得靳离宣就坐在她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她吃饭;她画画的时候,她觉得靳离宣就坐在他的不远处,在读着那本他最喜爱的书;睡觉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听到靳离宣在门外对她道晚安!  “秋荷!你说我该不是得了癔症了吧,我怎么总是能看见靳离宣呢?” 若依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  “小姐,您这不是癔症,而是相思之病!您啊,对我们王爷已经是相思成疾了!”秋荷笑着说到,  “你说,他在府的时候我怎么从没觉得过他这么的……无处不在呢,反而他走了,我却天天在幻觉中见到他!”若依闭上眼睛使劲儿的晃了晃头,试图将靳离宣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  “小姐如今可是不恼我们王爷了?”秋荷这话问得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当然不恼了,现在想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再……”话说一半,若依觉查出秋荷似有看她笑话的意思,“诶,你这小丫头!竟敢笑话我……”若依说着就作势要上手拍打秋荷,  “小姐,成衣铺送来做好的样衣,您要不要看看!”门口暗卫对着若依说到,  “拿进来吧!有点事情做,总好过对着幻觉里的靳离宣傻笑吧!”若依对自己都有些无奈了!    秋华园  沈梦瑶自上次落水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靳离宣,落水后她染上了风寒卧床躺了几日,这刚刚才恢复一些就听说靳离宣也感上了风寒,心怀感激和愧疚的沈梦瑶亲自动手煮了姜茶,打算给靳离宣送去以表自己的感激之情。  “小姐,您还说王爷对您没有半分情意,那日青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王爷他想也没想就直接跳进那冰冷刺骨的池水里救小姐您了!这……总能看出些王爷对你的情意了吧!”青竹看着沈梦瑶手里提的姜茶,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到,  “青竹,不要乱说话!”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沈梦瑶微红的脸颊却暴露出她此刻的娇羞,“随我去一趟烟冬阁,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谢谢王爷的救命之恩!”  “好!”青竹接过沈梦瑶手中的姜茶,跟在她的身后向烟冬阁走去!    “不好意思,沈小姐!王爷病了,恕不见客!”锦程守在靳离宣的门外,对前来致谢的沈梦瑶说到,  “王爷病的可严重?可请柳先生来看过了?”沈梦瑶见王爷已然病的不能见客,不免担心起来,  “劳烦沈小姐挂记了,柳先生早已来过了,王爷没什么大碍!就只是染上风寒精神欠佳,故不愿见客!”锦程有板有眼的胡说八道,  青竹站在沈梦瑶的身后,眼睛紧紧的盯着靳离宣的房门。她心里不免有些疑惑,既然感染了风寒,为何......这院中一丝药味儿也没有呢?这几日自家小姐感染了风寒,吃着柳先生开的药方,因为这药是需要熬制的,所以这几日,秋华园一直被那浓郁的中药味所笼罩着,可这烟冬阁......青竹又使劲儿的吸了吸鼻子,还是没有问到半丝药味儿!她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迟侍卫,麻烦你将这姜茶给王爷他暖暖身子吧!”沈梦瑶说着还依依不舍的向靳离宣的房门处看了看,  “好,沈小姐慢走!”锦程将二人送走,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低头看向手里沈梦瑶带来的那罐姜茶,反正王爷也不在,这大冷的天,不如自己把这姜茶喝了,也好暖暖身子!想到这儿,锦程便毫不迟疑的打开了罐子,捧到嘴边喝了起来!  青竹偷偷的站在烟冬阁的大门后,疑惑的看着锦程,“这迟侍卫......不是向来最敬重王爷,如今,怎么会自己偷偷把给王爷暖身子的姜茶喝掉呢!”青竹转了转眼睛,突然,她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推测,莫非……这离王爷他……并不在府内?  “青竹,快些走吧!”沈梦瑶回头,却看到青竹正杵在烟冬阁的门口发着呆,  “是,小姐!”青竹大步疾走,追上了前面的沈梦瑶。    乌兰国查克城  靳离宣的五万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乌兰晋的七万亲兵于查克城城郊汇合完毕!整军待命!  “这是......大靳的离王殿下?”在朝野为官三十多载的梅丞相一眼便认出了靳离宣,  “梅丞相,久闻大名!”靳离宣礼貌道,  “不不不......是老夫久仰了!”梅约急忙说到,  “梅丞相谦虚了!”靳离宣双手抱拳施礼道,  “只是,传闻离王殿下集聪明才智于一身,只是身体有恙……可今日看来……”梅约略显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靳离宣挺拔的身体,  “只是传闻而已……”靳离宣只是微微一笑,未多做解释,  “啊,对对对……传闻怎可轻易相信!”梅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不知如今这查克城与那王宫状况怎样?”靳离宣看向王宫的方向,开口问到,  “王上已被煜祺和萧瑶二人救出王宫,如今正在浮雪阁中休养!那乌兰渊今日刚刚发现王上早已不在王宫之内,他大概是嗅出了危险气息!正命都明力集合大军准备先下手为强、占领王宫呢!”梅约回答着,  “集合大军?”靳离宣冷哼一声,“恐怕他乌兰渊是来不及了吧!”  “王爷有何高见尽管说出来,不必顾忌!这论带兵打仗的计谋策略,宁某与梅世伯均毫无经验,一切全凭王爷的吩咐!”宁致远实话实说,  “好!那本王就不客气了!”靳离宣点点头,“宁阁主,你与邵将军带十万大军立刻包围住王宫,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那都明力临时集合十万大军,自然是需要些时日的,我们只要赶在他们前面围住王宫,那便是成功了一半,王宫易守难攻,任他再多来五万大军,也难以撬开这王宫的大门!”靳离宣下命令,  “是,王爷!”邵将军领命便立刻去整合将士,  “本王带两万亲兵进入王宫,对付他乌兰渊在宫内那不过万余的亲兵绰绰有余!一拳终难敌四手,今天......本王定让他乌兰渊一败到底!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本王先行擒住了那乌兰渊,那都明力的十万大军也就不攻自溃了!”靳离宣早已胜券在握了,  “王爷计谋在心、成竹在胸!看来......我们要提前准备好庆功宴了!”梅约激动的说到,  “好!”靳离宣淡淡笑道,“那大军就即刻出发!”  “是!”    靳离宣的十万大军迅速的包围了乌兰王宫,而此时的都明力才刚刚集合完自己的十万大军,准备向王宫开伐,  “都将军,大事不妙!”士兵来报,  “怎么了?”都明力正在穿戴着自己的盔甲,  “王宫......王宫已经被丞相带人围住了!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进出了!”  “什么?”都明力大吃一惊,“那围住王宫的……大约有多少人?”他忙问到,  “目测……有十万以上!”  “什么,十万?”都明力正在穿戴盔甲的手停了下来,“这梅约是从哪儿借来的兵?虽然敌我都是十万大军,可对方却早已占领先机,霸占了那易守难攻的王城!此刻我再去与之争锋着实没有意义,只是白白让将士们送死!”都明力终究是大将,大将自然是珍惜自己的士兵的!  “将军的意思是......”  “照常集合众将士,然后暂时按兵不动,看这形势是向何方倒戈!此时......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若王子殿下他已然败下阵来,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去趟这浑水了!”都明力可不是真的忠心于那乌兰渊的,他只是良禽择木而栖,这大树要倒了,他自然要另觅他枝了!    乌兰渊已然收到亲兵来报,知道这王宫已然被十万大军所包围,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他颓然的坐在书房中,好似不相信自己如今所处的境地!他至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只是想让这乌兰国变得更强大、更富足,有什么错,为何……却走到如今的地步?  自小,自己便是父王唯一的儿子,父王与母后情深,自母后过世后,父王便无心其他的妃嫔!父王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从小就是被当做未来的君主而培养的!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的想法与父亲的观点越来越背道而驰,许是他年岁大了,想法越发的保守、安于现状,可自己不是,自己的志向是要想方设法的光大乌兰国!意识到自己的父王始终不肯将王位传于他的原因就是……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能够把乌兰国变得更加强大!乌兰渊就决定,他要做给父王看,他要让父王看到自己是可以的!可是,想要放手去做,他就必须要先得到那个位置!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大展拳脚,才能够给父王看到他真正的实力!可是……事情到如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自己真的不是想要谋权篡位,真的不是……  “王子殿下!已经有人带着士兵来搜宫了!外面的将士已经大数被俘了,您……您也快逃吧!”有人来劝乌兰渊,  乌兰渊看向殿下的来人,猛然起身,“我为何要逃?这里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何要逃?”乌兰渊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他气急败坏的将桌案上的物件儿全部拂到地上,  “那……殿下……”来人唯唯诺诺的不知该说什么,  “滚!都给我滚……”乌兰渊大叫着,,  殿下之人见乌兰渊如此,便也顾不上他,急忙逃命去了!  “你们都给我滚……都滚……”乌兰渊双眼茫然的望着前方,好似灵魂被抽空一般,踉踉跄跄的走出了书房!    靳离宣带着亲兵在王宫内,搜查那乌兰渊的下落!此刻,乌兰渊的亲兵已经被靳离宣带领的将士收服大半了,剩余的也早已经四处逃窜、无暇应战!  “王爷,大殿、御书房和寝殿均已找过,但尚未发现乌兰渊!”亲兵向靳离宣禀告,  靳离宣眯起双眼,思忖片刻,忽的拉住身边一个正在惊慌逃窜的小宫女,开口问到,“你们王子殿下平日里……除了寝殿和书房,还经常去何处?”  “我……我……我不知道……”小宫女被吓得哆哆嗦嗦,  “不用怕,我不会伤你,你只需告诉我乌兰渊他常去的地方便可!”靳离宣煜祺轻缓的问到,  “殿……殿下他……除了大殿、书房和寝殿,最常去的就是……就是后花园中王后的祭堂了!”小宫女畏畏缩缩的回答着,  “王后的祭堂?”靳离宣冷哼一声,“真看不出,这乌兰渊还是个孝子!”靳离宣转头便向后花园走去!    此刻的乌兰渊正倚坐在祭堂的供台边上,手里抱着自己母后的牌位,口中喃喃自语着,“母后,渊儿不甘心……渊儿是可以做我乌兰国的王上的!渊儿不甘心……”  靳离宣在门口立定,看着面前这早已不似他日那般风光,张扬、嚣张跋扈的乌兰渊!“乌兰王子可是在向母后讨问如何逃命的方法吗?”他淡然开口,毫不留情,  乌兰渊听到有人说话,猛然抬头,“是你?”他惊诧道,  “正是本王!乌兰王子,好久不见!”靳离宣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颓废的乌兰渊,  “哼……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你……”乌兰渊自嘲的冷笑着,转过脸不再看靳离宣,“现在你可得意了?”  “本王从未想过要得意,反倒是殿下你,曾经用那般阴狠毒辣的手段对待若依……如今,你可还得意?”靳离宣一想到乌兰渊对若依的所作所为,就恨不得亲手杀了乌兰渊,  “离王殿下这是在给兰若依报仇吗?”乌兰渊冷笑着,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倒以为……离王殿下是在为了大靳、为了那无辜冤死的大靳百姓而讨伐我乌渊远呢,原来……不过是怒发冲冠为红颜,没想到,离王爷这英雄也难过那美人关!”  “果然,那封信是你呈给皇兄的......”想到那惨遭杀害的四百多口无辜百姓,靳离宣只觉怒气直逼心头,他怒视着乌兰渊,猛然举起手中的剑,直直的刺向他,  乌兰渊见状大惊,急忙闪身后退,慌乱的抽出自己的佩剑,向靳离宣的剑挡去,“叮”的一声,火光四溅,他看了看自己被震痛的手臂,不敢相信的看向靳离宣,  “既然是你自己提起的,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靳离宣毫不留情、招招狠绝,每一剑都冲着乌兰渊的要害刺去,  乌兰渊早已无暇顾及其他,只是狼狈的躲避着靳离宣向他刺来的剑,“你……你怎么会……”乌兰渊眼看着靳离宣的剑法炉火纯青、势如破竹,不由失声问到,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乌兰王子连对手是何情况都尚未弄清楚,这失败……是注定的事!况且,这对手……也是要看资格的!在本王的眼里,你乌兰渊……从来都算不上是对手,因为……你不配!”靳离宣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你……”乌兰渊听了靳离宣的嘲讽而大受刺激,呼叫着举起剑,不自量力的向靳离宣猛冲过来,  靳离宣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乌兰渊,冷笑一声!突然,他变换招式、反手持剑,颔首从乌兰渊高举的手臂下穿过,瞬间便已身处乌兰渊的身后,“哼!”他嘴角微微翘起,剑风凌厉的反手将剑狠狠的刺入了乌兰渊的胸口!  “多行不义必自毙!乌兰渊,到了阎王殿,记得先给那四百多位无辜惨死的人……赔罪!至于若依她……我想,你的死已经足以向她告罪了!”靳离宣默然说到,  “咣!”乌兰渊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下汩汩的冒出一大滩的鲜血!他双眼圆睁,不甘心的盯着祭堂门外那树林中若隐若现的王宫大殿,直至咽气!  “王爷……”宁致远走进祭堂,看到乌兰渊的尸首微微一怔,“这……”  “乌兰渊不知悔改,殊死抵抗,已被本王就地处置!”靳离宣淡淡说到,  “这乌兰渊自是该死,只是……乌兰王年事已高……怕是接受不了这乌兰渊的死讯!”宁致远叹道,  “乌兰渊生性好胜自大,而乌兰晋又爱子如命,若是留着他,必定是后患无穷!”靳离宣毫不留情的说,“乌兰渊已死!宁阁主所托之事既已完成,剩下的事宜,本王就不便插手了!”  “宁某明白!”宁致远点头道,“宁某在此,替那些受战火纷扰的百姓……多谢离王殿下了!”宁致远双手抱拳,微微躬身向靳离宣微施一礼!  “宁阁主言重了!既是为了受苦百姓,那便是我靳离宣应担的责任!况且,宁阁主若真是为了那些受战火牵连的穷苦百姓而向本王道谢,那还为时尚早!待这天下真的太平之后,宁阁主再来向本王道谢吧!”靳离宣收起佩剑,看也没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乌兰渊,便走出了祭堂,向王宫前殿走去!  邵将军正在前殿整合将士,看到靳离宣远远走来,便急忙上前,  “王爷!将士们已经整合完毕!”  “伤亡多少?”靳离宣沉声问道,  “死49,伤百余人!”邵将军回到,  靳离宣轻轻叹了口气,“好好安置亡者!受伤的士兵全部以马车拉回伏虎山,好生照顾!”  “是,王爷!”邵将军领命,  “安排好之后,大军即刻启程回营!”靳离宣命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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