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由于工作的原因实在太忙,更新较慢,希望小伙伴们多多包涵,希望亲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小墨子!!!番外小剧场:兰若依:大变态,死变态,臭流氓......靳荣宣:朕不是,朕是被下药了......兰若依:下药了?怎么下的不是□□?毒死你个死变态! 离王府 靳离宣将若依从马车上抱了下来,急急的走进王府, “兰丫头……”毕景年等人均等在门口, “若依!” “小姐!” 靳离宣片刻未停,“无影,去请柳先生!” “是!”无影速去, 靳离宣一直将若依抱到烟冬阁,将她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这一路上,若依一直都没有醒过来,靳离宣眼看着她白皙的面庞上晕染上两团潮红,额头也变得愈发的滚烫起来! “秋荷,去打盆热水来!”他向门外大声叫到 “是!” 靳离宣紧紧攥住了若依的手!他满眼都是遏制不住的心疼、愤怒与自责!他深深的看着若依,他狠狠的痛恨着自己,他曾经口口声声、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会保护好她,可他却三番两次的让她陷入危险境地!他从不曾这般的痛苦过,就算是十年前他坠马时受过的痛苦也无法与此刻的痛苦相提并论!此时此刻,看着双眼紧闭、满面痛苦的若依,靳离宣觉得全世界仿佛都已经不存在了,而存在的……只有他心中那无穷无尽的懊悔和愤怒! “王爷……”秋荷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她将水放在一边,拿起搭在盆边的手帕想要给若依擦拭, “我来!”靳离宣伸手拿过秋荷手里的帕子,沾了水,轻轻的给若依擦起了额头、鬓角、脸颊,轻轻的抚摸着若依白皙的皮肤上那因为用力施暴而留下的斑斑点点的青紫和红痕,靳离宣的手都在发抖, “不要……之桃,你快跑……”若依在昏迷中说着胡话,“之桃……对不起……之桃......” 靳离宣听到若依的喃语,伸出的手一僵,“之桃姑娘……也随小姐进宫了吗?”他问到, “回王爷!正是之桃姑娘陪小姐入的宫,姑娘她……没有跟着回来吗?”秋荷狐疑的看着靳离宣, 靳离宣拿着帕子的手渐渐攥紧,若依刚刚说......之桃,对不起......想到这儿,他便大概可以猜想出是什么状况了,“秋荷,告诉乐驹,让他派人去打听一下之桃姑娘的状况!速去速回!”他吩咐道, “是,王爷!”秋荷领命离开。 “之桃!”若依突然间猛坐起来,睁着无神的大眼睛惊恐的叫着,“之桃,你不能留在那儿,我不能……靳荣宣是恶魔,我不能把你留在那儿……之桃……” “若依……”靳离宣一把搂过若依,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若依!真的对不起……”靳离宣有太多的对不起想说,有太多的懊悔想要表达,可是看到若依的模样,他又如鲠在喉,半句也说不出, “靳离宣……”听到靳离宣的声音,若依的眼睛有了半分的清明,“你回来了……”她轻轻的叫到, “恩,我……回来了!”靳离宣将头埋在若依的肩膀,轻拍着若依的后背, “靳离宣,我好想你……” 靳离宣的身体猛然一震,随即鼻尖传来了酸意,他将头狠命的向若依的颈窝间蹭了蹭,并未言语! 若依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渐渐的潮湿、温热起来,“你……哭了?”她的面容,终于露出了除了茫然以外的惊讶表情,“靳离宣,你为什么要哭……”她扶起靳离宣的头,看着靳离宣泛红的眼睛,有些心疼, “若依,我靳离宣……真的对不起你……”靳离宣哽咽的声音,自从十岁那年他坠马之后,靳离宣就再未哭过!靳离宣盯着若依苍白的小脸,他的心真真是刺骨钻心的疼, “对不起?对不起......之桃……”若依听到靳离宣说的对不起,猛然想起了还在宫中的之桃,“之桃还在那儿……我把之桃丢在那儿了!之桃......”若依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的挣脱开靳离宣的怀抱冲下床去,就那么赤着脚跑向了屋外, “若依!”靳离宣大步追上,一把将她抱回到自己的怀里,“若依,你冷静些……”靳离宣死紧紧的箍着若依,“我答应你,我靳离宣发誓,我一定会把之桃带回来的!一定……” “回来?”若依停止了挣扎,眼里那仅有的半分清明也慢慢的消失殆尽,“还回得来吗……” 靳离宣疼惜的看着眼前的若依,他轻轻的将若依额前的乱发拨到一边,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然后把她抱进怀里,“回得来!本王说回得来,那便一定回得来……” 大靳皇宫 靳荣宣坐在御书房中的椅子上,眯着眼睛看向跪在下面的夏悦情, “爱妃应该很是失望吧!本该是你的恩宠,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丫头抢了去!”靳荣宣语气不善的问到, “臣妾……不敢!”夏悦情神色淡然,双目低垂的望着地面,可是紧握的双拳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不敢?朕看你是敢得很啊!”靳荣宣大声怒喝道,“朕本以为夏妃你是安静贤良的,倒不曾想你也这般的攻于心计!” “在这后宫之中……有哪一位女子是全无心计的!皇上又怎知.....自己对其他嫔妃的某一次动情就不是如臣妾今天所做的一样呢?”夏悦情直言不讳, “你……”靳荣宣被夏悦情堵得居然说不出话来,他不禁看向那跪着的夏悦情。 虽是跪着,可夏悦情的腰脊却挺得笔直,虽然身体在微微发抖,可面上却淡然自若,这性子……倒让靳荣宣想到了兰若依!靳荣宣的嘴角嘴角微微翘起,说起这夏悦情,若不是母后逼着他,自己定是不会娶一个这般无趣的女子!自从登基后的这几年,自己从未在乎过她,要不是她最近经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怕是早就把她给忘了,可如今看来,这夏悦情许是在宫中呆得久了有了经验,知道要改一改自己那一尘不变的沉闷性子了! “爱妃就这般的想要朕的恩宠吗?”靳荣宣轻佻的看向夏悦情, 夏悦情听到靳荣宣的话身体微微一震,“试问皇上……这后宫之中,乃至于普天之下,会有谁不想要得到皇上您的恩宠呢?”夏悦情说的直接,可这回答却让靳荣宣很是满意, “哈哈哈……”靳荣宣本是十分生气的,可到此刻,也许是夏悦情说的话大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他竟然觉得自己心花怒放起来! “皇上……”何公公突然走到靳荣宣的身边,开口道, “何事?”他侧目问道, “那之桃姑娘醒了……” “可闹腾了?”靳荣宣问到, “那倒没有,一直就是不言不语的!老奴就是想问问,该如何处置她!” “如何处置……”靳荣宣沉思了片刻,“扔到角山军营里去吧!之桃姑娘这般美貌,就当朕赏赐给众将士的吧!”他轻飘飘的说着, 何公公微微一怔,但随即便应承了下来! 那角山军营就是靳离宣那十万大军所在之处,军营中长期不见女子,众将士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仅仅靠着那军中定时才会去一次的军妓,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和需求!况且那军妓也不是谁都伺候的,只有品阶官衔较高的才有这等待遇!要是将像之桃这样的美人扔到那军营中去,那就等同于是给她判了死刑!她是不可能活着从那军营中出来的! “皇上……”夏悦情突然开口,“臣妾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说!”靳荣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这之桃姑娘……皇上不妨留下来!”夏悦情说到, “留下来?”靳荣宣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之桃姑娘与那兰小姐关系匪浅,若是皇上想用什么东西牵制住那兰小姐,那这之桃姑娘岂不是最好的选择?”夏悦情为靳荣宣献计, “爱妃说的有理啊!”靳荣宣听到夏悦情的话连连点头,他记得夏悦情从前可是无趣的很啊,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颇有谋略了呢,“何公公!” “老奴在!”何公公忙上前, “去找几个人好生伺候着之桃姑娘!颁朕口谕,封之桃姑娘为桃淑妃!入住绮云宫!”靳荣宣草率的决定着, “是,皇上!” 之桃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之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床棂,眼泪已经将枕头打湿了大半,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流着泪,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泪!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痛,也感觉不到心里的痛,她就好像一个人偶一般,心被掏空了…… “娘娘!”床榻边站着的小丫鬟轻轻叫到,她已经在这儿等了之桃足足三个时辰了,可之桃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天!小丫鬟甚是奇怪,这旁的人若是得了皇上的宠幸,那可都是喜悦至极、颐气指使的,可自家这主子……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甚至……是非常难过!“娘娘,皇上给您安排了绮云宫,小鱼这就带您过去吧!”名唤作小鱼的小丫鬟乖巧的说到, 之桃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她转头看向床榻边的小丫鬟,“你刚刚……叫我什么?”之桃嗓音嘶哑的问到, “娘……娘娘……”小鱼看到之桃那毫无生气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紧张,“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皇上宠幸了您,还一下子就封您做了淑妃,赏了绮云宫,您为何……不开心呢?” “开心?”之桃一声冷笑笑得小鱼汗毛竖立,“为何要开心……” 小鱼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这位主子并不是自愿献身于皇上的!想必,这主子是早已心有所属了吧!“娘娘,这……这皇上毕竟是皇上,皇上下了圣旨,那是如论无何也改变不了的!您就……接受了吧!”小鱼劝慰着自己的新主子,“而且,不管有什么事,咱们先到绮云宫再说吧,若您一直在这御书房待着,没准儿一会儿又要遇到皇上了!” 听小鱼说又要见到那恐怖的皇上,之桃不禁浑身颤抖起来,她猛的坐起来,光着脚就跳下了床榻,急急的向大门跑去! “娘娘,主子……您的外袍、您的鞋子……主子!”小鱼急忙追了上去。 浮雪阁 锦鹏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浮雪阁! “离王府侍卫迟锦鹏见过宁阁主!”锦鹏礼数周全的说到, “迟侍卫多礼了!”宁致远客气说到,“不知迟侍卫来是……” “锦鹏贸然前来,是想知道我家王爷……可还在这乌兰国内?”锦鹏直接问到, “离王殿下早已离开乌兰国了,这会儿恐怕已经到了皇城了!怕是迟侍卫与你家王爷擦肩而过了吧!”宁致远心里有些奇怪,“迟侍卫特意前来找寻离王,可是王府有何急事?” “早已回去了?那就好,想必这会儿……小姐应该已经脱身了!”锦鹏听到宁致远说王爷这会儿应该已经到达皇城了,心下才稍安一些, “小姐?”一直站一旁并未作声的煜祺听到锦鹏口中的“小姐”二字不由得心中一动,“你说的......可是若依?她怎么了?”他急忙凑上前,急声问到, “白少侠……小姐她……”锦鹏看着煜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当然知道这白少侠对自家小姐那是多么的重视!“小姐她……皇上趁着我家王爷不在府内,便把小姐召进了宫,他一直就对小姐心存不良,这一次更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什么?”煜祺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但是他知道那靳荣宣不是什么好人,既然锦鹏如此大动干戈的特意从皇城赶到这里来找靳离宣,怕是若依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煜祺没有迟疑,转头便向大厅外走去, “煜祺,你做什么?” “去离王府!”煜祺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宁致远盯着煜祺那越走越远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一年之期已到,不论是自己还是萧瑶,都是留不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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