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三个人又略坐了一会儿,看时辰差不多了便一齐起身去院子里集合,准备开始下午的礼仪课程学习。
出了屋门,许玉蕊放慢了脚步略微落后了孙巧巧和董佳宜几步,许玉蕊一边走一边看着孙巧巧和董佳宜的背影,思考着该如何打消孙巧巧要去捂炎台和碧波池的念头。不过以孙巧巧的性格,一旦决定了某一件事情就很难更改,何况现在的孙巧巧连背影里都透着一股兴奋。许玉蕊忧心忡忡地慢慢走着。
走在前面的孙巧巧丝毫没有在意这些,满脑子只想着蓝色的荷花该是啥样子的。
御书房里项天宇心不在焉地听着吏部尚书崔实汇报官员政绩考核的情况。项天宇坐在椅子上右手撑着额头看似认真地听着实则早已神游天外。也不是项天宇不专心,实在是这崔实把一句简短的话就能概括的事拽文弄墨地渲染一通实在是叫人听的腻歪。其实京城里的官,即使不用吏部考核,皇上平时略微留意一下就知道这个官是个怎么样的官,反而是吏部考核来的却不一定准确。
崔实还以为皇上在聚精会神地认真听着,愈加卖命地将想要渲染的人和事渲染着,崔实将该褒的褒完该贬的贬完已经是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崔实说的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御案上的茶杯,静静地等着项天宇的示下,半天不见项天宇发话,崔实又看了看项天宇,似是觉察到了崔实的视线,项天宇回神,放下了撑着额头的右手,看了一眼崔实未置一言,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崔实可以退下了。崔实忙行了一礼,躬身退下。
等崔实出去后项天宇看了一眼边上侍立着的何忠道:“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何忠忙向前几步道:“回皇上的话,奴才都已安排妥当了,奴才也已经着人留意着了,锦华宫一有动静就会有人来禀报给奴才的。”
项天宇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那怎么现在还没动静呢?”
何忠想了想回道:“回皇上的话,现在这个时辰,锦华宫的秀女们又开始学礼仪了。”
项天宇微微一愣,又恍然大悟地道:“着人仔细地留意着。”
何忠回道:“奴才知道了。”
项天宇没再说话,拿起御案上的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何忠见项天宇没有再吩咐什么就又躬身退回到刚才的位置上。
戌时末,秀女们学完礼仪,许玉蕊回到屋子里后还在盘算着孙巧巧的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晚膳也没用多少就收拾洗漱上床上睡了,只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十分烦躁,就怕孙巧巧犯了错,被孙嬷嬷逮着了,许玉蕊还想着等殿选结束后和孙巧巧一起回陈州呢,希望回去的时候一个都别少。
一夜没睡好,挨到天亮,又等到早上的礼仪课结束后,许玉蕊回屋里匆匆地用了膳也没像平日里那样去午睡,而是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等孙巧巧过来。
果然,许玉蕊刚在软榻上坐下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杏儿忙过去开门去了,开开门见是孙巧巧和董佳宜,杏儿等孙巧巧和董佳宜进来后就向许玉蕊福了福身然后识相地退了出去。
不待许玉蕊说什么,孙巧巧便几步走到软榻边上坐在许玉蕊的身边趴在许玉蕊的耳朵上问:“许姐姐,考虑好了没有?跟我们一起去吧。”
董佳宜也走到软榻跟前坐在孙巧巧的边上,一脸希冀地看着许玉蕊。
许玉蕊摇摇头:“不行,我不去,而且我也不准你去,这里不是能胡闹的地方。”
孙巧巧又撅撅嘴低低地道:“你不去算了,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的,我连如何出锦华宫的宫门都想好了,我昨天晚上发现院子里西北角上的墙上豁了一个口子,刚好可以够一个人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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