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告别了许玉安离开了客栈,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自己一个大男人揣着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的家书不太好,左右现在自己也不忙,就先把这封信递进宫里,这样一想,刘雄立马飞身掠起,飞檐走壁,一会儿就到了皇宫。
刘雄从暗卫的专属通道进了宫,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行去,一般情况下,项天宇除了上朝时和睡觉时,其它时候基本上都是待在御书房里。
果然还是和往常一样大老远的就看见了何忠守在御书房门外,刘雄又一个飞掠,落在御书房门前,看了何忠一眼。何忠向御书房里的项天宇禀报了一声,得到项天宇的准许后便上前几步打开门,刘雄朝何忠点了点头,便跨了进去。
项天宇听到何忠在门外禀报说是刘雄来了时,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想了一想就知道刘雄肯定是帮着许玉安递家书来了。项天宇便所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仰面靠在椅背上,一边休息,一边等着刘雄。
刘雄进来行了一礼,被项天宇叫起后就又向前行了几步,掏出怀中的信封递给了项天宇。项天宇接过信封一看,信封没有封口,项天宇便从信封里取出信纸大致地浏览了一下,信里都是一些家长里短,项天宇便挥了挥手对刘雄道:“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刘雄又行了一礼便退下了。项天宇又端详了一下手中的信纸便将信纸又原装进了信封里,朝门外喊道:“何忠,进来”
门外的何忠正看着刘雄飞檐走壁地消失在屋顶上,心里既羡慕着又鄙夷着:每次都来这么一手,炫耀呢?心里正腹诽着呢就听到了项天宇的喊声。何忠立马精神一抖擞,会飞檐走壁又如何,能始终待在皇上身边的只有自己这个半残废。
何忠甩了甩手中的浮尘,推开门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项天宇身边俯身行了一礼道:“奴才在”
项天宇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何忠道:“你亲自去将这封信递到苏嬷嬷的手上。”
何忠正等着听皇上交代将这封信递给苏嬷嬷后该如何,就见项天宇没有了下文。何忠好想问一句然后呢,却没这个胆量,管它呢,叫递给苏嬷嬷就递给苏嬷嬷。
何忠接过项天宇手里的信封,又行了一礼便转身屁颠儿屁颠儿地走了。
项天宇坐在椅子上盘算着许家人的事,这一家子人也真是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还用的着大老远儿的跑来打听消息,这还没彻底留在宫里呢,就但心成这样,要是等殿选过后,彻底留在了宫里,还不得一家子天天儿地守在宫门口了。项天宇不知道的是守宫门口已经成了过去时了。想起殿选,项天宇又仔细地计算了一下日子,这还有几天的时间呢,项天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理了理心中的烦躁,又开始忙政务了。
何忠找到苏嬷嬷时,苏嬷嬷正准备起身赶往锦华宫,何忠将信封递给苏嬷嬷,苏嬷嬷接过何忠手中的信封正准备问这是谁的信,就见何忠一言不发地走了。苏嬷嬷纳闷地看了看手里的信封,信封上什么字也没写,不过信封没有封口,苏嬷嬷打开信封,从里面掏出信纸一看,只见信的开头写着:玉蕊吾妹,苏嬷嬷便知道这是许玉蕊的家里人给许玉蕊的信,苏嬷嬷便没有再往下看,将信纸又原装进了信封里。苏嬷嬷想了想,现在都已经申时末了,秀女们又快到了开始学习礼仪的时间了,还是等礼仪课结束后再给她吧,不然看了家里的信,心思一乱影响下午礼仪课的学习。
苏嬷嬷打定主意便又起身往锦华宫里走,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何忠,递个信也不说清楚是给谁的,交到自己手上便不发一言就走了,真是惜字如金,怪人一个。
其实这倒是错怪何忠了,何忠自己也不知道那是谁的信,皇上又没有说,何忠也没胆量问。
下午的礼仪课一成不变地按点按时进行着,等到戌时末,下午的礼仪学习结束后,许玉蕊正准备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呢,就见苏嬷嬷朝自己走来,许玉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看着苏嬷嬷。
那些还没有走回屋子里的秀女见苏嬷嬷朝着许玉蕊的方向走去,也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想看一看到底苏嬷嬷找许玉蕊所为何事。
苏嬷嬷发现其她秀女们也都停下了脚步,就扫了其她秀女们一眼,略清了清嗓子道:“没事的就可以回屋了,不要杵在这里。”
其她的秀女们一听苏嬷嬷这样说都不敢再站在院子里了,都忙忙地低下头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许玉蕊听到苏嬷嬷这样说,脚下的步子移了移,心想不知道这个没事的,可以回屋的包不包括自己,许玉蕊挪了挪脚最终没有再动,继续站在原地望着苏嬷嬷。
苏嬷嬷见其她秀女们都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便又摆着和蔼的面孔几步走到许玉蕊面前微微一笑对着许玉蕊道:“许小姐,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许玉蕊还没从苏嬷嬷和蔼可亲的态度里回过神来呢,就见苏嬷嬷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自己。
许玉蕊诧异地低下头接过苏嬷嬷手中的信纸封,一看信封上什么也没写,信封却没有封口。许玉蕊抬起头来正准备问苏嬷嬷这是谁给自己的信,就见苏嬷嬷又向自己微微一笑道:“许小姐慢慢地看吧,老奴先走了。”
许玉蕊连忙向苏嬷嬷行了一礼道:“有劳嬷嬷了,嬷嬷慢走。”
苏嬷嬷也向许玉蕊福了一福身便再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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