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宇松开许玉蕊的胳膊改为牵着许玉蕊的手,许玉蕊微微地低下头,虽然项天宇不再提前几天许玉蕊撒谎的事情,但是许玉蕊每每一见到项天宇还是会想起上回在竹林里哭晕在项天宇怀里的事情。许玉蕊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是非常的不好意思,丢人啊,但是再躲一回,许玉蕊是绝对不敢了。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应付项天宇。自从中毒醒来后项天宇每次来迎曦宫许玉蕊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吃药,两个人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可现在不一样了,许玉蕊大好了。总不能项天宇再来了许宇蕊自己却爱理不理的吧。
项天宇牵着许玉蕊的手将许玉蕊周身打量了一遍,对许玉蕊道:“出去逛一逛也好,整日里闷在迎曦宫里也无趣。”说罢牵着许玉蕊的手往西次间里走。
许玉蕊轻轻地嗯了一声,算作是回应,项天宇这段日子和许玉蕊相处也习惯了许玉蕊的寡言少语,以为那是许玉蕊的性格使然。
进了西次间里,项天宇拉着许玉蕊在炕榻上坐下后才松开许玉蕊的手,转身在炕榻的另一边儿坐下。
许玉蕊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和项天宇聊,项天宇也再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坐在炕榻上就那么专注地盯着许玉蕊看,许玉蕊虽然是微微地低垂着头,但是眼角余光也是能看的到项天宇的眼神的。被项天宇这么看着,许玉蕊渐渐地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脸上慢慢地染上了红晕。就这么尴尬地静谧了一会儿,项天宇终于收回了视线。状似不经意地问许玉蕊:“可会下棋?”
许玉蕊正尴尬的不行,心里盘算着怎么找个话题缓解尴尬,最起码要引开项天宇的注意力不要让她只盯着自己看。许宇蕊正盘算着就听到项天宇问自己话,许玉蕊也没听清楚项天宇问了什么,只听到了项天宇问的那个会不会?,许玉蕊想也没来得及想,就连忙回了一句:“会!”
项天宇便扬声道:“来人呐,取一副棋来。”
许玉蕊听到项天宇叫人取棋才知道,原来项天宇是问自己会不会下棋。
许玉蕊顿时后悔了刚才的回答,自己棋艺不精啊,许玉蕊心里又开始咚咚咚地擂鼓。
几息功夫,何忠便从门口进来,手里端着一副棋盘。待何忠将棋放到炕榻上的小方桌上,打开棋盘,许玉蕊往里一瞧,棋盘里装着的是白子和黑子的那种棋,许玉蕊心里哀嚎了一声,硬着头皮对项天宇道:“臣妾不会下这个棋,臣妾会下象棋。”说罢脸又是一红,匆匆地低下了头。
项天宇诧异地望了许玉蕊一眼,然后对何忠吩咐道:“去取象棋来。”何忠道了一声是,转身去取象棋去了。许玉蕊心里流着泪,心道:象棋也可以不会吗?其实许玉蕊象棋也不怎么会下,可是刚才那个场景许玉蕊只能硬着头皮说会了。许玉蕊最近的一次接触象棋还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看着哥哥和父亲下棋,许玉蕊就记住了大概的下法。其实许玉蕊也见过哥哥和爹爹下那种白子和黑子的棋,只是那种棋较象棋复杂一些,许玉蕊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个下法。
何忠又匆匆地取来了象棋放到炕榻上的小方桌上,并将棋排好。许玉蕊还在微微低垂着头,在心里擂鼓。项天宇对着何忠摆了摆手,何忠便退了出去。项天宇坐端了身子,对许玉蕊道:“你先走吧。”
许玉蕊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小方桌上的棋,顿了顿,也坐端了身子,看着项天宇唯唯诺诺地说道:“皇,皇上您先走。”
项天宇不明白许玉蕊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唯唯诺诺上了?不过项天宇也没有多说什么,又对许玉蕊道:“你先走吧,朕是男子,理应朕让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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